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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第一个多情女人的出现》 100-110(第4/15页)
毒杀府上的侍卫吗?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憋闷, 还是有什么事要灭口?是为了两股之间那点见不得人的破事吗?
风潇不由地扑哧一笑, 难得心情大好。
不过如此看来, 皇帝恐怕还并不知道那天夜里尹策的遭遇, 他也确实瞒得挺好。
只是论起讨皇帝的欢心, 早已和原书南辕北辙。
另一头,风潇能从市井中得来的消息, 皇后自然也不会不知道。
她在皇帝面前不经意地提:“策儿被禁足也有一段时日了吧?那孩子打小生在宫外, 本就少了许多爱护, 如今好不容易父子团聚, 您就别再同他怄气了。”
皇帝提起此事, 便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知道他有多上不得台面!御史参到了朕脸上, 说他仅仅一个不高兴, 就毒杀了整整四个没犯什么大错的侍卫!”
“果真是宫外长大的孩子没有教养, 朕的其他几个皇子, 哪个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皇后面上亦是一惊,像是没有想到他能这样刁蛮。
“这孩子是鲁莽了些”她温声劝慰道, “不过皇上既然其他几个孩子都是宽厚的性子, 便说明您骨子里的宅心仁厚是传下去了的。”
“策儿只是生在宫外,打小没受您的熏陶,才走了点歪路, 往后都会掰回来的”
这话说得好听,捧得皇帝心头舒坦,却也禁不住要拿那几个孩子同他作比较。
都是自己的血脉,怎么就能差这么大?
宫外的空气有这样污浊吗?能连龙子龙孙的品性都带坏?
皇帝悠悠叹了口气
许折枝眼见风潇听了消息,对他这些日子的努力和付出是满意的,心下不免有些雀跃。
原本做好的打算也犹豫起来。
他决定再试试看,能不能光明正大地从她手心里讨到一点温度。
“对你有用就好,”他笑得很和煦,两人之间有种难得的静谧与安好,“我听说封王世子送去的聘礼很丰厚?”
风潇皱了皱眉头,神情肉眼所见地淡了下来:“嗯。”
她不爱听这些事。
像是被绑定在了那些流光溢彩的聘礼上。
来到金樽阁,伙计们纷纷恭贺她得了“封王府的青睐和看重”,又不舍地感叹她“日后怕是再也不能在我们这里抛头露面了”。
进货的几家店的老板得了消息,也前仆后继地赶来凑这个热闹,口中此起彼伏地提前叫上了“世子妃”,话里还隐隐打听着这家酒楼以后由谁接手、他们该找谁对接。
好像人人都默认了,她进了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从此就要与自己亲手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产业道别。
因此听到许折枝也问起这事,方才刚提起来一点的高兴劲儿又消了下去。
许折枝看在眼里,心中一阵刺痛。
他还在愚蠢地期待什么呢?
即使自己已一门心思地扑在她身上,为她又是出钱又是出力,兢兢业业地给她的前途铺路,她却仍不会放在眼里。
哪怕上一秒才刚刚露出久违的温柔,却在听到封世子的一瞬间,眼神重又回到他这些日子最常见到的冰冷。
他的种种付出,在封世子面前都像个笑话。
风潇是不会被打动的。
许折枝垂下眸子,没有再试图接着这个话题聊下去;风潇也被他搅没了兴致,意兴阑珊地起身离开了。
许折枝这才重又抬起头来,目送着她的背影。
一个即使已见过无数次,还是叫他忍不住看愣了神的背影。
季流年或许有一件事情没做错——任何人对着这样一个背影,都会有无论如何也要挽留下来的冲动的。
许折枝默默心想
风潇又一次听到叩门声,跑去开门时,以为是谢昭熠回来了。
算下来她已走了八九日,按照青英论武的赛程,结果应该已经出来了。还有多久回到京城,便看她还有没有别的事要忙。
一举夺魁,理应有许多应酬吧?
她几乎能想象那样万千视线尽数落在她身上的场景。
尽管为尹策的事有些着急,风潇也忍不住希望谢昭熠再多享受一会儿被围着恭维的滋味。
人生能有多少次这样大规模的众星捧月?不多享受一会儿,未免也太辜负。
因此听到叩门声时,风潇惊喜之余还有些惋惜。
急匆匆跑去开门一看,外头站着的却只有一个季流年,街上连别的行人都没有,唯有一个小乞丐路过,转眼也不见了踪影。
风潇有些失望。
季流年敏锐地捕捉她她转瞬黯淡了些许的眸子,心中闷闷一痛,面上却若无所觉。
他眼角眉梢带着温润的笑意,举起了手中拎着的一坛子酒:“好久没见到您,乡君勿怪我擅自登门。”
风潇眼里的光重新亮了起来。
“带来给我喝的?”她饶有兴致地接过坛子,轻轻嗅了嗅飘出的香气。
不算最好的那一档,但以季流年的财力,应该是下了一番本钱的。
难得的是,看起来像拱辰街尽头那家酒肆里限量的新品,据说会有股梅花清香,要排队两三个时辰才能买到,前两天甚至卖售罄了。
她都还没喝到呢。
算他有心了。
“愿与乡君不醉不归。”季流年微微侧过头,像是有些羞,露出了红透的耳朵尖。
风潇兴味更浓。
不醉不归吗?借酒助兴吗?这一招她早玩过不知多少次了。
她第一次借着喝酒的机会挑逗新猎物时,季流年指不定还在玩泥巴呢。
尽管青涩,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最近正放在手心里的美人,如此变着法子地花心思勾引她,更是极大地取悦了她。
风潇笑吟吟地把他带进了院子,仍是要自己去洗干净,仍是要吞下那颗黑漆漆的药丸。
非但如此,这次她还捏住了他的下巴,要检查他有没有吞咽干净。
季流年隐隐觉得被羞辱,然而一想到马上就要发生的事,便咬咬牙忍下了这一时憋闷。
他温柔小意地为风潇斟了一杯又一杯。
风潇来者不拒,只是自己每饮一杯,也一定要他也喝下去同样的量才行。
季流年恐怕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以为她会先醉。然而她的酒量并非常人所能比肩,这样喝下去,先醉过去的一定是别人。
醉醺醺的季流年又会是什么滋味呢?
风潇很期待。
然而一杯接着一杯下去,她却逐渐感觉到有些不对。
身上止不住地发烫,温度很快就高得不正常,她脱得只剩寝衣,仍觉脸热得红扑扑的。
骨髓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酥痒。
风潇喝过的酒很多,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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