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的我娶了暴戾BOSS: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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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种无法掩饰的东西。

    哪怕罗奈尔德一直都有所克制,但白鹰知道,他爱那只雄虫爱得发疯。

    到此,托特莱尔暂停了诉说。

    嘉维恩看着坐在他正对面的克莱德,笑意玩味。

    “有时候,我会真切地觉得你很可怜,”嘉维恩缓缓道:“你从来没有注意过、他从角落看向你的眼神是怎样的,对吧?”

    嘉维恩右手捏着细细的酒杯柄转着:“那可是非常可怕呢。”

    他瞥了一眼克莱德,发现对方依然没什么反应后,不虞之余,又不禁开始兴奋和期待起来。

    ——要是看到了那头怪物的真实面目,这只雄虫会变成什么样?

    是被吓得惊慌失措,仓皇四处逃跑?

    还是崩溃得大喊大叫,直接命令对方离自己远点?

    但无论是哪一种

    只要一点点,一点点空隙就够了。

    嘉维恩抚摸着那根黑色的手杖,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自己喜爱的情.人。

    嘉维恩原本还想尽快解决,但几年以来一直被克莱德阻碍了计划的不满,让他此刻忽然生出一种别样的念头来。

    他心里做好了盘算,只微微一笑,靠在椅背上不再说话了。

    一旁的托特莱尔见此也退后一步。

    他守在白鹰身后,垂着头的样子安静又顺从。

    这场奇异的晚宴一时间陷入了沉寂,只剩下嘉维恩偶尔啜饮葡萄酒的轻微响动会传入众人耳中。

    由于这里实在是太静了,只要有任何一点声音都会特别明显。

    克莱德自前世起听觉就敏锐,这会儿变成雄虫了,虽然比不上雌虫那么听力绝佳,但也比一般的亚雌和雄虫要强得多。

    于是,克莱德几乎是立刻就注意到了从天花板上传来的细微动静。

    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埃德加尔,却只见对方依然失魂落魄地一动不动。

    忽然,房间门的方向传来一声巨响。

    还不等克莱德做出反应,在那巨响出现的同一瞬间,一个影子横着撞进了这处翻房间。

    对方的冲击势头很强,直接把房间正中央的华丽餐桌直接撞断后、又往后面飞了一大截。

    等那身影终于撞击在石质墙壁上时,甚至把那块石墙都砸出了一层灰。

    克莱德在那桌子断裂的一瞬间就站了起来。

    只是他身后的那两只亚雌却像是会瞬间移动似的、一眨眼就出现在了他的左右两边。

    克莱德迅速地判断出这两只亚雌的近身搏斗能力并不弱,在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还是不要妄动为好。

    他看了看之前埃德加尔所在的位置。

    刚刚那个身影横飞进来的位置刚好砸在埃德加尔那边,要是没成功躲过去的话,就凭埃德加尔之前的状态来看,多半是要受伤。

    烟尘散去,露出满地的碎石和一大滩血迹。

    从地上爬起来的雌虫往旁边啐了一口,吐出两颗被打脱落的后槽牙。

    克莱德认出了这家伙。

    这雌虫换了一身装束,穿着一套皮革缝制的软甲,但那魁梧的外型依然颇具辨识度,正是之前村庄里那只表情凶恶的雌虫。

    他身上的软甲已经断开,正斜拉半片着挂在胸前,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这些伤口深浅不一,最严重的那条位于右小臂处,已经深可见骨。

    血不断从那道伤口涌出来,没一会儿就在他的脚下积起了一小滩。

    被紧紧攥住肩膀的埃德加尔就站在那雌虫的斜后方。

    本就比一般雌虫偏矮的他在这两只壮实的雌虫之间,显得有些瘦弱得可怜。

    确认埃德加尔没事后,克莱德就马上看向了另一边。

    这房间的门是用一种黑褐色的木材所制,上面黄金嵌出了一副繁复的植物图像。

    可此刻,黄金散落,那扇木门也破了个大洞,像是一张露出了利齿的怪兽巨口。

    从那残破的洞口投进了高亮度的冷白光线,因为屋内昏暗,这束光线显得格外刺眼。

    但克莱德只是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那里。

    因为那儿出现了一个让他觉得无比熟悉的身影。

    对方的一头微卷银发逆着光,像是流动的水银一般,华美异常。

    他看向房间一角的克莱德,嘴角往上勾着:“雄主大人,我来接你了。”

    第二百章 拔刀相见 拔刀相见

    “公爵大人您等等我们啊!”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那只向来活泼的亚雌出现在罗奈尔德身后, 快速扫了四周一眼后抬起手朝克莱德打招呼:“还好吗?”

    克莱德指指左手边的埃德加尔:“我挺好的,但埃德加尔不太对劲。”

    撒穆尔皱起脸:“埃德,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惨。这次你又欠我一份蜜心果了啊, 我要特熟的那种,回去以后可别赖账。”

    他话才刚落, 一只宽厚的手掌就从他头顶出现。

    柯洛恩摁住撒穆尔的脑袋,板着脸道:“少说几句。”

    撒穆尔立刻闭嘴,而一声轻佻的口哨声蓦地从房间中央响起。

    一个深褐皮肤的雌虫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了那儿。

    因为餐桌被毁, 那满桌的佳肴美酒就洒了一地。

    在这昏暗的灯光下, 原本柔软的长绒地毯看起来黏黏糊糊的, 又脏又恶心。

    格伦达尔站在这堆脏乱中,他踩着一小块干净餐布、满脸惊叹:“这房间可真不错,应该值不少钱吧?”

    曾经的冒险者经历像是给格伦达尔打了个深深的烙印,不管对什么都很感兴趣。

    后面在斯黛拉杂货铺工作久了, 天天和货物和金钱打交道,就让他将其转换成了对事物在市面上的价值感兴趣了。

    但这话放在这时候说怎么看都不合时宜。

    落在另一方的耳中, 就是十足的挑衅。

    那只小臂被砍了个大豁口的雌虫满脸怒意, 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

    他随手抓起一个烛台,甩掉上面的蜡烛后直接就把这烛台当武器用。

    这种老式烛台顶部是三根又长又尖利的刺状, 用于固定曾经工艺不精时期所产的偏软油烛。

    其份量偏重、硬度又高,当做武器用也足以把对手扎个对穿。

    这雌虫一看就是擅长偷袭的类型, 次次出手的位置都非常刁钻。

    他趁格伦达尔起身躲避没有借力点时, 猛地朝格伦达尔的腋下刺去。

    雌虫的力量极大, 这一下要是被击中的话, 格伦达尔的一条手臂绝对会被直接从肩膀处撕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格伦达尔腰部发力,用一个非常夸张的姿势躲了过去, 让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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