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狼主的二嫁国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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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裁缝来的。”

    “我要是知道她是这、是这种……身份,我绝不会收下她,也不会带她回王庭的。”

    说完,赛赫敕纳圈住顾承宴,“乌乌不生气。”

    看着面前耷拉着眉眼,整个人都委屈地缩成一团的小狼崽,顾承宴勾了勾嘴角,只觉此刻说什么都多余——

    他勾住赛赫敕纳脖子,将人从地上拽起来,趁他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摁倒在炕上。

    “……唔?”赛赫敕纳眼睛扑闪扑闪。

    顾承宴弯着眼睛骑|到他身上,只束起右手食指放到唇前,对他的小狼崽做了个噤声手势。

    然后,随着他的动作,赛赫敕纳骇然地瞪大眼睛,“乌乌……别!”

    顾承宴给他的回应却是,双眼含着笑凑上来,一口咬在了他的唇瓣上。

    叼起赛赫敕纳的下唇咬着含吮,顾承宴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点黏腻的不满,“不是让你,不要说话……”

    赛赫敕纳唔唔叫唤了两声,剩下来所有的话都被顾承宴吞进了肚子里。

    他嘴上没能说出来话,身上、手上的动作也没能缠过顾承宴——他家乌乌会中原擒拿术,他哪里是对手。

    实际上,顾承宴也没想到自己会办出这种事、能办到这种事。

    若换前世,或是赛赫敕纳去打札兰台部之前,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小狼崽再怎么扑着他求|欢,他也多少脸热,觉着这是白日宣|淫。

    但如今——

    顾承宴难得用力挟制住想要逃的赛赫敕纳,一边舔吻了他的唇瓣不让他说话,一边抽走了小家伙腰上的新制的绸缎腰带。

    赛赫敕纳其实已经热得浑身冒汗了,但他不敢动、也不敢用力,只能哼哼唧唧地轻轻挣动。

    ——乌乌这是在欺负他?

    而顾承宴面对一个在炕上扭来扭去、不怎么配合的小家伙,也是热得满头汗,不过他抽走腰带后就有了办法——

    正巧最近王庭内新搬来两口立柜搁在了炕头,立柜是老黄杨木上大漆的,两侧提手都是兽纹黄铜钮。

    他轻笑一声,将小狼崽的双手并到一起拉高到头顶,然后穿过那黄铜钮下方悬着的环,用多余出来的绸带打了个死扣。

    赛赫敕纳气喘吁吁,一双蓝眼睛浸满了水光,润润地看向顾承宴,“……乌乌要揍我?”

    ……这小崽子。

    怎么脑子里就装着打打杀杀。

    再者说,即便要打杀,哪有人打人之前先送上缱绻亲吻的——又不是江湖流传的死对头变情人小话本。

    顾承宴停下动作,两颊上也染上了一抹薄红,他缓了一口气,伸手捂住赛赫敕纳的的嘴:

    “你……再讲话,我就要真的要揍你了。”

    见小狼崽眼睛滴溜溜转,似乎还想说什么,顾承宴不满他的聒噪,便腾出一只手、拆下了自己的抹额。

    他这副抹额是云水蓝的,算是些从中原带来的小玩意儿,算是从赛赫敕纳发疯的劲头上幸免于难。

    趁小狼崽被他制服,顾承宴快速将抹额压到了赛赫敕那嘴里,然后利落地在他脑后系了个绳结。

    顾承宴当然知道这样堵不住一个人的嘴,但他系好绳结后,就对小狼下了个指令:“乖乖咬好。”

    赛赫敕纳涨红了脸,蓝眼睛扑闪着闪着水光,却还是依言张口,乖乖叼住了那根晴山蓝的绸带。

    他不再发出那些恼人的质疑,或者说出什么狼群发|情期在隆冬的疯话,顾承宴瞬间方便多了。

    第一回做这种事,顾承宴还是选择伏趴下来,将自己的脑袋藏到赛赫敕纳的肩颈上,嘴唇含咬他脖颈。

    “乖……乖的哦。”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脆弱的肌肤上,顾承宴闭上眼睛,慢慢一点一点动作着。

    因为是趴着的动作,他能听见赛赫敕纳猛然加快的心跳、感受到他一下下起伏的胸膛。

    虽然主动做这些有些羞耻,但能看到小狼崽喜欢的反应,顾承宴就觉得……不算亏。

    因嘴里咬着东西,赛赫敕纳压抑不住的低喘总是闷的,声音也只能从嗓子眼里冒出来,显得又尖又可怜。

    但顾承宴此刻不能心软,他明天还想下来床。

    他来,顶多是腰酸,让小狼挣脱桎梏,那这事情就不好收场了,库里台议事要紧,顾承宴不想耽搁。

    而意识到顾承宴接下来动作的赛赫敕纳,终于忍不住松开了那已经被洇湿的抹额,告饶:

    “乌乌,不能,你……唔唔!!”

    “你……不说话,别……动,”顾承宴的声音带着一丝扭曲,尾音轻颤,“我还能……少痛些——”

    赛赫敕纳只好抿抿唇,舌头一卷将那条湿漉漉的抹额重新咬咬好。

    ——他其实不太明白乌乌为什么要这么做,还跟他咬脖子,他们不是已经造过一次小崽崽了吗?

    难道是因为,顾承宴是从南方汉人地方来的,所以……不一样吗?

    他这儿正胡思乱想着,下一瞬就被顾承宴狠狠地咬了一口,颈侧和不是颈侧的地方都被咬了。

    咬得好狠,激得他浑身一颤。

    “……专心,小坏蛋。”顾承宴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全吃进去。他也累得出了一身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赛赫敕纳的整张脸都涨红了,刚才时不时想吐掉的东西,如今却变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甚至还在想,怎么不是腰带这样布料更多些的东西,这样咬紧了、就还能堵住些声音。

    乌乌确实是在欺负他,但他……好喜欢。

    双臂甚至无意识地来回扯动,就连两只手腕上被勒出一圈圈红痕也不自知。

    顾承宴的动作很慢,但正是因为慢,所以许多感官都被无限延长了:

    赛赫敕纳只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单面烤的鱼,一面已经烤焦流油了,另一面却还滴答着血丝、绷得慌。

    嘴里的绸缎已经被他的犬齿磨穿,湿漉漉的在他的脸颊、下巴上洇出了一片水光。

    而内劲溃散后,顾承宴的身体到底还虚,动了这一会儿就觉腰背、肩膀都酸得不成样。

    他顿了顿趴下来、枕着小狼崽结实的胸膛轻轻喟叹,半晌后才吞了口唾沫认输了——

    “……阿崽。”

    “唔嗯?”赛赫敕纳还是不太敢出声,只能从喉咙里咕哝着发出低哑的轻哼。

    顾承宴抬头看他一眼,抬起手摁在了他们头顶的铜钮圆环上,指尖一点点挑动着铜环上的结。

    他耳垂红得滴血,却还是凑近赛赫敕纳,将脸藏到一旁,轻声吐字:“你来……”

    赛赫敕纳眨眨眼,只用了一瞬就明白了顾承宴话里的意思,小狼崽嗷呜一声,竟不等顾承宴解开绳结、就直接连铜钮一块儿扯下来。

    顾承宴愣了愣,正在腹诽这黄杨木柜的铜件质量未免太差,下一瞬、小狼崽就用捆着的双手圈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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