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设卡助我称帝: 6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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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陷害的事情,她见过几次,女儿给亲爹下药,她真是第一次见。

    白竹低头认真地想着,嘴上不住念叨,“无色无味,查不出来原因,生不出孩子的药……”

    “没有。”

    最后白竹摇了摇头,是药就没法做到无声无息,真要是能无声无息,那就是剧毒之物,哪里会有大夫查不出来。

    她是大夫,不是神。

    江易周有些苦恼,竟然做不到,她还以为会有医学奇迹发生。

    那直接让江盛受伤,自此丧失能力呢?好像没法精确控制,费那个心力,不如直接弄死老登。

    “城主,不必太担心州牧后嗣的事情,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孩子降世,以后多半也不会有了。”白竹安慰江易周,“他要是真能生,这些年来,国公府上肯定会有不少小姐少爷降世。”

    江盛算不上太洁身自好,他在京城的时候,也不是只守着于秋月一个人过日子。

    如果于秋月的身体因为生子出了问题,多年无法再怀,国公府不至于一个新生儿都没有。

    “但还是不够保险,万一怀了,我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对孕妇出手,太麻烦了。”

    而且太过明显,不如对江盛出手,从根上解决问题,一了百了。

    白竹点点头,又想了一会儿说道:“倒是有一些可以影响这方面的药草,但要长期使用,不能停。”

    长期下药,困难程度就又提高了,但此举胜在稳妥,江易周想要的所有效果,它都能做到。

    “行,你把药配出来,具体怎么用,到时候我跟诗琴商量商量。”

    江易周心里已经有数了,有药就行,事在人为,她相信想要达成目的,没有那么难。

    白竹应了一声,转身回屋配药去了,小院里只剩下江易周和苏破玉两人,苏破玉看了看江易周,欲言又止。

    “怎么?觉得我对付江盛,是不孝,不应如此?”

    江易周能感觉到苏破玉的诧异,她知道,自己的这些举动,放在古代,真的可以说是一句大不孝了。

    白竹不当回事,是因为白竹的脑子里只有医术,她很单纯,单纯的脱离了整个世俗。

    苏破玉却不同,苏破玉是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她很尊重自己的父亲祖父,因为正是他们护卫边疆,才有她的平安长大,她没法想象,有朝一日,她对自己的父亲下手,是什么感觉。

    她父亲也没等到她长大,就战死疆场了。

    “并非。”苏破玉老实摇头,她只是觉得父女之间,走到这一份,实在是让人唏嘘。

    “我的身世你应该听说过几句,其实无所谓,与我而言,他们不过是见面不足两年的陌生人,我更恨得,另有其人。”

    江易周想到如今性情大变的江固,眼中闪烁着恨意凌然的光芒。

    如果不是江固,一切都不会发生,幼年时留下的伤疤,从不会因为长大而消失,它只会如同溃烂的伤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继续溃烂下去。

    每一次,回想起来都是疼痛。

    小时候的江易周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她的父母是江盛和于秋月,会不会她就能像江易雅一样,幸福快乐的长大。

    她不曾因为这份羡慕而憎恨,* 却因为事实而扭曲了性情。

    任谁知道自己所羡慕的一切,本该就属于自己,而那些痛苦的过往,全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折磨,都会发疯。

    江固,他欠江易周的,拿命都还不清。

    夜深了,打更人在路上敲锣,高声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随后报出已是二更天。

    有人晃晃悠悠在路上走着,浑身酒气,身上的衣服褶皱颇多,更有一种呕吐物的恶臭。

    “都瞧不起我……呵!都瞧不起我……迟早有一天,老子要把你们全都杀了,全都杀了!”

    喝得烂醉的男人在嘴里不干不净骂着,脚下一条直线都走不了。

    要不是路上平整,他大概要摔上个狗吃屎,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不一会儿,他就一个踉跄,栽在了地上。

    等他要爬起来的时候,背上落下了一只手。

    醉醺醺的男人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还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怎么也站不起来,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背上的手似有千斤重,压得他四肢逐渐失去了力气,最后趴在了地上,脸颊磨在地面上,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后有人。

    “哪个不要命的狗杂种,敢来惹老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知不知道老子的亲哥是谁!”

    “没出息的蠢货。”

    明显属于女子的声音让男人愣了一下,随后他后脖颈一疼,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身体正蜷缩在小小的桶里。

    他想要挣扎,却发现他竟然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除了意识尚算清醒,除此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怎么回事!

    江固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可无论他怎么瞪,眼前依旧是破旧的木桶内壁,带着一股浓烈的臭味。

    他听见了车轮嘎吱嘎吱的声音,然后是交谈声。

    交谈双方,一方是态度十分高傲不屑的守城军,另一方则是非常卑微的夜行人。

    夜行人是长州一些人,对倒夜香之人的称呼。

    江固意识到这点后,脸都青了,他不用想就知道自己在哪儿,他在放着脏污的木桶里!

    此刻他所在的木桶自然是没有东西的,他这么大一个人,有东西就放不进来了,但这木桶之前肯定放过东西,不然不会臭不可闻。

    江固疯狂转动脑筋,想要给自己想出来一个脱困的方法,可惜他向来愚笨,所有的聪明才智都在怎么坑人上,救人是一点儿天赋都没有。

    救自己也没有天赋。

    一直到他感觉到游荡着的板车,从宽阔齐整的官道下来,走在弯弯绕绕,坑坑洼洼的小道上时,他也没有想到脱困的办法。

    好在,很快他就被人从那臭桶里放了出来。

    当盖在头顶的盖子被掀开,阳光落下时,江固不禁眼泛泪花,他从未像此刻一样,感受到自己活着过。

    他想看看是谁将他从木桶里放了出来,一抬头看见了一张陌生的脸。

    “多谢帮忙,这是答应好的报酬,千万不要将今日之事说给任何人,否则,你小命难保。”

    那陌生女子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三两碎银,推车的夜行人感恩戴德地收下,在地上哐哐给陌生女子磕了三个响头,带着能救命的银子,推着他的板车和木桶,往家去了。

    只剩下被女子一只胳膊从木桶里拎出来,犹如一滩烂泥般在地上瘫着的江固。

    “你……你是……”

    江固想要说话,可他的舌头完全不听使唤,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半天才吐出两个字。

    他发现四周是荒郊野岭,路边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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