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的我娶了暴戾BOSS: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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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务已经在任务榜上挂了很久,但考虑到地点太远、任务说明也不够详细,整整四个月来也没有队伍愿意接领。

    于是这个任务就被分配到了克莱德一众的头上。

    克莱德沿着小道走,小道会通往一个离冰海海域最近的小渔村。

    空气中弥漫海水的咸腥味,被冷风裹挟着往鼻腔里灌,激得克莱德直想打喷嚏。

    他不适地揉了揉鼻子。

    离渔村还有段距离时,克莱德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大喊:“啊啊啊救命啊——”

    其中还夹杂着响亮的狗叫。

    多年以来的经验,让克莱德条件反射地往旁边高大的树上一蹦,手脚并用没几下就爬到了一根粗壮树枝的根部。

    不一会儿,一个顶着狂乱发型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克莱德的视线里。

    在那个狂奔的虫族身后,追着十几条花色不一的狗。

    为首的大黑狗跑得很快,差一点就咬中了前面虫族的屁股。

    “撒穆尔你别跑!你一跑狗就更朝着你去了!”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雌虫在后面追着喊。

    远处的亚雌气急败坏:“上次你就这么说的!结果呢!?”

    克莱德蹲在树上有些无语。

    也不知道撒穆尔是怎么了,哪怕是最温顺的宠物犬,在看见撒穆尔的一瞬间都会狂吠不止。

    相反,任何一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狗,都会对着埃德加尔把尾巴摇成螺旋桨。

    偏偏撒穆尔不服,一见到狗就要凑过去逗。

    然后每一次都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狗追着亚雌,而雌虫又追着狗。

    等他们跑远后,克莱德才跳下树。

    刚一落地,就听见一句“你来了”,突然出现的低沉嗓音把克莱德吓了一跳。

    克莱德转头看向那只雌虫。

    对方明明身材高大,但却没有什么存在感,要是不出声的话,克莱德可能一直都发现不了他。

    克莱德笑着和对方打招呼:“玛尔斯,好久不见。”

    玛尔斯超克莱德点点头以示回应。

    他们一起朝目的地的渔村走去。

    克莱德正在拿着一个道具记录着此处的温度和湿度,没想到玛尔斯这时却主动开口了。

    “你过得怎么样?”

    克莱德操纵道具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经历,诚恳地评价:“还不错。”

    公爵确实像虫皇所说的那样,虽然有点儿暴躁,但也不会随便揪着什么小事乱发脾气。

    摸透了对方的脾性后,克莱德也不会像一开始那样再三思量,言行举止都随性了许多。

    而且大多数时候,他和公爵之间的相处模式更像是合作伙伴,彼此坦诚,也没有什么雌君对雄主的顺从感。

    克莱德觉得挺好的。

    寒冷的海风吹过,夹杂着的几点荧蓝色粉末在半空旋转几圈后,轻飘飘地落在了二人身后。

    这些粉末缓慢地聚在一起,凝成了一条三折线状。

    在日光的照射下,其尖端反射出莹白的光,乍一看,竟然有点像两只白色的豆豆眼。

    第四十二章 渔村 渔村

    听到克莱德的话, 玛尔斯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地应了一声。

    “嗯,那就好。”

    他们都不是爱说话的性格, 于是气氛很快就冷了下来。

    渔村并不远,又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后, 他们抵达了这次任务的目的地。

    ——梅里渔村。

    刚走进村庄,一只年轻的雌虫就前来迎接。

    雌虫是渔村的村长,也就说明他是梅里渔村里实力最强大的虫族。

    克莱德估计, 这次的任务少不了这位雌虫的帮忙, 于是挂上笑容向对方问好。

    雌虫有些手足无措, 最后还是憨厚地笑着带着他们进了自己的木屋。

    渔村的屋子都不大,构造简单,但结构却很结实。

    进门是客厅,正中央是一张四方形的小矮桌, 旁边放着两个木柜,地上还堆着些杂物, 把本就不大的房间塞得满满当当的。

    屋子里还有一只雄虫, 从气息判断应该是村长的雄主。

    克莱德他们一进门,那只雄虫就抱着一小筐黄澄澄的果子钻进了更里侧的房间。

    雌虫并没有为对方的行为向克莱德他们解释什么, 而是让他们到矮桌旁坐下:“请等一会儿。”

    雌虫并不打算藏掖,当着克莱德的面打开一个土罐, 小心翼翼地舀了一满勺奶白色的粉末, 倒进一个七歪八扭的杯子里。

    他走到角落一直烧着的炭火那儿, 把坐在上面的水壶提起来, 往杯子里注水。

    一股清甜的奶香味几乎是瞬间就充满了这间屋子。

    雌虫用手不断触碰杯壁,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端着杯子走进里屋。

    他出来后,又从木柜子里另外取了几个干净的陶杯放到桌子上, 拿铁壶装了水,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们这没有什么好茶叶,您介意只喝水吗?”

    克莱德当然不会在意这些。

    他反而觉得这只雌虫还挺有意思的。

    前世时,如果家里只有一颗糖,不管他多么珍惜那颗糖,他的父母都会把它送给来串门的小孩儿。

    他只能偷偷摸摸地藏着糖,哪怕手心的温度把廉价的水果糖都捂化了,也不敢松开。

    土罐里的粉末应该是用风干的奶浆果做的。

    奶浆果在内陆很常见,但在这样的海边算是非常珍贵。

    这种果实容易腐坏,采摘下后最多两天就会变质,而植株本身又无法在海边这样的土壤条件和气候里生长。

    在海边,只能等有能力运输这种短保鲜期商品的商队经过,而且价格恐怕也高得令人咂舌。

    估计这只雌虫也是花了很大精力才能弄出那么一罐粉末,来拿给自己的雄主泡水喝。

    看着对方毫不掩饰的偏心举动,克莱德不禁有些羡慕。

    等雌虫坐下后,克莱德拿出一叠莎草纸和一只深蓝色的鹅毛笔放在旁边,开始向这位渔村的现任村长询问详细情况。

    雌虫叫阿贝尔,也是第一个发现那位幸存者的虫族。

    那只亚雌受的伤很重,腰部、腿部都有锯齿状的伤口,右手更是从肘关节处直接被什么东西咬断,血肉模糊。

    阿贝尔发现他的时候,亚雌的伤口已经感染得非常严重了。

    亚雌有耳疾,天生听不到声音。

    还好阿贝尔通晓手语,后面在亚雌醒后,用手比划出猜想,让亚雌用眨眼次数才判断猜测是否正确。

    然而最后得出的结论让在场的所有虫族都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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