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狼主的二嫁国师: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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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值得纪念的地方,他和乌乌的许多前缘都发生在这儿。

    所以,赛赫敕纳搂着顾承宴的腰,笑着用脑袋拱拱他,“乌乌,泡汤。”

    本来顾承宴也是每七日来一回,所以今日根本没对这小狼崽设防,稀里糊涂就跟着他上了山。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赛赫敕纳,还是忍不住开口,“阿崽,我……”

    赛赫敕纳却又啄了他一下,这回是另一侧嘴角。

    小狼崽还是那样笑着,眼眸里的蓝色却更深、更纯粹,“乌乌不要着急回答我,先泡热泉。”

    说着,他的手指飞快游走,竟在顾承宴怔愣的这一小会儿扒掉了他的衣服。

    “……喂你!”

    顾承宴都不知道手要怎么放了,遮着显得忸怩,不遮显得别扭,浑身紧绷、如芒在背。

    偏赛赫敕纳没给他机会多想,扯掉身上那些劳什子就抱着他就踏入水池。

    原本正好一个人泡的池子,这会儿塞下他们俩就显得局促,泉水都顺着外圈的鹅卵石满溢。

    顾承宴被迫背对着赛赫敕纳坐在了他腿上,面前是温热的泉水,身后结实的胸膛却比热泉还烫。

    赛赫敕纳说完那些话后,就仿佛真是带顾承宴来泡热泉的,反而闷头认真地撩起水来替他擦身:

    打湿的长发顺到前面,仔细用水扑了背、揉捏肩胛骨和颈项。

    顾承宴默默坐着由他动作,纷乱的心跳却随着他的动作、渐渐趋于平稳——

    小崽子明显不要他拒绝。

    那他……他隔着冒有热气的浅白色泉水,看了眼那只游移在他腹部的手:

    指尖灵活、骨节分明、掌心宽厚,颀长的指节好似能密织成网,不仅能捞鱼捕猎,还能给他缠缚其中,挣不得、跑不脱。

    前世他是爱照顾人,但也怕麻烦;今生懒散闲适许多,却也不是那么软性,可以任人欺侮。

    同样的事换成别人,或许当时在温汤前他就不会救;再或者救了人,也不会许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

    顾承宴从不自欺欺人:他就是偏爱这莽撞却赤忱的小狼崽,所以才会随他荒唐、从不阻止。

    想通这些后,顾承宴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怪他,是他纵的小崽子,要真论起来,他也是罪犯。

    “乌乌怎么啦?”注意到他的失神,赛赫敕纳歪歪脑袋,“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罢了。

    顾承宴摇摇头,深吸一口气:

    他孤身来极北草原赴他一个人的死亡,却意外遇到这样的小狼崽。

    那往后他活着的每一天,他会尽力,给赛赫敕纳他想要的一切。

    至于将来……顾承宴浅笑着仰靠在赛赫敕纳肩上,就交给长生天去判断、去指引吧。

    “没有,你伺候得很好。”顾承宴伸出水下湿漉漉的手,揉了揉赛赫敕纳脑袋。

    而赛赫敕纳看着他陡然变亮、一扫之前阴霾的眼睛,心下一动,嗓子微哑:

    “……我还能给乌乌伺候得更好。”

    “嗯?”更好?

    顾承宴挑起眉,结果下一瞬脸就更红,“别,阿崽,那里不行……”

    压抑的声线泄出一丝颤音,揉小狼崽脑袋的手也一下抓紧了他卷曲半湿的发丝。

    偏这动作暴露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赛赫敕纳忍着那点被扯头发的痛,眸色一暗就咬了上去。

    仿佛被野兽衔住脖颈,顾承宴浑身止不住战栗,一下就软了。

    “唔,别咬……”

    赛赫敕纳听着这好听的声音松了齿关,却没放过这块凸起的软骨,用唇舌含吮着、逼顾承宴发出更多。

    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住……唔嗯手!”

    顾承宴知道赛赫敕纳是个好学生,但也从没哪一刻像此刻这么恨他的聪敏好学、举一反三。

    先前奖励小狼崽的那些手法,都被此刻的赛赫敕纳反过来用到他身上。

    花样百出,顾承宴简直喘不匀气。

    他的另一只手在水下紧紧攥住小狼崽的手,也不知是要他停还是继续,反正用力到手背上青筋暴起。

    赛赫敕纳一直用眼角余光观察着顾承宴表情,见他喘得气越来越促,便忽然唇齿和手掌一同发力——

    水面上浮起几个细微的水泡后,顾承宴虚软无力地躺倒下去,眼神失焦。

    而赛赫敕纳笑着舔了舔那道新添的暗红齿印,在顾承宴缓过劲张口欲说什么时,他又抬起手掌,当着顾承宴的面吮去指尖残存的水渍。

    “……”顾承宴臊得脚指头都蜷缩起。

    偏赛赫敕纳还故意拱他,一副小狗讨表扬的得意,“怎么样,我给乌乌伺候好没有?”

    看小狼崽尾巴都要翘上天,顾承宴眯了眯眼,突然起身勾住他脖子,给小家伙的脑袋搂过来、结结实实贴上他嘴唇。

    见赛赫敕纳骇然瞪大眼睛,他才满意松手、顺势捏了下小家伙的脸:

    “这才叫吻,懂么?小笨蛋。”

    第28章

    人这一生, 总有许多爱争强好胜的时刻。

    顾驰年少时,就其实是个嫉恶如仇,事事都要争先、分出高下的性子。

    也是后来在边关看尽百姓疾苦, 才渐渐沉稳。

    顾承宴作为他的儿子,某些方面真的和父亲很像。

    他看着豁达随性,但骨子里却有一股傲气,不愿轻易服输。

    哪怕只赢回来这一点点, 他也要将小狼崽一军。

    不过, 他也没能得意太久, 因为赛赫敕纳很快就扑上来,给顾承宴的轻笑全吞进肚子中。

    狼本来就喜欢用舔咬彼此来表达感情, 所以赛赫敕纳在这方面简直一点就透。

    等顾承宴意识到不对劲想逃时, 也晚了——

    最后他被赛赫敕纳占尽了便宜捞上来时,两片唇瓣饱受蹂|躏地水润红肿,像涂过口脂。

    那个花冠早不知被闹去了哪里, 赛赫敕纳准备有一张大大的雪狐裘, 给顾承宴擦干后整个放上去。

    然后他转身收拾了池边的一片狼藉, 变戏法般弄出两只五彩稚|鸡。

    这些鸡都是在山上跑着、飞着的野|鸡, 也不知道小狼崽是用了什么方法捉住。

    总之肉质绵密紧实, 吃起来很有嚼劲, 赛赫敕纳真如他所说在照顾他,甚至还随身带了盐。

    鸡肉外皮被烤得焦香酥脆, 咸淡也刚好, 顾承宴看着摆弄瓶瓶罐罐的小狼崽,摇摇头笑:

    ——好出息一狼王, 好俊俏一厨子。

    摸摸喉结伤的牙印,还是他赚了。

    只盼将来, 小家伙别给他坟扒了才好。

    顾承宴小口小口啃着鸡腿,正觉口干,赛赫敕纳又适时递过来一只泡有竹叶的竹节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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