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穿成扶苏未婚妻: 25、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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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子,您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呀?”长生接过扶苏远远扔来的箭弓,一脸讪笑地问。

    他是扶苏的贴身仆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了,年纪只比扶苏小半岁,办事却相当机灵,就是有点儿贪嘴,看这表情,估计又偷偷摸摸开小灶了。

    扶苏懒得管束,大步流星走向主屋,踏过门槛:“起了风沙,就提前结束了。”

    长生把箭弓和箭筒收好后,小碎步跟过去,笑呵呵道:“看来,长公子这次收获颇丰。”

    “你从哪儿看出来的?”扶苏撩袍坐下,一旁有侍女送来热茶。

    两人有从小一起偷吃莲子被抓包罚站的情谊,说起话来并不似寻常主仆那样生硬。

    “且看您的好气色便知道了。”长生伶牙俐齿地恭维道。

    不过他说的却是实话,今天主子眼角眉梢都挂着愉快,不像平时,笑得再和善,眉宇间也总锁着一股忧郁,仿佛这辈子都不会再真切地开心了。

    但今天却不一样,也不知道碰到什么乐子了。

    扶苏不以为然地睨了他一眼,心想这小子偷吃至少也应该把衣襟上的碎渣掸干净吧,于是目光在他领口故意多停留了一会儿,成功让他涨红了脸,一边拍拍打打,一边慌张地解释说家里剩的粗面太多,怕时间久了长虫子,便和阿清他们一起做了肉夹馍吃。

    “公子,我又寻来一副安神的方子,今晚您试试不?”他机敏地转移了话题。

    “算了吧。”扶苏放下茶盏,苦笑道,“我这恐怕是心病,寻常的药,起不了作用。”

    自阿母去世后,他在这咸阳城一日也无法安睡,一闭眼就是阿母的身影。

    他主动请缨去雍城监军,在军营里发了疯地练剑、练骑射,雨天雪天与将士们同袍而睡,一番折腾下来,总算不再日日难眠了。

    然而一回到咸阳,一切的改善都不作数了,他开始继续失眠,继续心痛。

    阿母的死,永远都是他心头的一根刺,谁也拔不掉,随着时间流逝,这根刺越扎越深,越深越痛,几乎已经跟他的血肉融为一体了。

    那份痛,也自然而然,成了他身体甚至生命的一部分。

    入夜,他靠在榻上阅读,近旁桌案上,燃着两簇烛火,安静与他为伴。

    反正也睡不着,多读些书,总比硬躺着强。

    但不知怎的,今夜居然久违地感到了一丝倦意,他熄掉一根蜡烛,就着睡意缓缓躺下。

    很快他就睡着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卷起竹简,意识便先一步滑入黑暗。

    他又做了梦。

    这回梦见的是一幕惨绝人寰的场景。

    他看见咸阳宫的某处宫殿里,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女子,被两个士兵拖拽而出,她穿着华丽的长袍,头发却凌乱地散着,士兵们拖着她往殿外走,粗鲁得就像是在拉扯一只死去的牲口。

    扶苏不认得这位女子,却认得这个住处。

    虽然比现在辉煌、华美数倍,他还是一眼认出,那是他最小的妹妹嬴阴嫚的住处。

    那这个女子——

    他眯起眼睛,画面忽远忽近,他就像一个幽灵飘在一侧旁观,始终看不清她痛苦低垂着的面容。

    他内心焦急,不知怎么的,这个身姿窈窕的女子在他眼里,莫名地与那个胖墩墩的阿嫚重合在一起。

    她在他的梦境中长大了,却被本应该守护她的宫内侍卫,以这种残酷方式对待,这令他感到心惊肉跳。

    一道少年的身影自远处走来,面目辨不清楚,却可见秦王的冠冕、袍服和佩剑。

    更确切地说,他的一身打扮,只是与秦王酷似。

    更繁琐,更华丽,也更加盛大。

    谁?

    他是谁?

    就在这时,一直垂着脑袋被拖行的女子,猛地昂起了头。

    她双目充血,下唇已被咬得血肉模糊,扶苏从未见过这样一张愤怒到极度扭曲的脸孔,宛如地狱里的修罗。

    她的双眸迸射出愤恨与不屈。

    “胡亥!”他听见她怒吼道,声音高亢凄厉,令人全身汗毛倒竖,“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你这个恶魔,你这个败类——”

    她的嘶吼被一团破布堵住,拉扯她的人将她扔在地上,扔到那道身影面前。

    虽然看不清五官,他却看见那人在笑,牙齿闪着动物般的寒光。

    他双唇一开一合说了些什么,很快,便有人扛着一把砍刀过来。

    扶苏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凝结成冰。

    他……要做什么?

    住手!

    雪亮的白光一闪而过,飞溅的鲜血弥漫了他的视野,他眼睁睁看着女子活生生被斩断四肢,残肢滚落到他脚边,他在上面认出了阿嫚的胎记……

    身体顷刻间被冷汗浸透,扶苏猛然睁开双眼,跌入瞳孔中的,是熟悉的棚顶和床幔。

    他捂着额头坐起,思考着刚刚那个匪夷所思的梦。

    那个穿着父王冕服,被阿嫚怒斥的叫做胡亥的男人,是谁?

    他为什么要那样残忍地处死阿嫚?阿嫚是秦国的公主,谁会胆敢杀她,还用如此惨绝人寰的手段?

    不只是这个梦,还有那日在华泉宫的梦,它们都是一样的莫名其妙,又好像存在某种关联。

    这种关联不仅体现在梦的内容上,还体现在触发的情境上。

    是什么关联呢?

    前者因为太过遥远飘渺,他一时串联不上,但后者——

    他下了床,在屋子里慢慢踱步,比对着这两夜以及白天发生的事情。

    忽然,他身形顿住,脑中升起一个略有些荒唐的猜测。

    他睡着并做梦的那两天,存在的唯一共同点,便是见过楚国公主。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任何柴米油盐酱醋等寻常琐事外的重叠。

    唯有这一处。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荒谬,但这是唯一的解释。

    他重新坐回榻上,唇角泛起一抹自嘲的笑。

    这是要逼着他,多多接近她吗?

    “长生!”他冲门外喊了一声,长生就睡在他隔壁,基本上随叫随到。

    “公子,有什么吩咐?”他睡眼惺忪地进来,身形有些飘忽。

    “你帮我办一件事。”他冲着长生俯下来的耳朵,轻声交代道。

    长生一愣,木讷地点了点头。

    “好了,回去睡觉吧,记住,明天一早就去。”

    “喏。”

    桂花酒的酿造十分成功,楚萸乐滋滋地给相熟的邻居各送去一罐,得到惊艳的反馈后,托田青送两大罐到渭阳君府上,聊表谢意。

    渭阳君那日不在家,收过楚萸好处的小厮乐意做顺水人情,答应单独向渭阳君汇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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