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死后第五年: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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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起来当妖怪烧死。

    于是他尴尬地笑了笑,绞尽脑汁地思索了一下,然后回答他,“就是…就是温室,顾名思义,就是温暖的堂屋,将花种在里头,便不会受到外头的风吹日晒,但种子终要经历风雨才会开出花来,意思就是……为人父母,不要对孩子庇佑过多,要学会适当放手。”

    就差当堂给封衍写出一篇高考作文来了,苏学勤不由得满头是汗,心里打鼓。

    “也是西域边境那边的词?”封衍蹙眉沉思。

    险些忘记给自己编的身份了,苏学勤连忙说是。他听说了江扶舟自小随母亲平阳郡主在西北边境长大,为了能让封衍理解他为什么懂得这些乱七八糟的字,便说这是一个偏远部落的文字,鲜少人知,他也是曾经到过西域,为了谋生才学的这些。

    也不知道封衍相不相信,苏学勤垂下眼皮来。

    岂料下一秒封衍在纸上画出的那个爱心,差点让他当场吓得魂飞魄散。

    “你来看,这是何意?”

    苏学勤内心在疯狂咆哮,江扶舟你一个古代人不要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不好,他又要给封衍现编,每次都给他当头一棒,让他绞尽脑汁。

    “就是,就是……”好在有过前例,苏学勤很快冷静了下来,“就是表达情意的一种方式。不过已经失传了,甚少人知道。”

    “表达情意?”封衍喃喃自语。

    不管了,苏学勤的表情已经僵硬无比,他觉得下一秒封衍说出个英文单词来都不稀奇了。

    谁知封衍自顾自敛眉沉思,便让他下去了。

    逃过一劫的苏学勤高兴到心里在放烟花,但他很快想到了,封衍和江扶舟那段恨海情天,如今再看到这个,又想起了江扶舟死去的传闻,不由得长叹一声。

    古人的爱情他不懂啊——

    作者有话说:各位小伙伴的建议我都看了,十分感谢你们的评论。

    我今日又重新整理了行文思路,希望能给继续阅读的读者更好的阅读体验。

    但我可能笔力不足,不一定能满足大家的期待,所以感谢大家的包容。

    第28章

    刑部大狱内, 冷冽的烛火拉长了烛影,一股烧焦的气味刺鼻,到处是水迹,混杂着烟灰在鼻尖飘忽。

    刑部侍郎魏铭用袖掩着鼻子走过, 面色铁青, 对着司狱就是一通臭骂, “你们怎么回事?连个监牢都看不好,青天白日的还走水了,真是晦气!”

    司狱诚惶诚恐, “求大人恕罪,狱卒不甚打翻了烛火台, 这才导致的走水, 所幸无人员伤亡。”

    一旁的下属经过勘察后也觉得这是一场意外, 于是在魏铭身旁耳语了一句,魏铭眼底满是烦躁, 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 下去吧。刑部大狱,重刑之地,是何等重要,再有下次,自个去领罚。”

    见司狱走了, 魏铭又问下属:“可看过张孝贵如何了?他是重犯, 不能掉以轻心。”

    下属知道今日魏铭要引金知贤的人来见张孝贵,立刻答道:“属下去查过,并无异动,许就是一场意外。”

    魏铭这个堂官坐久了, 养尊处优,平日里甚少到大牢来,现在觉得这牢中实在狭小,臭气熏天,又刚刚走水,甬道上都是水迹泥泞,颇为嫌弃,用棉白布捂着脸,“那便好,人还在就行,别耽搁了金大人的大事。”

    像是想到了什么,魏铭忽然问那几个监生和小郡王这几日在干什么,下属脸上表情几经变化,一言难尽,略思索后答道:“头一日他们便回了国子监,好几日没来,值房都落灰了。前几日听说被国子监司业简大人撵来了,说他们是来历事,不是来游玩。

    “他们倒好,跟一群狱卒倒是熟稔,插科打诨,喝酒玩乐,整日没个正形,依属下看,他们成不了气候,就是在混日子罢了。”

    魏铭轻蔑一笑,“小郡王玩心大,早就不当回事了,那一群监生能做什么?还不是任人拿捏。”又捏了捏鼻子,道:“快走吧,此地实是污臭不堪。本官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

    刑部大狱监牢里,今日突然遭遇走水的张孝贵惊恐万分,来回奔波,被狱卒毫不留情地驱赶和腾挪,污浊的臭气扑鼻而来,像是一只过街老鼠般到处蹿走。他缩了缩脖子,又摸了摸自己冰凉的手脚,心还是难以安定下来。

    张孝贵将自己缩在了墙角里,薅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警惕地扫视着任何一个角落,连烛火的光影都能将自己吓到,草木皆兵,止不住地发颤。

    “玎珰——”

    门锁突然打开了,一个矮胖的男子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体型庞大,所以走路迟缓,边走边擦汗,身旁还跟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奴仆,搀扶着走来。

    “少爷,你受苦了。”

    一见到张孝贵,管家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摸了一把眼泪,着急地看着他,“夫人在府里心急如焚,日日都往金府里去,岂料十次有八次是见不到的。”

    说着还将食盒中的饭菜拿出来给张孝贵。

    张孝贵精神恍惚,定睛好一会才认出来这是王管家,他立刻爬上前去抓住他的手,“王管家,我娘可说什么时候救我出去!你让她去找表哥啊!”

    后知后觉听到管家说的话,他眼中的希冀和怒火交织,颤抖着双手,“不会的,不会的,表哥他不会见死不救的。他一定会救我的,他必须要救我……”

    张孝贵一脚踢翻了年轻仆从递过来的烧饼,狠狠踹他一脚,“不可能!不可能!你去找我娘,你说金知贤有把柄在我手里,他不敢不救我!管家你回去就说,一定要说!”

    又大声嚷嚷着:“让金知贤来见我!”

    管家立刻爬上前去捂住他的嘴,眼中满是惊恐和心疼,“少爷!少爷!金大人拿出了你在浙江杀人的罪证给夫人看,还说你的罪证据确凿,要把你呈交朝廷,他不会管你的,夫人听到都便昏死了过去,到现在还病着。”

    张孝贵简直无法置信,瞪大了眼睛,嘴唇抖动,“什么罪证?李忠冲不是已经认罪了吗?我没有罪!那个陆云袖已经被抓了,谁都不能判我!”

    管家跪倒在他身边磕头,涕泗横流,“少爷是别的案子,陆云袖将你在浙江曾经的犯案全部掀了出来,说你罪大恶极,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金大人这回是动了真怒!怕是真的不会救你,而且说不定正想同你撇清关系……”

    “啊啊啊啊!”张孝贵抱着头大声尖叫了起来,拼命蹬着腿挣扎,“这个狗官,死都不放过我!”

    在监牢里连日的精神折磨已经让他憔悴不堪,胡渣拉杂,他绝望之中生出了莫大的戾气,恶狠狠地揪住管家的衣领,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去找我娘,让我娘来,我告诉她东西在哪里,她肯定会知道怎么办,会救我的。”

    此时,变故陡生!

    烛火摇曳,脚步如鬼魅,一个蒙面黑衣人突然闯了进来,手持利剑,寒光凌冽。

    一句话都没有,直接就朝着张孝贵砍了过来,横穿竖刺,刀刀死穴。

    张孝贵满脸惊恐,疯狂地往后退,面目狰狞,而一旁的管家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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