然而哒宰又做错了什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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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心很强的人。”

    “好浪漫哦。”毛利兰感叹,“是敌人又是爱人,争锋相对又含情脉脉,是一段非常精彩的过往。”

    “哈哈,母亲可能觉得有点丢脸。”野吕千明大笑,“我去叫他们起床。冬天他们总是起得很晚,但厨房炉子上的汤要熬干了,起码吃了早饭再睡。”

    野吕千明上楼去了,山吹律理闲得无聊,在一叠牌中一张张地翻,找那张色彩鲜艳的大鬼牌。

    “律理酱相信野吕千明君讲的故事吗?”太宰治支着头,忽然问。

    “嗯?”山吹律理翻过一张红桃Q,“和我没关系吧……从昨天开始出面招待我们的只有野吕君,他的父母一直在四楼没露过面。”

    “我认识哦,那位野吕先生。”太宰治指尖抵着下颌,慢悠悠地说,“律理酱难道忘记了,我们来山庄的门票是从哪儿抽到的吗?”

    ——港口Mafia年终晚会。

    “只有合作伙伴旗下的度假村才会被纳入抽奖候选,否则抽奖抽到敌对势力的巢穴就不能算新年惊喜了。”

    “野吕家从前代首领时期开始,一直是港口Mafia的附属家族。”太宰治平淡地说,“直到野吕千明君这一代才逐渐脱离里世界的生意,洗白转型建造滑雪山庄。会在试营业的时候招待我们,是野吕家在向森先生表忠心。”

    “野吕家从前确实从事赌场生意,野吕千明君母亲的家族也一样。两家曾是生死仇敌,直到他们联姻才有所缓和。”

    港口Mafia的赌场生意一向由干部A负责,但没人会不长眼地问太宰治为什么知道得一清二楚。

    “生死仇敌?”山吹律理唔了一声,“那么,野吕千明君故事里‘浪漫的赌局’可能完全不是他说的一回事?”

    “也可能只是他的父母美化了他们的过往。”太宰治说。

    在儿子眼中的恩爱父母,可能从未存在过。

    “轰!”一声巨响从楼梯口传来。

    不是爆炸,而是一个人从楼梯上狼狈滚下的动静。

    方才笑得憨厚的野吕千明双眼赤红连滚带爬地奔下楼梯,他的脸庞一阵阵抽搐,舌头似乎打了个死结,衣服上有一道显眼的血痕。

    “父亲……我父亲!”他徒劳地张嘴,下意识望向太宰治的方向,“您、太宰先生——请您去看看吧!”

    工藤新一怀疑的眼神立刻看向太宰治。

    他察觉到一个很不对劲的细节:野吕千明对四位客人的态度原本是一样的,随性爽朗,可他为什么现下第一个求助太宰治,语气恭敬到近乎惶恐卑微的地步?

    工藤新一只知道太宰治来自港口Mafia,却不知道眼前十分年轻的少年在组织中举足轻重的地位。

    待看到野吕先生尸体的惨状时,名侦探心中的三分怀疑顿时变成了十分怀疑。

    山庄里只有这么几个人,那边一个Mafia一个职业杀手,不并列为第一嫌疑人都对不起他们的职业尊严。

    “别看我。”太宰治柔弱地咳了两声,“我生病了,要姐姐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好,怎么会干出杀人这么可怕的事情呢?”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

    他想点一首《不要脸》送给这位戏精。

    “也别看我。”山吹律理懒洋洋举手,“杀人手法太粗糙了,不要用这种不专业的东西侮辱我的职业素养。”

    好有道理,工藤新一完全无法反驳。

    更重要的是,山吹律理和太宰治的不在场证明还挺充分,也正如他们所说:真是他们干的,这里一个人都活不了,哪还有侦探破案的份?

    凶手是山庄内部的人。

    最具作案条件的,唯有和野吕先生结婚三十余年同床共枕的野吕夫人。

    案子甚至没有名侦探发挥的余地,在野吕千明跪倒在地哭着问母亲为什么的时候,平静地将染血的菜刀放在地上的野吕夫人没有辩解一句,她只是对儿子说:“你把那副牌拿给客人了?”

    “拿了。”野吕千明茫然地颤抖着,“是、是我不该拿吗?可是母亲,是你要我……”

    “拿了就好。”野吕夫人打断儿子的话,她平淡地说,“我等这天已经很多年了。”

    什么意思?野吕千明脑子一团浆糊地望着母亲。

    “千明,还记得关于这副牌的赌局吗?”野吕夫人自顾自地说,“我和你父亲都告诉你,它是一场浪漫的义气之争。”

    “我们说了谎。”

    “当年,我的家族与野吕家势如水火,我从小就把你父亲当作敌人,从没想过会和他结婚。”

    野吕夫人看着自己染血的手:“知道联姻的消息后我很生气。我讨厌你父亲,从小他就和我争,无论是成绩、牌技还是其他,我总是输给他。”

    野吕夫人是个好强的女人,她一次又一次输给丈夫,两个人又分属敌对家族,是打得不可开交的敌人。

    “可能是比的太久了,我们逐渐有了一点默契。”野吕夫人笑了一声,“很可笑吧。其实我们很相像,是唯一能互相理解对方的人,在他身边我甚至能获得少有的安宁——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打心里竟然是信任他的。”

    “可他骗了我。”野吕夫人的声音陡然森冷,“在我最信任他、最依赖他的时候,骗了我。”

    “那场牌局根本不是联姻后争夺主导权的赌约。”野吕夫人深吸一口气,“是我拼命和家族争取来的机会。如果我赢过他,家族就会取消这次联姻,选择别的方法与野吕家合作。”

    联姻是两个家族间惯有的缓和手段,但并不唯一,只是这是代价最少联系最紧的一种。

    野吕夫人当年以赌约为由说服了她的父母,只要她赢下这场牌局,野吕先生会输给她一家对野吕家极为重要的赌场作为筹码,让野吕夫人有资本和家族谈判。

    “我和他说好的。”野吕夫人抿着唇,“那家赌场算是借我,我会连本带利三倍返还,只为他和我演一场戏。”

    两个争斗了十几年、对彼此最为了解的宿敌定下协议:野吕先生假装输给野吕夫人,付出一座赌场以解除婚约,而野吕夫人会在一年后偿还他三倍利息。

    “结果你们都知道,”野吕夫人呢喃,“我还是输了。”

    “那家赌场他作为礼物完完整整地送给了我。”野吕夫人冷笑一声,“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骗女人的东西。”

    “他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自由!”

    “野吕家是港口Mafia庇佑的家族,我知道他的死你们内部会调查。”野吕夫人抬头看向太宰治,“不麻烦你们了,我特意挑港口Mafia来的时候杀人,省得麻烦。”

    “只是没想到来的人是太宰先生。”野吕夫人尽力扯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您的名声令人生畏。”

    一切都不是偶然。送到港口Mafia的度假门票、降临的暴风雪、老旧起毛的扑克牌……连成一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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