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9、晋江独家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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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远洄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般唐突过。

    这少年看着柔柔弱弱,竟是一点也不怕他。

    “不让摸算了。”喻君酌翻了个身,抱怨道:“让你贴身保护我,连陪聊都做不到,太无趣了。改天让刘管家给我换个话多的,最好是会讲笑话的那种。”

    周远洄:……

    他还挑上了?

    喻君酌上一世活得谨小慎微,如今在淮王府——这个于他而言最有安全感的地方,可以说是毫无约束和顾忌。他觉得,只要外人不来害他,他就能无忧无虑地一直赖在这里养老。

    “你总不能在这里站一夜吧?”喻君酌瞥了一眼周远洄,“外间有矮榻,你将就着睡吧。要是有刺客来了,我就喊你……当然,你自己醒了最好,别让人一刀给我抹了脖子。”

    说罢,他竟真的就那么睡了。

    周远洄听着榻上之人均匀的呼吸,心中不免纳闷。要说这少年没有目的,他是不信的,可看对方这倒头就睡的架势,也有点太大意了吧?

    难道是扮猪吃老虎?

    这夜谭砚邦都没敢睡,生怕他家王爷查出点什么来,半夜要处置人。好在一切风平浪静,未到午夜周远洄便回来了。

    “王爷,如何?”谭砚邦忙问。

    “不如何。”周远洄冷着个脸,看起来情绪不高。

    奸夫倒是没查出来,但他发现喻君酌挺喜欢撩.拨人的,幸好今日去的人是他,万一去的是旁人呢?

    淮王府的暗卫又不是真净了身,各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儿郎,难保没有好男色的。偏偏那喻君酌又生得好看,今日摸摸手,明日再摸摸脸,天长日久很难不出事!

    “那,王爷还继续吗?”谭砚邦问。

    “当然,眼下正是紧要关头,若王府里真有问题,必须先解决。”

    “那要不要换属下去?”

    “你?”周远洄瞥了他一眼,眸光有些凌厉。

    谭砚邦这小子受不得迷惑,若真贴身跟着喻君酌,用不了几日就能被对方笼络了。虽说不可能背叛自己,但少不得被那少年糊弄的不分轻重。那日喻君酌筹了那批军饷,谭砚邦不就夸了好一阵子吗?

    所以,此事还得他亲自去。

    当夜喻君酌睡得很香。

    一大早他刚起来洗漱完,小周榕便小跑着来了他的寝殿。

    “哥哥,我能跟你一起用饭吗?”小家伙问。

    “当然可以啦,榕儿如果喜欢,以后每天都可以跟我一起用饭。”

    小周榕闻言很是高兴,乖乖跑到桌边爬到了一张椅子上坐下。

    “府里没有给他弄个专门的椅子吗?这么矮坐着不舒服吧?”喻君酌道。

    “回王妃,小公子平日里用饭有专门的矮桌。”一旁的小厮道。

    喻君酌闻言不由有些心疼,暗道淮王平日里不在京城,这小家伙想必都是自己一个人吃饭。身边伺候的人虽然不少,可谁也不会同桌陪着他一起用饭。

    “找人给他做个高一点的椅子,最好是不容易掉下来的那种。”喻君酌吩咐道。一旁的小厮连忙应下,当即便去安排了。

    两人用过早饭后,刘管家过来了一趟,朝喻君酌提起了归宁一事。

    “不回不行吗?”喻君酌问。

    “这……我朝素来有成婚第三日归宁的规矩,前两日王妃病了不得不推迟,若是一直不回去,怕是于理不合啊。”刘管家道。

    喻君酌叹了口气,面上的笑意登时散了。

    “哥哥,什么是归宁?”小周榕问。

    “就是回原来的家看看。”喻君酌说。

    “哥哥不想回家吗?我许久不见父王,都会很想他。”

    “那是因为你父王很疼你,但我的父亲并不疼我。”

    “那你娘亲呢?”小家伙又问。

    “我娘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

    “啊?”小周榕听到这话眼睛一红,看起来很是心疼,他拉住喻君酌的手道:“哥哥,往后我和父王对你好,父王一定会很疼你的。”

    喻君酌听了这话既感动,又难过。

    若将来淮王死讯传来,这小家伙定然会很伤心。

    好在,他们两个人也算是有个伴了。

    刘管家一早就找人备好了回门礼,也挑好了跟着的护卫。喻君酌随便瞥了一眼,开口一指廊下立着的周远洄,道:“让原州陪我回去吧。”

    “这……”刘管家有些迟疑:“他不懂这些礼数,只怕会闹笑话。”

    “没事,见我爹不必要那么多礼数。”喻君酌道。

    刘管家看了一眼自家殿下,见对方并未拒绝,这才应下。

    小周榕怕喻君酌回去被人欺负,非要跟着一起给哥哥撑腰,喻君酌便将他一起带上了。

    马车到了侯府门外,早早便有人进去通报,永兴侯府的老老小小都迎了出来。喻君酌看到这场面,不由便想起了自己回府那一日。

    明明时隔不久,却犹如天壤之别。

    前厅里。

    众人相顾无言,场面一时十分尴尬。

    喻君泓今日当值不在家,喻君齐倒是在,但他如今见了喻君酌便眼红得够呛,也没了装笑脸的心思,只坐在那里不吱声。

    小周榕坐在喻君酌怀里,看向永兴侯时一脸戒备,那模样活像只要龇牙的小奶猫。

    “这位小公子……”喻夫人想找个话题。

    “他是王爷的儿子,如今也是我儿子。”喻君酌道。

    “挺好,挺好。”永兴侯道。

    “今日我回来还有一事。前几日大婚太过匆忙,未及朝母亲说一声,烦请侯爷着人带个路,我想去给母亲上柱香。”

    上一世喻君酌回府后不久,也提出过要去给母亲上香,但永兴侯一再推托,说是喻家的祖坟离得较远,等年节了再一起去也不迟。当时喻君酌不敢忤逆父亲,便一直等着,可一直等到他死,也没能到母亲的墓前祭拜过。

    “君酌,你刚与王爷成婚,这会儿去祭拜你母亲怕是不妥。不如等……”

    “我不想等,来之前我问过王府的刘管家,他说新人祭拜已故的亲人,不犯忌讳。”

    “话是这么说,可这毕竟不吉利。”永兴侯劝说道。

    “我去祭拜自己的母亲,有何不吉利?”喻君酌丝毫没打算退让。

    永兴侯本就对儿子的态度很是不满,这会儿也有些不悦。今日一见面他便给对方行了大礼,偏偏这个逆子不仅没客气,张口闭口父亲都不愿叫一句。

    “为父的话,你是不愿听了?”永兴侯问。

    喻君酌正要开口,立在他身后的周远洄却抢先一步开了口。

    “怎么永兴侯府的规矩比淮王府还大?”男人一袭黑衣本就压迫感极强,开口时声音低沉冷厉,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侯爷是等着王妃拿出赤金令才肯点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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