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多情女人的出现: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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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朕念在你自小长在宫外、未得管教, 又感怀血脉亲情,三番五次容忍,只盼你迷途知返。”

    皇帝的声音陡然拔高:“却不想朕的宽容, 养出的竟是一条鸠占鹊巢、欲壑难填的毒蛇!”

    “来人!”他厉声喝道,“将这孽障给朕拖下去!”

    殿外侍卫应声而入。

    齐衡已近乎崩溃, 涕泪横流地挣扎:“父皇!我是您的孩子,您的亲生儿子——”

    “我是被冤枉的!那碗水有问题!是谢昭熠是皇后是风潇!是她们陷害我——”

    “堵上他的嘴!”皇帝厌恶地打断, “死到临头, 还敢胡乱攀诬!”

    侍卫毫不犹豫, 用破布死死塞住了齐衡的嘴。前不久才刚在另一场滴血认亲后、趾高气扬从这里走出的“四皇子”, 如今却像条死鱼一般被往外拖拽。

    “且慢。”直到到了殿门口, 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

    齐衡心头燃起了最后一点希望,极力竖起耳朵去听。

    他听到父皇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直接处死太便宜他了, 朕要让他好好享受享受。”

    他目光森冷、毫无温度, 盯着已浑身瘫软的齐衡:“传朕旨意, 废除其‘齐’姓, 贬为贱奴。你不配用她的姓。”

    “把他押入水牢最底层, 以精钢所制钩锁刺穿琵琶骨, 使其不得挣脱, 亦不得自戕。”

    “每日喂以馊水剩饭, 吊住性命即可。每逢初一、十五, 便拖出来鞭笞百下,每次都记得给他止血, 别叫他死了。”

    “朕要他至少再活十年。”

    见惯了风浪的高公公立在后头, 亦不由地指尖微凉。

    水牢底层阴暗潮湿,虫鼠横行。穿琵琶骨几乎废除了他任何反抗或逃跑的可能,每日馊水吊命, 便能清醒地承受这无休止的折磨。

    他会在肮脏的泥泞里一点点腐烂、发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大约才是真正的极刑。

    高公公有些惊恐地发现,即使已跟了皇帝二十多个年头,他还是没能完全知晓眼前这位君王有多狠毒的手段。

    他向来提倡仁德治国,在外也从来一副仁慈宽厚的模样。

    高公公遍体生寒。

    齐衡听到这判决,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迸出,无奈嘴被堵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声。

    在剧烈的挣扎中,终于还是被侍卫无情地拖了下去,只留下地上一道扭曲的拖痕。

    殿内恢复了寂静,只留下淡淡的血腥气,和玉碗碎片处的水渍。

    皇帝看向谢昭熠,目光变得复杂,有些怜爱,也有些愧疚,与当日认回齐衡时大差不差,只是更浓几分。

    还多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

    “昭熠,如此处置,可解你心头之愤否?”

    谢昭熠垂首,掩去眸中所有神色。再抬起头时,除了眼中未干的泪光,已只剩下一片平静。

    “父皇英明,”她轻声道,“恶有恶报,天理昭昭。”

    尽管总忧心着宫里的事态,风潇却也明白,在这要紧的关头,她最不该显出半分异样。

    她与齐衡有关系,在皇帝那里是放在明面上的。

    与皇后虽有联络,却是皇帝亲自吩咐了皇后代他安抚自己,因此不算可疑。

    与谢昭熠的关系,却几乎都在暗地里。

    只要一切按照她的布置,一环扣着一环,此事就不会与她牵扯上,也就难以串起这一系列人物。

    这种时候,万万不可主动跳到皇帝视线里。

    风潇藏得很好,尽职尽责地把自己当成一无所知的局外人,成天为新开的铺子忙活。

    邢潜回了信,信是加急送的,说她愿意来,也得了宗门长老的首肯,此时已在路上了。

    外门弟子暂且放下修炼、回归俗世,是挺常见的事。除了程臻的不舍以外,邢潜没遭受太多阻拦。

    先加急把信送来,是“求风长老千万要为我留住这个位置,别心急地招了其他人”。

    风潇摇头失笑,正式把书肆之事提上了日程。

    她在京城探查许久,心中已大致有数。

    这里有书肆,也有茶馆。

    然而书肆都是买了就走,再不然就是租书还书,即使为了让顾客有地方翻阅选择,最多也不过会设几张桌椅。

    茶馆则是众多文人雅士喜欢的清净去处,在里头边品茶边会友、清谈,或是带着书籍、文章一道阅读品评,很是风雅。

    诗书与茶,很大程度上面向的都是同一类客群,两样都有自己的店,唯独没有功能集合的去处。

    创新创到最后,不就是把两个东西拼接起来吗?

    风潇给自己的新店起的名字很简单直白,就叫“书茶楼”。

    这是个之前不曾有过的东西,就得叫人一眼能看出来是干什么的,前期才好打出名声。

    有了厚实的家底,风潇这次选了座三层的小楼,即使放眼这个京城,也是规格极大的铺子。

    一楼设雅座和屏风隔间,点了店里任意一壶茶便能落座,又有金樽阁特供的茶点,样样小而精巧。

    二楼是满墙满架的书,通通是能选了带下去看的,只需走时没有破损地还回来。

    三楼主卖笔墨纸砚、折扇、印章一类雅物,各有些独特的设计,说不上有什么特殊的用处,只是别处买不到。

    茶卖得不便宜,比市价高出许多,然而这样一份茶位费,不单是能得一壶茶和一个落脚的地方,还能在喝茶的这段时间里免费翻阅二楼所有书籍。

    一次只能挑一本带下来,完好无损地归还了,便能换下一本。

    算起来茶是贵一些,这样看书却比一本一本买回家去要便宜许多,便显得很划算。

    何况在这样风雅的地方品茗读书,其间意趣又有不同。

    若是再富贵些的,可以多出一份钱买“书帖”,持有“书帖”的,便是店里的“书友”。既然都是“朋友”了,座位当然是能提前预留的,新书也能优先借阅。

    书茶楼定期举办的诗会、书画鉴赏会,亦或是邀请到的名士讲学,自然也会给“朋友”下个帖子,提前知会一声。

    穷酸些的文人,能用负担得起的价格在此处充充风雅;钱多得没处花的雅士,更能买到如金樽阁二楼一般尊贵的体验。

    买书可是花了她不少钱,风潇再是财大气粗,也不免一阵肉痛。

    因此定价时一点没留情——她是知道的,这些读书人可不缺钱!

    若说种种商人行径的缝隙里,唯一和政事稍稍沾了点关系的,便是她的证词被官府采纳,定下了秦时的杀人之罪。

    听闻秦时嚷嚷了许久,说是两人都是风潇所杀,他不过正巧路过。

    然而且不提证据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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