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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30-40(第4/29页)
想杀他的人在未来。
所以他现在不可能找到凶手。
直到回了客栈以后, 喻君酌依旧心乱如麻。原以为有周远洄帮忙,他可以提前把这个心头大患解决掉, 没想到竟然是空欢喜一场。
到底是谁要在将来取他性命?
是他那位父亲吗?
没有道啊, 永兴侯若是想杀他, 为什么十六年前不动手, 还要等他长大?
是他得罪了什么人?
喻君酌仔细想了一圈,却没有任何头绪。
他在武训营时与人虽有冲突,可他才是被针对欺凌的那一个, 难道刘四那帮人会恨他恨到想杀了他?还是说喻君齐想让他死?
他那位二哥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更何况上一世是喻君齐一直占据着上风。若对方这一世想杀他,他还能解,上一世不大可能。
问题又回到了原地。
如果那个人这一世不对他动手,他有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对方的身份。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糕的情况是,那个人这一世还会动手,却未必选择同样的时间和地点,甚至雇佣的杀手也会换。
那可就真是防不胜防了!
当夜,谭砚邦带来了一点线索。
不过他并未当着喻君酌的面说,而是单独交给了周远洄。
“这是一个标志?”周远洄看着纸上的蝎形图案问道。
“这是折芳苑的姑娘从那个人身上看到的,属下从前见过类似的图案,也是纹在胸口正中,那个是一条蛇,这个是一只蝎子。”
周远洄经他一提醒也想起来了:“红叶阁的人?”
“红叶阁的人,胸口都有刺花,高级刺客是红色,低级刺客是黑色,刺花的内容五花八门。”谭砚邦道:“此人的刺花是黑色,想来只是个低级刺客。”
低级刺客,说明在雇佣他的人看来,喻君酌很好对付。
“属下今日还查到一件事,两日前玉沧有个铺子的掌柜被人杀了,衙门里如今没人值守,便有人报给了水师,还是咱们的人帮着善后的。”只不过此事不重要,水师的人不会想到特意报给周远洄。
直到谭砚邦今日顺手查问了几句,才得知此事。
“是他干的?”
“他在出事之前恰好去过那间铺子,那掌柜被人在肚子上捅了一刀,又抹了脖子,干净利索的死法,不像是普通人所为。”若是那人所为,便能解释他此番来玉沧的目的了。
“割了喉?”周远洄突然想到昨晚喻君酌说起此事时,曾下意识摸过喉咙。
“是,属下特意看过尸体,刀口齐整,没有任何犹豫,肯定是杀人的老手。”
周远洄抬手学着喻君酌的姿势摸了摸喉咙,总觉得有些别扭。正常人在思考的时候有可能会挠头,有可能会摸后颈,但是很少会摸自己的喉咙。
“王爷,属下还有一事不明。若那个人当真试着杀过王妃,按说不该那么快就不认识王妃了呀。但今日在折芳苑,他那神情分明就跟没见过王妃一般。”
周远洄并未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而是吩咐道:“此事你暗中派人盯着,不要声张。红叶阁那边,也试试看能不能搭上关系。”
“王爷,红叶阁是江湖门派,或许观潮商会那边有交集。”
“嗯。”周远洄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一行人并未继续在玉沧久留,次日一早便返回了大营。
喻君酌只花了一夜的时间,就调整好了心态。他推测,要杀自己的人肯定在京城,所以他在大营里应该是很安全的。
既然他现在无力左右,也没必要天天活在恐惧里。
“东洲人还真是耐不住性子,又派人送来了和谈的请求。”周远洄说着把东洲送来的文书往喻君酌面前一推,“验过,没有毒,放心看。”
喻君酌扫了一眼,发觉那文书是同时用大渝文字和东洲文字写的。不过他有点纳闷,周远洄为何要把这文书拿给他看?
“怎么不说话?”周远洄问。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喻少师。”周远洄换了个称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此番和东洲议和,陛下若是不派人来,你便跟着本王一道去。”
“啊?”喻君酌震惊。
“别忘了,你除了是本王的王妃,还领着少师一职,为朝廷做点事情也是分内的。”
喻君酌整个人都懵了,心道自己不是不想为朝廷尽忠,实在是和谈一事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啊!
他不知道周远洄今日这话是玩笑还是认真的。但自这日之后,对方时不时便会叫他去帅帐里,有时候是让他看一些文书,有时候是有一搭没一搭同他说几句话。
起初喻君酌还挺拘束,日子久了慢慢也就放开了。这一世的他深谙既来之则安之的人生信条,对任何事情的焦虑感都会化解及时。
“你喜欢淮郡还是京城?”这日,周远洄又骑马带着喻君酌到了海边。这些日子他时常带着对方来看日落,偶尔也会来看个日出,但早饭后过来还是头一回。
“王爷喜欢哪儿。”喻君酌问。
“本王先问的你,你先说。”
喻君酌认真想了想:“我喜欢淮郡。”
“因为京城有你不喜欢的人?”
“也不尽然,淮郡比京城自在。王爷难道不喜欢这里吗?”喻君酌看向他。
“淮郡是本王的封地,当年我亲自朝先帝讨了这个地方。”
喻君酌有些惊讶,没想到淮王这封地竟是他自己选的。
“王爷为什么会选淮郡呢?”
“淮郡的水土养人。”周远洄看着喻君酌:“王妃离开京城后,脸色都好看了不少。”
他这话倒是不假。喻君酌这些日子在岛上待着,虽说衣食住行不像在王府那么方便,但心情却无比畅快。每日嗅着海风,看着辽阔无际的海岸,仿佛连过去的郁结都渐渐忘了。
“许久没有回去过了,今日带你去本王的封地转转。”周远洄说着朝不远处箭楼上的士兵打了个手势。
不多时,便有一艘船从停泊的海湾驶出,靠在了码头上。
“走。”周远洄纵马带着人去了码头。
“榕儿怎么办?”喻君酌还在担心周榕。
“放心,饿不着他。”
周远洄不由分说带着喻君酌上了船。
午时,船在淮郡码头靠岸。周远洄并未着急回将军府,而是带着喻君酌在码头上转了一圈。
“这片码头在很多年前是船帮的地方,当时船帮的人不仅和东洲人做生意,还会沿着海岸线走很远,据说往南能到南绍的海岸线,往北能到北羌东境。”周远洄道。
“后来呢?”喻君酌问。
“后来船帮没了……”周远洄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完全不知道船帮的事情?”
喻君酌摇了摇头:“我自幼在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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