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皇X猎宦: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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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能私底下叫, 有外人时我可是不应的。”

    “好嘞, 义母, 儿子这就告退。”霍存顿时欣喜若狂,不敢再多话,偷偷瞄了眼棠溪追, 后者带着莫名的喜悦,暗道自己这下奉承对了。不过也多亏裴厌辞赏脸,心里对他的感激不由多了几分。

    棠溪追把他打发走, 似笑非笑地看着裴厌辞,走到他身边,“我的义子都让你认下了,跟我却不熟?”

    裴厌辞嗔道:“你与霍存都认义父子了,这算不算熟?你刚露出点不顺意的意思,他就吓成那样,以为小命不保。我跟你熟不熟,跟你到头来取不取我命可没关系。倒不如不熟,日后动起手来也痛快。”

    棠溪追还正在琢磨着如何将人拘禁在府里,听到这话,心中犹豫了下。

    上次在裴厌辞面前出了好大一回丑,他郁郁寡欢了好些时日,脑海里之前本就存有的想法和念头更是疯狂滋长,恨不得立刻冲进小院里将裴厌辞撸到府里,用铁链锁着。

    永永远远,都属于他一人。

    即使裴厌辞厌恶他,嘲笑他,恶心他,贬低他,那也无处可逃了。

    直到他腻味了为止。

    今日见这人一脸如常地主动找他,待他与平日里完全无二别,心里莫名地又安心了点。

    “那你认霍存做了义子,这算不算越界?”棠溪追突然想到。

    “我不过是认下一句义母,就平白得他的感激涕零,为何不做?”

    “论收买人心,还得是你。”棠溪追平静了心,坐在他身边,将一身紫袍袖角好,也有心情调笑了,“怎么,想撺掇他对我图谋不轨?”

    裴厌辞笑了一声,朝他偏头,“我像是那么不智的人么?”

    棠溪追上身慢慢沿着石桌滑向他,在他耳边道:“谁晓得你对我是哪种心思。”

    裴厌辞心头一跳,身子往后仰了仰,视线与他平齐,“千岁大人在朝野只手遮天,下官怎么忍心失去这么大的助力。”

    “所以你今儿个找我又有何事?”

    “就不能想你了,来督主府走走?”裴厌辞笑若繁星,手抚上他的胸膛。

    隔着紫色的衣袍,他的指腹清晰地感受到那蓬勃的、呼之欲出的硬朗肌肉。

    他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两下。

    在床上时,他简直要爱死这具身体了。

    此刻他只是将人轻轻往外推,棠溪追离他有些近,夏季午后的热气混着他的鼻息,肆无忌惮地侵略而来,水车带来的凉意都静不下他心头的躁意。

    “你还能再假点吗?”棠溪追轻嗤,抓住胸膛欲将他推离的手。

    “好吧。”裴厌辞笑得欢畅,“国子监眼看就要变天了,齐祥的态度暧昧不明。他与我交好,也对我的能力大家赞赏,但又要求必须与方清都搞好关系才行。方清都那人吧,油盐不进,我最烦这种认死的人了。”

    “齐祥这人我不熟,但扼鹭监有调查过,为人还算正派,不像有些官员,做事的是一批人,升迁的是另一批拍须遛马之人,你要想知道他的污点,以此拿捏他,回头你让你义子找找。”

    棠溪追抓着他的手就不打算放开,不轻不重地揉捏把玩着,眼里湿气慢慢蒸腾,泡软了眼底浓沉的阴暗。

    在故意恶心顾万崇之后,自己腐烂流脓的心又慢慢再次愈合。

    裴厌辞不嫌弃他。

    也唯有他了。

    心念一动,他脖颈弯曲,低下头,在手背上落下珍而重之的一吻。

    不舍得吃掉他了。

    因为他永远不会腻烦裴厌辞。

    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待他的人了。

    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口后,他见手心里细心捧着的指尖难以抑制地颤了颤,有些难为情地仰起脸。

    裴厌辞愣愣地盯着他,嘴里的话霎时间溜走,脑海里一片空白。

    两只耳朵尖慢慢涌起一股热意,在他的目光中变得熟红,白皙的脸庞悄然爬上一团红霞。

    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几回了,但他此刻敏锐地察觉到,他们之间,似乎有了些许不同。

    他的心像是一卷被水泡得湿透的书,鼓胀,狼狈,黏腻,含含糊糊的,随着溪水拍打石岸而荡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又一瞬间在这炎炎烈日下被晒得发干,热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等深思再清明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局促笑了笑,默契地将目光从对方身上移开。

    但敏锐的耳鼻总能精准地捕捉到,院子里潮泥的腥气,水车吱呀的旋转,夏蝉的聒叫,还有身旁人急促粗重的喘息。

    头顶上,满树的绿叶与栾花在午后的阳光中闪闪发亮,投下摇曳的影绰,光影的流转摇荡倒映在地上,也在两人的脸上舞蹈,婉婉飘香。

    都怪这妖孽,生得太好看了。

    对,一定是的。

    手指还被冰凉的手攥着,一同搭在某人的大腿上。他抽搐般地动了动,立刻被禁锢地更紧了。

    “方才见你脸上有画着纹样,怎么这会儿又洗了。”裴厌辞低咳一声,清了清喉咙,没话找话。

    攥紧的手慢慢松开。

    棠溪追体内的勇气慢慢流失,“就是……再脏了……”

    裴厌辞反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说得好似你不沐浴一样,”他打趣道,“之前成日爱用那些腌臜玩意儿熏着,不会是为了遮掩自己的偷懒吧。”

    “不是。”棠溪追也跟着惨淡地笑了一下。

    为了遮掩他肮脏的欲/望。

    这样他就可以直气壮将体内的情/动归咎于催情香,而不是他这残破不堪的身体生出的。

    明明连男人都不是,为何他又要饱受情/欲的折磨。想要像野兽那样尽情地交、媾,却永远发泄不出来。

    他好难受。

    没有人解。

    一个宦官,不应该有这种欲望。

    宦官可以歹毒刻薄,可以心性扭曲,阴晴不定,但不应该有情/欲。

    一根刻玉玲珑的手指抚上他的眼尾,沾了他睫毛上坠着的一滴水,轻轻拭去。

    棠溪追眼眸闭了闭,又睁开看向他。

    “擦干净不就好了。”他无所谓道,“没甚大不了的。”

    棠溪追眼眨眼。

    他又避开了视线。

    “方才我说到哪了?”

    棠溪追艰涩的嗓子吐出两个字,“齐祥。”

    “啊对。”扶手之上,随意搭着的左手拇指搓了搓沾湿的食指指腹,裴厌辞望着水车,又不知该说甚。

    感觉自己要热糊涂了,闹了心跳的毛病。

    “可要我帮你在上面探探口风?”棠溪追问。

    “嗯,好。”裴厌辞道,“你常在御前行走,上边更属意谁,更喜欢哪种品行能力的人担任祭酒,你应该会更了解。”

    “依照我对陛下的了解,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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