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首辅和离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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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去哪里不能混口饭吃……”

    两人在家闲聊,未曾提防,门却被骤然推开。

    一对儿年轻男女站在门口,女子肤白若初雪,将整个屋子都照亮了几分,男子一身青袍,眉眼清隽,隐隐有几分矜贵的气度。

    张二一家登时怔住。

    谢璧开门见山道:“你为何会给江大人上香?”

    张二一怔:“只是顺手而已。”

    “只是顺手吗?”谢璧话锋一转:“当时你在哪里?”

    “你说你娘不晓得事情真相,那你应该知晓当时的洪水为何突然而至,这也是你每年都来祭拜江大人的理由吧?”

    “你……”张二无言以对,此人看着倒也尊贵优雅,怎的还听旁人壁角:“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可以装聋作哑,但你不是瞎子,你也能看得到家乡如今的惨状吧,如若此事不大白于天下,那所有人都会觉得此地水患猖獗是天意,任何人都无能为力,你们世世代代,都要靠救济为生,向别人卑微讨要恩典。”

    张二双手紧紧握拳。

    谢璧缓缓道:“不瞒你说,我是来此地治水的朝廷官员,想要调查当年的事情真相,知晓真相也利于我等治水,但你既然守口如瓶,我们这就告辞,只是我离开后,想必再无后来者来淦州治水了。”

    说罢,谢璧转身欲走。

    “慢着……”张二咬咬牙,终究说道:“当时江大人修堤时的洪水,的确不是天灾,而是秦大人命我等藏在岸边,开闸放水。”

    第78章 第78章

    说罢,谢璧转身欲走。

    “慢着……”张二咬咬牙,终究说道:“当时江大人修堤时的洪水,的确不是天灾,而是秦大人命我等藏在岸边,开闸放水。”

    虽早已心中有数,谢璧还是眸光一震,忙去扶江晚月。

    江晚月悚然一惊,她早已想到父亲当年的事情有阴谋,但被人如此直白的告诉,还是不敢置信。

    张二咬咬牙,决心将当年的事情尽数说出:“当时,江大人正在率壮丁们在河道上修建大坝,江大人很是负责,每日午后都会亲自督建,我们是奉秦大人之命,早在前日便埋伏在草丛中,支流处荒芜人烟,没人知晓那大坝并未荒废,仍是可以开的……我们直接开坝放水……”

    谢璧叹息道:“你们直接开坝放水,葬送了江大人和几百位壮士的性命。”

    张二跪地,痛哭失声道:“当时只知奉命行事,这些年才晓得犯下多大的罪孽,江大人是个好官,若当时真的能修建好堤坝,想必乡亲们的日子,也不会如此难捱……可惜如今到了这境地,我悔之晚矣……”

    江晚月强忍心痛,问道:“若真是如此,那秦大人怎会留你到如今?”

    张二道:“姑娘有所不知,当时开坝一事本是由我们三人同去,事成后秦大人要灭口,我逃到深山好些时日,他调遣去京城后,我才敢露面。”

    谢璧道:“这番话,你愿当证词吗?”

    张二道:“只要大人能让淦州乡亲过上好日子,小人没什么不敢的。”

    当江西官员知晓谢璧建大坝一事时,都甚是震惊,前来阻挡:“大人,这大坝建不得啊,否则招来天怒人怨,我们可不敢担责啊。”

    “天怒人怨?”谢璧淡淡一笑,摆手示意带人上来:“这是前几日本官在支流处捉到的暗开大坝的刁民,大人与其担心天怒人怨,不如担心失察之罪吧。”

    江西官员哪儿还敢理论,见事情败露,只得放任谢璧建坝。

    总之此事和京城的蔡公公,何相有关,也许谢大人此番就是来抓他们把柄的,他们斗法,自己何必参与?

    与此同时,凌遇和裴昀早已在淦州及附近招徕了壮丁,李元吉也将江西的官兵调来修建。

    白日夜晚,奋力修建。

    谢璧查询江延书札,一点点还原出当时的构想。

    这淦州大坝,不但要建,还要按当初的法子建。

    江晚月知晓,谢璧只有按照父亲的方式来建,才是为父亲脱罪最震撼的力证。

    谢璧每日都在大坝上督建,一日夜色渐深,他沉思着往官衙走,却忽然顿住了脚步。

    春虫夜鸣,寂静的夜色里,她的身影纤细立在官衙树下,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谢璧心潮起伏,走到江晚月身畔,放轻声音道:“还没歇息?”

    江晚月望向谢璧,他仍是舒展安然的模样,只是胡茬略长,眼眸中布满了血丝。

    江晚月低声道:“你……是担心京城来人吗?修堤不是易事,不必太过着急。”

    谢璧缓缓垂眸,宛若月光清辉洒下,他轻声道:“还有一月,就是你的生辰日,”

    他想将大坝建好,澄清真相,问罪秦家,以此为江晚月庆生。

    此事他做得太晚,就如同他们二人之间的情愫,在他发觉之际,已悔之晚矣。

    往事不可追,从此刻开始,他会用尽平生之力,完成她心底执念。

    江晚月心中微微一动,侧过头,低声道:“真傻。”

    她的侧脸在月光下宛若栀子花般皎洁,谢璧凝望着,忽然心潮澎湃,弯身揽住江晚月腿弯,将江晚月抱在怀中,低声道:“我是傻,傻到那么久还没看清自己的心,还好,晚月你还愿再陪在我身边……”

    江晚月凝望着他疲惫面容绽出的笑容,没有再怔住,只是微微垂下眸。

    谢璧抱着她在树下转了一圈,夜色静谧,粉白的细碎花瓣簌簌飘落,谢璧低声道:“我会尽快将大坝建好,并将秦家罪行昭告天下。”

    江晚月心中一动,低声道:“只是……此事并非只涉及秦家,蔡公公等人都有参与,只怕牵连甚广……”

    谢璧轻声道:“尽是一些朝廷蛀虫,为江山社稷,也该除去他们,我心中有数,你不必担心。”

    谢璧凝望江晚月的侧脸,喃喃道:“虽说是不必担心,可我今日……甚是开心。”

    看到江晚月惦念担心自己的模样,他很开心。

    之前每一次离府,每一次晚归,她眉眼都含了惦念担忧。

    爱之深,忧之切。

    她和他对视时,眉眼的忧色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再无联系的淡漠安然。

    还好如今,他还能看到她再次为他担心的模样。

    谢璧久久望着,在心中一次次描摹她的侧脸。

    淦州大坝终是修建完毕。

    从江延到谢璧,以及前赴后继的无数士兵壮丁,才换来一座淦州大坝横亘在河流之上。

    修好淦州大坝后,众人起先都是不信的,直到他们亲眼,才如梦般恍然。

    大坝建好的次日,谢璧率领修坝众人,告慰了江延之墓,并着人将此事立碑,并将事情写于奏折之上,连夜送往京城。

    淦州大坝成了最沉默,最有力的证据。

    见证了江延一腔热血满腹才华,却被人暗害,含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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