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舍后,他疯魔了(女尊): 7、朕就是要嘉奖他厚赏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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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薄唇贴在他的脸上纵横的疤上,血痂干硬,他几乎感受不到她唇之上的柔软。

    但薄薄湿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肌肤上,湿漉漉的,带着点不知名的香料气,仿佛加了花瓣的温水,将他全身都浸泡在里面,熏神染骨。

    “储莲哥哥,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从前的样子。”一吻毕,沈玉峨缓缓张口。

    衣储莲年长沈玉峨两岁,小时候她总会唤他一声哥哥。

    长大之后,男女避嫌,她就只唤他储莲,但私下亲密时,她还是会唤他一声储莲哥哥,语气低哑含笑,如调情一般暧昧亲昵。

    再后来,他已经彻底摸清了沈玉峨的暗示。

    只要她唤他一声储莲哥哥,那下一秒,他必然会找个无人僻静的角落,任由她牵起自己的手,指尖滑过他的手背,又滑进他的掌心,像把玩赏玉一般得玩弄着。

    真是自轻自贱极了。

    上书房不大,来往人也多。

    他那时也才十七岁,胆战心惊,时刻紧盯着四方,一旦被人发现,他乃至全族男子的名声都别想要了。

    可他的手始终没有从沈玉峨的手里抽回来过,他害怕被发现,却又隐隐期待被发现。嘴上欲拒还迎,心里却因为沈玉峨喜爱他的手而沾沾自喜。

    事后,他总是红着脸,低着头,像受了委屈的柔弱小可怜,轻声嗔怪她:“下次别这样了,被人发现不好。”

    可他每一日都暗暗期待着,生怕她真的不再来。

    有时候,衣储莲觉得自己真是比小倌馆里的倡伎还要下贱,至少他们还收钱。

    但那是的他至少是有底气的,容貌、家世、以及一颗真心。

    现在这些他统统都没有了,如今再听到这一声温情的‘储莲哥哥’,只让他觉得他少年时有多愚蠢可悲,自己把自己送进了火坑,成了如今这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衣储莲视线渐渐濛上一层模糊的水光,巨大的哀伤笼罩着他。

    “玉娘别安慰了,我现在容貌可怕,您别看了,我担心您晚上做噩梦。”他将面纱紧紧缠住脸。

    虚与委蛇的态度里,唯独这一句是他的真心话。

    “你是我正经的郎君,我怎么会怕你?我还想每晚都抱着你睡呢。”沈玉峨的吻又落在他那一抹现场的眼尾。

    这话轻挑,但从沈玉峨口中说出来,却又显得那样真挚,没有掺半点假。

    衣储莲心想,五年她真的变了很多,哄男人的演技也愈发纯熟了。

    ......是因为要经常哄孟鸿雪的缘故吗?

    衣储莲心中莫名感到一阵膈应和憎恶,像被蛇地爬过一样,在心上久久地留下一道腥臊潮湿的迹子。

    “储莲,我知道你爱惜容貌。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沈玉峨吻了吻他的眼尾后,立马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子。

    “这是什么?”衣储莲问。

    沈玉峨笑道:“这是玉容膏,我们皇族内部才有的秘药,对治疗疤痕有奇效,一定能治好你脸上的伤。”

    “......真的?”衣储莲不敢相信。

    没有哪个男儿家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可当初孟鸿雪冲他是下了死手的,伤疤纵然结痂也十分严重。

    昨日,来给他治伤的太医院院使,都坦言说了,他的伤没有痊愈的可能。

    他因此彻底死心,终日以白纱覆面。

    “真的。你还记得我母皇后宫的那些男人们吗?那会儿他们斗得多厉害啊,真是往死里动手,把后宫搞得跟刑场一样,当初贵君白氏,就被人陷害用热油泼了脸,母皇就是用这个给他治好的。”沈玉峨说道。

    “记得。”

    贵君白氏,衣储莲略微有些印象。

    先帝是个病美人,胎里带来的病弱,无法医治,但她后宫里的男人们却一个比一个剽悍骁勇,悍名在外。

    贵君白氏,据说也是位美人,很得先帝宠爱,也因此被那群男人群起而攻之,算计失宠。

    先帝后期不再宠爱他,他也因此忧郁离世。

    帝王就是如此薄情,爱你时天上的星星都愿意摘给你,不爱你时,死了也不闻不问。

    贵君白氏的遭遇,与他何其相似,都是帝王变心后,任由其他男人嫉妒磋磨。

    “所以我特意找出这瓶玉容膏送给你。它连白氏被热油泼过的脸都能治愈,你的伤它肯定也能治好。”沈玉峨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剜了一点药膏,轻轻抹在衣储莲左脸颊最深的那道疤痕上。

    药膏颜色纯白,苦涩的味道里似乎还夹杂着隐隐的梅花香,质地黏稠冰凉,还有着冰沙一般的质感。

    在药膏涂抹在衣储莲脸上时,他身子猛然一颤,好似唤醒了被毁容时的记忆。

    冷宫大门被推开,菖蒲带着宫人摁住他的手脚,孟鸿雪拔出匕首,锋利的刀尖一点点在他的脸上切割出一道又一道伤口,撕裂的伤口流出淋漓滚烫的鲜血。

    他想反抗、挣扎、抵死顽抗,却只是徒劳。

    鲜血溅进了他的眼里,世界变得一片血红,仿佛人间地狱。

    孟鸿雪的脸如同地狱里扭曲恐怖的恶魔,渐渐地,他又看见沈玉峨的脸、虚虚实实、膨胀变形,嘴角扯出可怖的狞笑。

    更多的人脸挤进他眼球里,菖蒲、柴玉...所有和孟鸿雪一起欺辱他的爪牙,他们扭挤在一起,尖叫、大笑、嘶吼,声音被拉扯得无限大,像地狱里的丧钟咆哮而来。

    衣储莲的表情惨白,像被泼了一盆冰凉的水,阵阵发寒,那些痛苦与不堪的记忆,已经快要将他折磨疯了。

    他虽然还活着,但却永远被浸泡在这些苦水里,成为一具泡得发胀变形的浮尸,不得解脱。

    “储莲、储莲?”沈玉峨温柔的呼唤,将他从阴森的记忆里拽回来。

    衣储莲神情一阵茫然,怔怔看着沈玉峨的脸,几乎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瞧你,疼得脸色都不对劲了。”沈玉峨语气无比轻柔,几乎是小心翼翼地。

    “没、一点也不疼。”衣储莲缓缓勾起唇,淡淡的笑容里,却透着一种近乎死气的麻木。

    “我会尽量再收着力的,若是疼了就告诉我,千万别忍着。”沈玉峨心疼得看着他,继续为他抹药。

    她指尖那点力道,本就十分轻柔,像在伺候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

    现在再次收了力,更加轻得不像话,像平静水波上,淡淡晕开的涟漪。

    即便如此,沈玉峨还是满心担忧,生怕弄疼了他。

    她一边低头专注上药,一边时不时抬起头,观察他的脸色,关切地询问他:“疼不疼?疼不疼?”

    衣储莲沉默摇头,低垂的睫毛下,遮掩着他恍惚又茫然的目光。

    这一声声的关心,让他仿佛又看见五年前,少年时期的沈玉峨。

    她和眼前人各自站在时光的两端,将这五年里,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他,小心翼翼地从时光苦水里捞出来,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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