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狼主的二嫁国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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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像草原上——只要有实力,人人都可以起来称王称主。

    他睨了旁边盘腿坐在炕上发呆的赛赫敕纳一眼,如果想保证这小子坐稳狼主位,除了联络各部外:

    或许……真可以利用老萨满留下的那个骨卜。

    ——就像中原的丹书鱼腹。

    眼看顾承宴面色越来越沉、眉间像是要堆起一座高高的雪山,赛赫敕纳忙打了个呵欠道:

    “乌乌还在想什么呀?好困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还要起来抓鱼呢。”

    言毕,他还似模似样地假装揉了两下眼睛。

    顾承宴不疑有他,真当小狼是跟巴剌思部勇士斗智斗勇累了,就捏捏山根点头应下。

    反正联合各部、天人感应这些事都需要时间谋划,也不是一朝一夕想想就能成的。

    “好吧,睡觉,但你要帮我搓巾帕。”

    顾承宴用下巴点点地上那些堆着的湿帕子,“我腰酸,猫不下腰去、身上也没力。”

    那么些东西留在体内,他过几日肯定要发热难受生病,这时候还是抓紧清理、能病得稍舒服些。

    赛赫敕纳点点头,依言照做,但捡起来搓干净、换了热水过来递给顾承宴后,却看着他动作有些好奇:

    “乌乌这是……在做什么?”

    反正看了看了,捣也捣了,那么深的地方都凿进去灌过,顾承宴也没遮掩,只嗔他一眼不想说话。

    赛赫敕纳没得到回答,自己观察半晌后,突然扑通跪到顾承宴面前,漂亮的脸蛋快要贴到他的……上。

    骇得顾承宴往后一躲,来不及丢掉巾帕,就那么湿漉漉地推到他肩上:

    “你、你干嘛?”

    这回,算是轮到小狼崽犯愁皱眉,他似乎不是要动作,只是趴下来、下巴搁到炕沿:

    “乌乌是嫌我做的差?”

    顾承宴:“……”

    “或者——”赛赫敕纳的蓝眼睛瞬时盛满了哀愁,“乌乌是觉得现在时间太晚,已经不是最好的时机?”

    “时机?”顾承宴略收了收腿,“什么时机?”

    赛赫敕纳抛给他个“你明知故问”的眼神,然后脑袋埋到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我也不想再次错过隆冬的,但不是被坏爷爷掳来王庭了么?”

    隆冬?坏爷爷?

    怎么越来越听不懂……

    顾承宴拍拍赛赫敕纳脑袋,怕小家伙闷坏了,“你起来好好说。”

    “哦。”

    赛赫敕纳抬起头,丧眉搭眼地解释——狼的发|情期都在隆冬十二月,狼王和狼后会固定在那时交|配。

    这样,狼后怀孕两月后,就能顺利在春三月生下健康的崽崽,天气暖和、食物也充足。

    “虽然现在是开春了,但……”赛赫敕纳掰着指头算,“两个月后是夏天,老梅录说这个狼窝窝到夏天食物也会很丰富的。”

    “所以我没胡来,乌乌你不要恼。”

    哦,现在又叫人老梅录了,之前不还编诨名叫人家坏爷爷。

    顾承宴都被气糊涂了,这时候还有空想什么老梅录,他咬咬牙,原来小狼当真是……

    是给他当狼后来、来……

    交什么配什么那两个字他还真完整说不出口。

    原来是要他生,难怪之前能说出什么酸儿辣女,还弄那么多进去灌那么狠,不清理、还一年一次——!

    顾承宴忍了忍,攥住被面的手指收拢、松开又握紧,他磨磨后槽牙,然后又忍了忍。

    最终,还是没忍住——

    抄起身后枕头,重重砸在这小野狼大混球、憨包笨蛋胡思乱想的小白丁脑袋上:

    “生什么生!你、你到底懂不懂!”

    赛赫敕纳被这一下打懵,抱住枕头飞快地眨了好几下眼睛,想到多说多错,干脆一扁嘴:

    “呜。”

    “我男的。”顾承宴气得胸膛起伏。

    赛赫敕纳点头,小小声,“我知道,我都摸过。”

    “知道你还生?!”顾承宴觉得自己刚才想那么多真是白费劲、又踹小狼一脚,“生什么生。”

    赛赫敕纳接住他的脚,怕漂亮老婆踢疼了、着凉了,他给顾承宴的脚焐在胸口上,红着脸分辨道:

    “可以的。”

    可以什么可以?

    虽说锦朝有男妻制,男风也不算稀奇,但他还从没见过哪家男子成孕生子。

    就听过些江湖传言说合|欢宫有秘法,说远在西南的苗疆有神秘的异树上会结孕果。

    但他们这是草原、草原!

    这回,顾承宴是真有些恼了,踩在赛赫敕纳胸膛上的脚都忍不住重重用足尖的指甲抠了抠:

    “男的没那本事!生不了!”

    赛赫敕纳拖着他的小腿,也不拦他的抠挠,更看出来顾承宴确实在发火,可他有证据:

    “之前,我在雪山上见过的,乌乌不信可以去问奥塔它们,我们山上就有两头公狼组成的大家庭。”

    顾承宴睨着他。

    “真的,”赛赫敕纳又强调了一遍,“它俩可好了,后来还生了小狼,白白的,和它们一个毛色!”

    一个毛色?

    顾承宴气笑了,莫说狼崽小时候,就是他跟狼群混这段时间,还是偶尔会分不出它们谁是谁。

    同一个毛色就能证明是亲生?

    兴许是两头公狼去哪儿叼来的小狼呢?

    中原的男妻都是上慈幼局或者同族亲眷那抱养一个,哪来的什么男男生子!

    顾承宴遂哼笑,“哦。”

    赛赫敕纳见他不信,也急了,尤其是他发现乌乌在挖擦的时候,心就呯呯跳起来——

    乌乌再生气也罢,怎么可以不要他们的崽崽。

    “喂你——!”

    “可以生的,”赛赫敕纳上炕后就搂紧了顾承宴,“我哪里做的不好,乌乌教我。”

    顾承宴挣扎了两下,没法从小家伙混不吝的怀抱里挣脱,只能勉强转过身、背对着赛赫敕纳:

    “别胡说八道,我没那功能、不可以,要生你找别人生,东西留在里面我肚子痛、会发热,很难受!”

    赛赫敕纳看着他冷硬的背影,再听着他这些话,嘴角抖着,眼睛都有些泛红了:

    果然,他做得好差。

    明明别的狼后都好舒服,乌乌却说他肚子痛,还赌气不要他们的崽崽、说这样绝情的话。

    顾承宴愤愤面对着墙壁,等了一会儿,却只听见身后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还有后背上隐约传来的颤。

    他舔舔唇瓣,回头正对上赛赫敕纳泛红的眼尾,以及一双盛满水光的蓝色眼眸。

    小狼的肩膀很宽厚,侧躺下来正好挡住了屋内羊油灯的光,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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