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灰蠢笨却实在漂亮[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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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得霍越愈加心痒难耐,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爱赌气的漂亮小猫,他呼吸难以自制地粗重了几分——

    作者有话说:

    猫猫救人,猫猫好!

    第56章 世界四:权谋文里背叛废太子的溢奶小太监1……

    冀州, 承运门城楼之上。

    俯瞰着新筑的堤堰陂塘,以及平静的湖面,属地官员们纷纷激动不已, 交口称赞。

    “往年冰面消融之际, 常致决堤涨水, 于民之生息多有损害,哪有现在这副光景!”

    “是啊是啊, 这多亏了温公子。”

    “依老朽看,温公子既精水利之术,复善谋励民良策, 方能于短日内成利民之工程, 实乃年少有为之士啊!”

    ……

    温予白身着素雅的鹤氅,清俊的眉眼浑然自带些许疏离感, 姣好的唇瓣似有三分病态的苍白。

    他对赞誉之辞并无太大反应, 言辞谦逊道:“诸位谬赞, 在下不敢居功。”

    前世,温予白跟随废太子前往冀州封地后, 发觉此处民生凋敝,灾患频发, 官员亦有心无力。

    为了于冀州养精蓄锐, 逐渐积势并收揽人心, 温予白常常挑灯夜研,替沈聿出谋划策。

    既有上一世的经验,温予白代掌政务, 自然愈加游刃有余,果断从容。

    而这边几位对温予白心悦诚服的官员闻言,笑着还欲说什么, 忽有城楼下的近卫匆忙赶来,称有要事禀告。

    温予白有意培植自己的势力,现又隐瞒家世,以废太子名下的草民谋士自处,故而对待冀州的官吏从未失了礼数。

    他仪容得体清雅,向一旁的官员告罪失陪。

    可话还未说完便受了风,温予白蹙眉掩唇,轻咳了几声。

    边上候着的丫鬟是个机灵的,连忙道:“奴婢先引诸大人至客舍,暂为歇息。”

    官员们自无异议,临走还好心劝解温公子保重身体,甚至有人欲荐名医,温予白一一应下,却未上心。

    他的顽疾乃先天所带,药石难以根治,前世便因于此,加之殚精竭虑,未至而立之年,便遽然而逝-

    至城楼脚下的马车内,温予白拢了拢袖口,清越嗓音略显虚弱,道:“何事?”

    近卫其实是相府豢养的私兵,他一边递上沈聿的人送来的信件,一边恭敬回禀。

    “据暗线说,废太子抵达平城后,似乎与边境的蛮夷部落有接触,意图联手除掉镇南王,并援予了对方诸多军械重器,但——”

    温予白正垂首阅览信函,没注意属下的吞吞吐吐。

    他猜测书信应是沈聿身旁的大太监所写,只点明了近日殿下便会前往封地,嘱咐温予白谨慎行事。

    言语之间还在暗示,殿下瘾症愈重,希望温予白多留意些医治之法。

    看到这儿,温予白回忆起上一世,心头升起一阵古怪之感。

    他分明记得前世出京不久,废太子因五石散落下的瘾症就好全了,众人对医治的法子还讳莫如深。

    但这一世,就算出城车队遇袭刺激了病情,也不应瘾症加重。

    温予白摩挲着皇室特供的信纸,若有所思地停顿须臾,接着他察觉到旁边的近卫没了声响。

    温予白抬眸道:“继续说。”

    近卫瞟了眼主子脸色,小心翼翼道:“蛮夷自以为有了贵人撑腰,偶然得知镇南王的踪迹,未与废太子商量,就敢私设埋伏。”

    他话锋一转,“不过说来也巧,蛮夷的伏兵碰见了单枪匹马的镇南王,穷追不舍将其逼下了断崖,可听说当时镇南王身边还有一人……”

    温予白莫名眉心一跳,“是谁?”

    近卫跪得更低了,道:“是公子让小的额外留心的安然小公公。”

    温予白清瘦而分明的手指一顿,带印章的信函倏然掉落在玉质棋盘之上。

    近卫硬着头皮接着道:“废太子也收到了消息,知晓安公公生死未卜后勃然大怒,当即瘾症病发,与蛮夷的老首领起了冲突,后又前往断崖处搜寻。”

    “但是一个人影都没找着,其随行的大太监便一直劝着废太子尽快返回封地,又自作主张写了这封信。”

    近卫汇报完前因后果,知道自个儿差事没办明白,不敢抬头。

    相府二公子一身书生气,可并非看上去那般病弱易欺,反倒在一干下属面前积威甚深。

    良久,近卫听见上方传来主子的声音,似裹挟着初春凛冽的寒意,却辨不出具体的情绪。

    “派人立即前往断崖搜寻,另外传信父亲要一笔款项,再隐蔽地购置几处冶炼矿石的工坊。”温予白强调道:“后者无须令父亲知晓。”

    “是。”

    近卫止不住地冷汗直冒,主子这些天瞒着丞相做的事,怎么看都不像是在为废太子铺路,倒像在为自己……-

    崖底,澄澈的泉水旁。

    安然原本白嫩的耳垂红得滴血,脸蛋上的热度也未下去,他小手捏紧衣带,又气又羞地背朝镇南王坐着。

    耳畔潺潺的水流声,不时混着锋利的箭矢从皮肉深处拔出的细微动静,听得人头皮发麻。

    小猫心有戚戚地蜷缩起了尾巴,气也消了不少。

    安然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纠结地皱起仍有泪痕的小脸。

    要不就、就原谅镇南王刚才明明清醒过来了,还过分地在他胸口咬了一圈牙印的事吧……

    胆小但有原则的猫猫,在脑袋里反复地比较着。

    镇南王救了他一命,他也算救了镇南王一命,那就当扯平了。

    但是镇南王救他所受的伤,看上去很痛。

    小猫毛茸茸的耳朵又垂下来了。

    那、那他被镇南王咬一口,好像也没什么吧。

    可是,怎么可以咬……咬那里呀!

    安然羞耻得泪水在眸底积蓄,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

    还咬那么重。

    安然抿着唇瓣,眼眶和鼻尖通红,他根本不敢碰被男人肆意欺负狠了的那处,连胸口的衣服都是虚虚掩着的。

    小猫思索半天,决定就生一半的气。

    接着听到后方镇南王用弯刀剐去腐肉时,压抑的低沉闷哼声,安然忽然惊得一颤。

    小猫犹豫片刻,还是没忍着偷偷回头,瞄了男人几眼。

    镇南王虽恢复了意识,但箭矢的毒素未散尽,他头脑莫名昏涨,太阳穴的刺疼感如密针扎一般,视线不时还有些模糊。

    霍越眉间紧皱,在弓身清洗弯刀上污血的同时,将一捧冷水扑在了自己脸上,全然不顾鬓角正渗血的严重擦伤。

    怕痛的安然不由替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反应过来又慌忙捂住嘴,收敛了声息。

    霍越靠着常年四处征战的敏锐洞察力,自然没错过小猫鬼鬼祟祟的样子,躲在旁边似乎想偷偷观察他,又担心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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