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限于你: 10、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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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尔晨挑起一边眉毛,诧异道:“我怎么觉得他最近还怪有人情味的呢。”

    静了片刻,曲柚宁撑着下巴,迟疑道:“可能他,身上带点‘田螺姑娘’属性?表面是田螺,背地里是个贤惠的姑娘。”

    但尔晨有点想笑,她拿起笔在空卷子上一一写下自己的名字,“行吧,看来我以后得对田螺姑娘好点。

    她嘟嘟囔囔,像是做出一个承诺:“下次再跟我吵架,勉强让他一回咯。”

    曲柚宁笑弯了眼:“说实话,我以为你平时的水平,已经在让他了。”

    “......”

    *

    与此同时,卞靳旸臭着一张脸不愿意和寇睿玩“猜丁壳上楼梯”游戏,三步并作两步走,率先到达班门口。

    习惯性一抬眼,一处风景已悄然发生变化。

    最后一组倒数第二排靠窗边的位置,在他出门前还无人问津,现在,扎马尾的女孩完好无损地坐在那儿,和前座聊得正酣。

    她左边脸颊靠近下颌线的位置贴着创可贴,右手手心也有,不过还好,看起来并没有影响到心情,仍是一副元气满满,和曲柚宁逗笑的开朗模样。

    卞靳旸抬脚走到位置上,拉开椅子,大剌剌地往哪儿一坐,他一口气爬了几层楼,发梢还有点湿,随手拿了本书扇着风,气息却挺稳:“这么快就回来了。”

    但尔晨稍愣,今天大家见到她的反应都像隔了好久没见,热情的不得了。唯有卞靳旸,像是嫌她走得不够久。

    她眉毛一拧,“见到我很失望?”

    卞靳旸笑得没正行:“没有,特想你,哎哟,想得我都吃不下睡不着。”

    曲柚宁眉头紧皱,嫌弃的不行。

    切...

    但尔晨对这种吊儿郎当的奉承话置若罔闻。

    甚至还有点想揍人。

    但是看到他扇风的手,指节之间黑红的瘢痕在跳跃,她心下一沉。

    这个人,受了伤也完全不管吗?看起来都快发炎了。

    过了会儿,曲柚宁被班门口一个女生叫去老师办公室。

    三个人的局面变成两个人,但尔晨轻咳了一声,“你跟我出来一下。”

    卞靳旸不明所以,只见她从书包里拿了什么,然后匆匆出了教室。他也跟着去。

    通往天台的拐角处,但尔晨摊开掌心,上面躺着一只圆滚滚的小药瓶,和几张没开封的创可贴,她生硬又直白地说:“擦一下,你的手看起来快烂了。”

    卞靳旸垂眸,目光从自己破破烂烂的手背流转到她白嫩干净的掌心,很愉快地收下,“谢了。”

    接着就往裤兜里揣。

    但尔晨忍不住出声:“你...倒是擦啊。”

    “噢,行,我擦。”卞靳旸又把东西从兜里掏出来,噼里啪啦带出来半块橡皮,一串钥匙,饭卡,零钱,手指一个没夹稳,药瓶骨碌碌滚到地上,他弯身去捡,创可贴又被风吹出去几米......

    整个一手忙脚乱。

    但尔晨一拍额头,弯腰帮他把东西都捡回来,场面恢复平静后,她拧开药瓶,命令道:“伸手。”

    卞靳旸猜到她要做什么,伸出带伤的手背,嘴上还很无所谓地推辞:“一点小伤而已,其实没必要——”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伤口,他眉心一抽,咽回了后半句话。

    但尔晨一只手托起他的指尖,另一只手沾了点药膏轻轻涂抹到伤口表面,她垂着头,注意力全在那横七竖八的伤口上,廊间有温热的风吹过来,女孩耳边垂落的碎发拂到他干燥的皮肤,一点点的痒。

    风卷着她细碎的呢喃刮进耳朵里:

    “笨死了。”

    “另一只。”

    卞靳旸有那么一刻不敢说话,连呼吸都轻轻的,可能是因为直勾勾盯着人家的眼睛看太奇怪,他稍稍侧头,注意力全凝在少女白皙的耳廓,专注的眉眼旁,那缕发丝还在飘动。

    心里有个念头蠢蠢欲动,好像一抬手,就可以做到。

    *

    药膏是王胜芳特意准备的,说是怕大夏天的,伤口化脓,但尔晨自己倒是没用上,大半都涂到了卞靳旸手上。稍微严重一点的部位,她用创口贴给他贴上,叮嘱他不要沾水。

    她一抬头,对上卞靳旸空荡木讷的双眼:“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卞靳旸慢半拍回神:“在啊,在听。”

    但尔晨:“我刚刚说什么?”

    他冥思苦想:“你说让我不要多嘴。”

    “......”

    但尔晨好脾气地再次重复:“我说,伤口不要沾水。”

    这回他听明白了,眯眼笑。

    反正这副表情,但尔晨是没理解出他究竟是“听进去了”还是“日常敷衍”。

    借着这个机会,但尔晨正好想把上次的事问清楚,她按照原定的想法切入话题:“那天走得仓促,没来得及跟你说”她顿了顿,语气诚挚:“谢谢你上次救我,还害你受了伤,不好意思啊。”

    卞靳旸松松散散地靠在墙上,揉了揉脑后的短发:“没什么,举手之劳。”

    见时机适宜,她又问:“对了,你那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又是怎么发现我的?”

    那晚的奇遇,想起来,至今觉得神奇。

    她微微仰头,将卞靳旸的样子纳入眼底,等待揭晓谜底。

    卞靳旸脑子转得飞快,也没让她等太久:“就吃完饭遛弯,正好路过那儿,听见公园里的动静还以为是小野猫抢食。”

    他抬手蹭了蹭鼻尖,“结果没想到是你。”

    但尔晨若有所思,她的关注点降落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可是小野猫抢食和你有什么关系?”

    “......”卞靳旸单手虚握成拳,掩在唇边清咳了两声,声音极度不自然:“爱看它们打架。”

    不知何种心理作祟,他宁愿编一个极其扯淡的理由,也说不出“我没吃饭,特意跑出去找你”这种话,做的时候没意识到有什么,说起来又觉得矫情,干脆就不说,他将那些不易察觉的心思掩藏在皮囊之下。

    以至于,但尔晨没从他镇定如常的表情里看出一点破绽。

    聊到这儿,但尔晨想起什么,又问:“那天我走的时候,看见你和你舅舅还留在警察局,是有什么事没解决完吗?”

    “那个啊”他粗略地回想了一下“没什么,就商量一下赔偿的事。

    赔偿?

    但尔晨心有疑云:“严浩赔偿你?”

    他摇头:“我赔偿他。”

    她声音倏地高了一个度:“你赔偿他?!”

    关于那天的始末,但尔晨了解到的部分是,严浩最终被拘留。还有她未曾了解的另一部分,严浩其实是整件事中,受伤最严重的一个,多处软组织损伤,还断了一根肋骨。

    事情的性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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