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狼主的二嫁国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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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个人坐着发呆,或者是远远看着阿丽亚带着孩子们习武。

    穆因邀请过他很多次,问他来不来一起练剑,小家伙都红着脸很快跑开了。

    倒是小五近日得到了青霜山一份传讯,看清楚信的内容后,他就急匆匆地赶往毡包找顾承宴。

    顾承宴畏寒,一到冬日他就懒得动弹,总是窝在毡包内看书,有时候甚至连炕都懒得下。

    赛赫敕纳倒是真忙碌起来,每天都有半日多要泡在王庭金帐里,要和老梅录、各地来报的索葛察议事。

    草原王庭向中原学了税赋制,但不似中原那般严苛,每年的税数多少全看索葛察的能耐,有时候还看狼主的心情。

    虽说索葛察不管勘定部族人数、定税,但他可以在缴税的时候替一些部族说话:

    比如周旋说部族所在的地区有旱灾,或者其他灾害,总之口才好的税官,是很受当地百姓爱戴的。

    王庭的狼主不同,有的在乎赋税——如沙彦钵萨,他认为自己统一了草原,后半生就合该享受供养。

    有的狼主不在乎赋税多少,赛赫敕纳就无所谓,王庭自己也事生产,再多金币放到王庭,也顶多能拿来赏人。

    顾承宴早就教过他,好君王重在贤德,重在知人善任、贤明礼下,这样百姓才会敬重你这个人,而不是权势威压。

    所以同索葛察拉扯的事情就交给了老梅录,赛赫敕纳只管在一旁听着,就当是了解各地的风土民情了。

    正搁下茶盏,抬头欲和老梅录说什么,结果就看见小五一阵风似地跑了过去。

    赛赫敕纳眯了眯眼,隐约觉得有什么事发生。

    顾承宴今日倒没躺在炕上,他换好了一身劲装想出去跑跑马,药只剩最后一瓶,他想多些时候和白马相处。

    正在往手上系箭袖,小五就火急火燎地闯进来,脸色红润,像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师叔师叔,有救了!”

    顾承宴内劲溃散,早就没了从前那种听力,被他这一嗓门吓了一跳。

    回身看见小五挂着一头一脸的汗,他便是好心要拿自己的巾帕给小五擦,小五却自己胡乱用袖子揩了:

    “师叔,你先看看这个!”

    他双手捧着信笺,献宝似的。

    顾承宴接过来一读,面色微变,信上竟是掌门说找到了药王谷的传人,在江南的某个水乡里。

    这位算是杏林陆家的旁支,是陆家女眷远嫁的夫家,后来也在乡里行医,得到附近百姓称道。

    顾承宴其实有脉案留在青霜山,虽说掌门收到了他的东西,但做长辈的怎能做到完全不关心。

    所以这些年掌门行走江湖,只要有机会,听闻某个地方有神医圣手,就总是会凑过去过问一二。

    这次找到这位算是杏林陆家的后人,便将顾承宴的脉案也拿过去请他看了看,那人竟然也说出个七七八八。

    “只是其中有几味药材难寻……”顾承宴念叨出来,“八瓣重骨……莲?这是什么?”

    小五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其他药材顾承宴倒是知道,当年陆老神医给他配药的时候,他多少在旁看着,知道那么四五样。

    看得出来,这位隐居在江南乡间的陆家后人,确实有点东西,能够配出个大概方子。

    只是其中这一味八瓣重骨莲,顾承宴是连听都没听说过,跟不要提见过、吃过了。

    本来青霜山掌门是想请了神医北上,送他到草原上给顾承宴看诊的,但那人说他走了、乡里无人照应拒绝了,倒说顾承宴可以来江南一看。

    “所以,小师叔,你跟我回去吗?”

    小五也在草原待了少说三个月,这会儿河道已经结冰冻上了,正好南归。

    “你要是回去了,师祖和师父他们肯定高兴!”

    顾承宴没说话,只是沉眉看着这封信,总是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隐居江南的陆家后人,突然出现的救命药方……

    小五等了半晌,没等来顾承宴的回答,歪歪头瞧了他半晌后,忽然明白了什么:

    “师叔不会是……舍不得我小婶子吧?”

    他嬉笑一声,“那你带着小婶子一起回去不好吗?就当是见公婆了!”

    顾承宴瞥他一眼:臭小孩,说的这都什么话。

    “他是狼主,怎么能随便去中原,而且还是中原腹地、江南的乡下?”

    “乔装改伴不成吗?”小五还在天马行空,“我瞧小婶子生得挺好看的,直接扮做美女就好啦?”

    顾承宴:“……”

    他要是跟赛赫敕纳提,小狼崽肯定会二话不说答允,但若王庭出事,他们必然赶不回来。

    而且中原情况不明朗,顾承宴好不容易从哪一滩烂泥中脱身,怎么会想要冒然回到中原去。

    他摇摇头,让小五不要闹。

    “这事先不要声张,你也别告诉你‘婶子’有这么一回事,先请掌门和边境上的义军帮着调查。”

    “还有……江湖上那么多神医,苗疆不也还有,劳烦掌门多方打听,看这八瓣重骨莲究竟是什么东西。”

    小五唔了一声,那股兴奋劲儿消退下去,他小声“哦”了一声,但是还眼巴巴看着顾承宴不愿走。

    顾承宴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前世他都没能活过几年,而且是在皇宫里憋憋屈屈惨死的。

    今生他看到了母亲生活过、热爱过的草原,遇上了小狼崽,还度过了这么一段快活的日子……

    顾承宴倒觉得此生无憾,真要死也没什么可怕的。

    他只是放不下小狼崽,最后一瓶药他都是能不吃就不吃,只想着能替他多周全些再离开。

    唉……

    顾承宴将那封信叠好还给小五:都怪这死孩子,让他想起来这么些不开心的事。

    小五啊了一声,反应过来顾承宴不让信笺出现的根本缘由是怕赛赫敕纳看见,便自己收收好。

    “行了,我要出去跑马,一起么?”顾承宴问。

    小五看看外面的天气,似乎是个晴天,便高高兴兴答应了,“那小师叔你等等我,再叫上穆因。”

    顾承宴点头,转身出毡帐去牵阿白。

    冬日来临前,赛赫敕纳怕大白羊和白马动着,专门扛回来一些柘木重新给他们搭了个牲棚。

    当时搭棚子的时候还引得一众王庭勇士、牧民们围观——他们还从没见过冬天了要给牲口盖房子的。

    赛赫敕纳十分坦然,只告诉众人他们在雪山小院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而且这都是乌乌的宝贝、要是冻坏了可怎么好。

    顾承宴是直到他搭完了才知情,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赛赫敕纳将大白马、大白羊都牵进了中间还有灶膛的一个毡帐。

    本来,他是想告诉小狼崽,不要因宠失正:

    别的牧民家顶多搭个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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