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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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转头看向他:“你是,淮王妃?”那日淮王出殡时,他曾见过喻君酌,对方长相太过出众,因此他一眼便记住了。

    “王妃殿下,怎会牵扯进武训营的事情中?”

    “此事本与我无关,但无意中听说了,便不得不管。”喻君酌道:“我夫君是个武人,为大渝征战数载,最后死在了南境。他生前常说,身为武人最重要的,便是忠和勇。若你们在武训营中,学不会忠和勇,学到的只有怨恨和愤怒,那将来大渝便无将可用了。”

    躲在暗处偷听的周远洄忍不住挑了挑眉,心道自己“生前”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少年听了这话沉默良久:“淮王已经殉国,永兴侯府如今也焦头烂额。王妃殿下,当真能凭一己之力,将这混水荡涤清明吗?殿下对淮王的情谊令人佩服,但恕我直言……”

    “我有赤金令。”喻君酌说。

    就算淮王妃的名头在淮王死后没用了,这赤金令总还是有用的。

    少年最终也没松口。

    喻君酌并不气馁,上了马车准备去下一处地方。

    “嫂嫂,你就这么亮了身份,不怕他到处宣扬?”成郡王问。

    “他不会那么做。”

    喻君酌上一世在武训营时对此人还算了解,否则也不会第一个便来找他。

    “要不干脆我亮身份得了,我可是皇兄的亲弟弟。”

    “不必,此事未必能成,没必要把你牵扯进来。”

    “未必能成,那你还这么费心?”成郡王不解。

    “我只是不想太轻易放弃,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又不怕得罪了谁。”喻君酌不止是想帮别人,还是想给上一世的自己一个交代。

    那时他多盼着有人能出来收拾那帮混蛋啊,可他一直等到死,也没等到那一天。

    “如果你是担心他们会被放出来,那你可以不用担心了。”车帘外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喻君酌一怔,他旁边的成郡王却先一步挑开了车帘,眼巴巴盯着周远洄看。

    “殿下有何吩咐?”周远洄问。

    “没,没吩咐,要不你上来坐?”

    喻君酌一脸疑惑地看了成郡王一眼,而后将目光转向了周远洄,问:“你方才的话什么意思?”

    “刚探听到的消息,武训营那俩人会被判流放,旨意大概两三日就能下来了。”周远洄道。

    喻君酌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幸好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马车是成郡王府的,所以成郡王又跑了一趟把人送到了淮王府。但他这次并未进去,只在门口盯着周远洄看了几眼,这才吩咐马车离开。

    成郡王一走,便只剩喻君酌和周远洄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随即不约而同进了王府。

    喻君酌也不知何故有些气恼,大步进了寝殿,并未和周远洄搭话。此时天色已经擦黑,小厮过来询问后,得知他不去饭厅用饭,便照例将晚饭送到了寝殿的外厅。

    “榕儿呢?”喻君酌问。

    “小公子说今晚不过来住了。”小厮答到。

    喻君酌想起周榕今日的反常,将目光又转向了立在一旁的原州。

    “去吧殿门关上。”喻君酌吩咐道。

    周远洄依言去关上了殿门,而后走到了喻君酌对面坐下。

    “昨晚的事情,你是不是朝榕儿说什么了?”

    “他一个五岁的孩子,我同他说这个做什么?”

    “不是你说的,那他怎么会那么问?”

    “他问你什么了?”

    喻君酌虽然做了一天的心建设,但这会儿面对原州时依旧有些不自在,甚至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没办法,昨晚的记忆太深刻了,任谁都不可能轻易忘了。

    “他问我……喜不喜欢你。”

    “……”

    周远洄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垂眸半晌没说出话来。

    “算了,许是小孩子随口问的吧。”喻君酌看了他一眼,很快转开目光:“昨晚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虽然你有些逾矩,但毕竟是为了帮我解毒,我不会追究的。”

    周远洄并未做声,只盯着他看了半晌。

    “行了,就这样吧,往后谁也别提这件事了。”喻君酌一锤定音。

    “说完了吗?”男人缓缓开口:“说完了,到我说了。”

    喻君酌拧眉看向他,心道你最好别说出我不爱听的话来,不然可能不好收场了。

    “我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周远洄开口道。

    “啊?”喻君酌反应了好一会儿,“是因为昨晚……”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把王爷运回来。”

    “王爷不是已经下葬了吗?”

    “上次你朝陛下提的,说南绍有一种草药,能让尸体不腐坏。最近南绍换了个皇帝,新皇帝有意与大渝议和,便主动提出要帮忙。”周远洄随口扯了个谎。

    但他这谎话合情合,喻君酌竟找不出漏洞来。

    “为什么让你去?”喻君酌问。

    “抽签,抽到我了。”周远洄胡扯。

    喻君酌:……

    他不是很相信这句,他怀疑是原州自己想去的。不过也能解,昨晚的事情确实挺尴尬的,说不定原州还担心他会责怪自己呢。

    “去吧,挺好。”喻君酌道。

    “还有件事我想听真话。”

    “什么?”

    “昨晚,你什么感觉?”

    喻君酌刚喝了一口汤,闻言噗嗤一声喷了出来。他气极反笑,这原州是觉得自己要离开淮王府了,所以这种话都问得出来?

    “没感觉。”喻君酌道。

    周远洄眸光微动,抬眼看向他。

    “我方才已经朝你解释过来,昨晚就是个意外,你就当我中的是别的毒,你恰好会解毒,就顺手帮了个忙。我不是喻君齐,对这些事情没那么喜欢,而且昨晚是你擅自帮我的吧?”喻君酌有些激动,其实他多少有点心虚。

    昨晚他有没有感觉,原州又不是瞎子,能看不到吗?

    对方不仅看到了他的反应,还听到他哭了呢……

    喻君酌现在最庆幸的就是,原州净身了。

    否则,他还真没那么容易跨过去这个坎儿。

    “知道了。”周远洄起身道:“明日启程,就不过来朝你道别了。我会日夜兼程,尽快把王爷给你带回来,不会让你等太久。”

    “明天就走啊?”喻君酌下意识问道。

    “嗯,耽搁久了,怕有人着急。”

    “让刘管家多备些盘缠带着吧。”喻君酌稍稍有些失落。

    自他进了王府就是原州一直贴身跟着,骤然要分开,还挺不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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