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狼主的二嫁国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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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被狼咬了。

    赛赫敕纳这口咬得又凶又狠,但刺痛过后,又诡异地变成了酥麻,让他忍不住吞咽一下。

    咬这一下明显不够,赛赫敕纳抬头,深邃的眼眸里全是顾承宴从未见过的攻击性,然后——

    “呃!”肩膀上又挨了一下。

    他像是成为了一头巨狼的猎物,狼并不急着吃他,却也不让他跑,舔舔咬咬,然后又啃又吮。

    顾承宴忍挨不得,抬手虚虚圈住赛赫敕纳的脖颈,睁开被逼出水光的眼眸看向他的小狼:

    “……别欺负我。”

    赛赫敕纳闷闷笑,胸腔震动着、一下将仰躺在炕上的顾承宴捞起来,然后凑过去亲昵地隔着面纱亲他。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顾承宴总觉得他尝到了铁锈味,这坏小孩当真是给他咬出了血。

    舔咬、亲吻,这是孩子过家家伴的把戏。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顾承宴有些脸热,现在倒有些感激小狼给他挂这层面纱——

    强自定了定心神,顾承宴笑着用指尖描了下赛赫敕纳的脸颊,然后一刮他鼻尖、捏起下巴:

    “就会亲个嘴儿?”

    赛赫敕纳一愣,然后摁住他腰的手明显紧了下。

    “要不要……”顾承宴放轻声音,最后数语成了气声,全部化在赛赫敕纳的耳畔。

    小狼崽耳力极佳,自然能听清。

    他说的是:要不要,哥哥教你些不一样的。

    赛赫敕纳眼中精光一闪,原来他的狼后也有这样调皮的时候——

    不一样?

    他收紧手臂,让坐在他身上的人贴近他的胸膛。

    然后才凑过去,学着顾承宴,往他耳朵里吹气,声音放的又乖又软,“那,哥哥教教我呀?”

    这句话弄得顾承宴人都软了,但他还是强撑着轻哼一声,转头与赛赫敕纳咬耳朵,讨要了一样东西。

    本以为赛赫敕纳会叫人去准备,再不济,也该自己去拿取,结果他的小狼从不让人失望——

    “不要那些,我帮乌乌舔。”

    顾承宴呼吸一窒,险些要被小狼的直白骇晕过去,他摇摇头、心里发慌,手都有点抖,声音也细弱蚊蝇:

    “……的。”

    赛赫敕纳却否定了他的说法,乌乌又漂亮又干净,“香的,乌乌一点也不脏。”

    然后,顾承宴就觉得这屋里实在不该烧炕。

    虽说草原上入春后还很凉,但毕竟是早春,这种天气里烧炕,当真是……让人热得慌。

    他知道挥汗如雨、汗如雨下、大汗淋漓,但从来都以为这是一种夸张的、表达情感的措辞。

    但这回他知道了,创造词语的先人们果然是有先见之明,现在的他,简直就像是——

    赛赫敕纳从科里河浅滩里捞出来的鱼:

    浑身湿透、气促缺氧,软得再没一丝力。

    而赛赫敕纳却明显觉得不够,所有美味的猎物、缱绻的伴侣,都是要互相交换气味舔舐。

    这才哪到哪,他才舔过一处小小的地方。

    顾承宴脸上蒙着的金纱已经湿了大半,重重压在他唇瓣上。

    赛赫敕纳凑过去,还是隔着纱啄吻他、声音沙哑:“然后呢?乌乌不是说,要教我的吗?”

    顾承宴胸膛起伏两下,然后还是慢慢伸手攀住他肩膀,“你……你乖,先闭上眼,不、不许看。”

    赛赫敕纳笑着阖上眼眸。

    事已至此,即便齿关微颤、掌心里全是紧张渗出的热汗,顾承宴也不得不咬牙坚持着教下去——

    小狼崽很听话,由着他动作,一直都好好闭着眼,只是偶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轻哼。

    顾承宴也难耐得很,这种事……

    这种事他当然知道,也、也在书上看过,青霜山上不是没有偷偷拉手到小树林里去的笨蛋师弟妹。

    但……

    看过见过是一回事,自己来好像又是另外一回事。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总不至于他最后要和小狼玩上好几年的啃咬游戏。

    咬咬牙,顾承宴也闭上眼,然后如愿在自己的呃啊一声惨哼中,听见了小狼崽的倒抽一口凉气。

    嘶……

    顾承宴疼得五官都扭曲,额角冷汗也止不住地往下流,但他还是勉强对着受惊张开眼的小狼勾起个笑:

    “……我没力气,接下来的,应该不用再教你?”

    赛赫敕纳眨眨眼,却犯愁地拧了下眉,凑过去蹭蹭顾承宴额头,“可是,乌乌你看起来好痛……”

    “……”顾承宴额角的冷汗都汇聚到下巴上,他睨着赛赫敕纳,觉得这臭崽子真是磨人。

    他聚起最后一丝力量,五指恶狠狠绞紧了赛赫敕纳的长发,逼得人不得不仰头看着他。

    垂下的金纱和铃铛叮咚掉到了两人交缠的视线之间,顾承宴低头重重咬了赛赫敕纳一下。

    已经濡湿的金纱上更洇上一重暗渍,他衔住小狼崽的唇瓣低喃:“不痛,一点也不痛……”

    痛只是一瞬间,但不上不下的那种空虚感,却能磨得人更想发狂。

    狼是最敏锐的。

    赛赫敕纳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就果断搂紧他,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他等这一天太久,也错过这一刻太久。

    早在他们初遇的那一时、那一刻,他就应该让他的狼后浑身染满他的气味,让整个草原都知道他是他的。

    顾承宴一开始还能忍住,声音压抑,只是偶尔闷哼,甚至还能抽空看着赛赫敕纳巧笑几声。

    但当赛赫敕纳一次折腾就过去大半夜后,他还是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些破碎的、带颤音的哭腔。

    明明……

    明明给他念过那些经的。

    顾承宴昏昏沉沉间,总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汉文转译戎狄话的时候除了什么岔——

    都说了:务存节欲,以广养生。

    但怎么落到小狼崽耳朵里,就变成了:务欲淫佚,必求快意。

    “呃啊——”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走神,赛赫敕纳在他后颈凸起的大椎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而且还就这样咬着不松。

    顾承宴惨哼一声,发虚的视线凝聚,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趴在的炕上。

    这样的动作,倒很像是青霜山上春日的那些猫儿,也是这样衔着彼此的后颈,生怕脱逃。

    “别咬了……”顾承宴声音嘶哑,有气无力,“我不跑,也不会……逃——”

    但赛赫敕纳就好像没听见一样,还是坚持着打自己的标记——所有的狼王都是这样对狼后的。

    顾承宴意识混沌,总之没个清明的时候。

    到最后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没有了一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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