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揣了我的崽: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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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真成狗了?

    担心自己错过了什么线索, 顾之淮干脆暂时将旧书放下,专心伺候着慕与安。

    慕与安换了个姿势,顾之淮马上将慕与安背后的软枕移过来。

    慕与安皱着眉动了动手腕, 顾之淮立即将慕与安的手握住,替慕与安揉着。

    顾之淮勤快得过分, 头疼的人变成慕与安了。

    慕与安道:“顾世……顾之淮, 你不用对我如此殷勤。”

    自从那日听说过风流世子俏王妃之后,慕与安再也没有唤过顾之淮顾世子, 他心中总觉得别扭。

    下午慕与安又在路方家里看见了风流世子俏王妃的话本, 他更不会这样唤顾之淮了。

    ……年龄相仿、半推半就。

    慕与安的心又开始烧了, 他脸皮薄, 面上竟然跟着一道红了。

    顾之淮瞧见了,他关切地问:“王妃怎么了?”

    顾之淮还握着慕与安的手, 他向来不老实,就算是握着, 也是暗自摸着,恐怕就连慕与安手掌有多少节骨头都数明白了。

    慕与安恼了, 他反问:“你不知道?”

    说不定,那话本里面也是这么写的,也是这么摸来摸去, 摸到了床榻上。

    顾之淮笑着看向慕与安,他的身影压近,“王妃,我应该知道什么?”

    与顾之淮相处的时日久了,顾之淮这恍若小山一样的身躯慕与安也看惯了,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威压。

    但随之而来的是几分急迫与渴望,刮过慕与安的脸,还要刮进慕与安的骨头里。

    慕与安手心发痒,正想蜷缩起来的时候,就注意到顾之淮皱眉盯着他的指尖。

    慕与安顺着顾之淮的目光,在他的指尖上看见了那道不小心被匕首划破的新鲜伤口。

    本来就是小伤口,不再流血之后,慕与安就将这件事情忘了,现下……

    顾之淮摩挲着伤口周围的皮肤,他问:“这是怎么了?”

    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慕与安只好据实已告:“在佛塔的时候,不小心被匕首划伤了。”

    慕与安身上一直带着匕首,顾之淮是知道的,那把匕首还是他送的,慕与安身上的平安符和匕首,都是顾之淮送的。

    这样一来,慕与安身上就有了两件与他有关的东西。

    顾之淮心里正乐呢,看见那道新鲜的伤口,又开始心疼了,他道:“我去找常先生过来。”

    “已经夜深了,常先生早就歇下了,”慕与安顿了顿,又道:“等你将常先生请过来,我这道伤口说不定就愈合了。”

    本来就不是很严重的伤口,何须劳烦常先生,但顾之淮向来执拗,慕与安也没指望顾之淮会听他说的话。

    慕与安抬眸,对上的是顾之淮黑亮的眼睛,鬼使神差之下,慕与安对着顾之淮招招手,顾之淮竟然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

    顾之淮好乖。

    心中被这个念头烫了一下,慕与安的手微微一颤,他提醒自己,顾之淮就是再乖,那也跟自己没关系。

    顾之淮可不知道慕与安正在心中疯狂跟他撇清关系,他将慕与安的手抬起来,烛光映照着那道小伤口,他问:“王妃,真的没事?”

    慕与安摇了摇头。

    顾之淮也不怎的脑子一抽,低头含住了慕与安的那截手指。

    “顾之淮,你在做什么?”慕与安瞪大了眼睛,浑身上下都臊得慌。

    他用力推了顾之淮一把。

    顾之淮整个人倒在地上,差点还翻了个跟头,他道:“以前,都是这么处伤口的。”

    嘴唇还发着烫,顾之淮信口胡诌。

    慕与安红着脸,更要命的是,不止脸上有奇怪的反应。

    慕与安镇定下来,声音冷冷道:“我是林国人,这是梁国的风俗。”

    他这样怼了,心中却在想,梁国真的有这样的风俗吗?

    慕与安曲起手指,顾之淮是一团火,一不注意,火势就会燎原。

    还是顾之淮想要再进一步,干脆将他压在床榻上?

    慕与安骤然起身,围着自己刚刚坐着的床榻走了一圈。

    他没发现什么问题,只好又坐下去,一面防备着顾之淮,一面继续翻看那些书。

    只是心中不静,慕与安偶然翻到一本佛经,捧着读了起来,心里的躁动才慢慢平复。

    慕与安看完之后,随手将这本佛经与那些他已经翻过的旧书放在一起,他隐隐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佛经?

    慕与安心头一跳,他将书拿起来,问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顾之淮,“张刺史是不是说,路方不信佛?”

    顾之淮思索着,张乐确实说过这么一句,他点了点头。

    意识到慕与安可能发现了线索,顾之淮往慕与安身边凑,慕与安身上的兰香本该是清幽的,此时却萦绕在顾之淮的鼻尖。

    慕与安将佛经拿给顾之淮看,除了这本,慕与安又在那些还没来得及看的旧书中,发现了几本佛经。

    慕与安敛着眉道:“一个不信佛的人,为什么要借佛经?”

    顾之淮揉了揉鼻子,他道:“确实可疑。”

    就像是他,是绝不会借什么诗词歌赋来看的。

    州衙离这里不过两条街,慕与安打算过去一趟,顾之淮陪着他。

    路上,慕与安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叮当的响声。

    顾之淮半开玩笑道:“王妃还真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杀我。”

    他弯下腰,他们恰好到了望江楼前,望江楼的灯光照着匕首上面的宝石,宝石散发出来的光芒,晃了一下顾之淮的眼睛。

    那宝石镶嵌在刀鞘上,顾之淮将匕首捡起来,他突然一顿,问慕与安:“你为什么会被匕首划伤手?”

    刀鞘是皮制的,就算是隔着刀鞘摸到刀刃,也不会被划伤,顾之淮握着慕与安的手,沿着刀刃摸了一圈,慕与安沉默了。

    他仔细想了想,道:“当时,匕首应该被我拔出来了。”

    匕首是慕与安防身的武器,他虽然被废了武功,但为了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快速拔出匕首,他试过好多次。

    慕与安后背突然出了不少汗,在顾之淮就在他身边,并且护着他的时候,他为什么要将匕首拔出来?

    ……

    州衙灯火通明,张乐拧着眉,坐在案桌后。

    佛像的问题肯定最大,但天佛寺的僧人都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唯一的知情者可能就是住持,但他沉默不语。

    张乐总不能现在就对一个出家人严刑拷打吧?

    案情没有进展,他看见慕与安与顾之淮时,眼睛都快亮成星星了。

    救星啊救星。

    张乐让人上茶。

    听见慕与安说旧书里面有佛经,张乐道:“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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