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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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令人敬佩,易地而处,谁还能做得更好。

    沈家不过是仗着世家之利, 才占得上风。李承秉心里明白,如此处境,并非是她能选择。

    他此刻心中暴怒, 一大半全是对着沈玄去的, 还有一点则是自责, 两世轮回,他都未曾好好护住她,心底隐隐的痛苦与苦涩如同毒蛇啃噬着他的心。

    李承秉在脸上狠狠揉搓了一把,将脸上狞色强压了下去。他冒着抗旨的危险将她找了回来,可不是想要与她生分的。

    只是嫉妒与怒火交杂,让他一时难以自控,倒险些把她吓到了。

    肖稚鱼坐在床想了一阵,并不觉得自己有何过错,悄悄撇了下嘴。可心中难免还是有些起伏,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个当口,他竟如神兵天降,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刚才他说已从广平王那听说宫中之事,陛下已经不在,长安对他来说已成了险地,掌兵在外才是最好的选择,他前世几经朝堂变故,怎会不知如何应对朝堂局势。

    这番回来,只为了来救她?

    肖稚鱼正垂眸思索,李承秉又推门走了回来。她抬起眼,只见他脸上已没了刚才的怒色,看也没看她,去一旁洗了把脸,坐回到床边,像是突然忘了刚才要问的,语气平静道:“行了,赶紧睡一会儿,最多留两个时辰就得走。”

    他一掀被子,伸手将她揽住,一起躺下去。

    肖稚鱼脸上闪过一丝意外,随后便挣扎了两下,“衣裳……外衣还没脱。”

    李承秉瞄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胸口转了转,眉心紧促,飞快又展开,“脱什么,就这样睡。”他行军打仗和衣躺下就能睡着,遇着紧急情况随时都能起来走,但这时候也不好多解释,他将她拉过来,大手揽住,被子一盖。

    肖稚鱼不知他这一趟出去回来怎么就突然换了副脸色,轻声开口试探,“殿下刚才不是问……”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承秉打断,“啰嗦什么,快睡。”

    肖稚鱼闭上嘴,一时也没有睡意,在他臂弯里把脸微微探出些,一抬头就看见他的脸,他的鼻梁高挺,下巴轮廓深刻而锐利,眉眼英挺,睫毛微微垂下,浓密而修长,削弱了凌厉的气势,格外多了一丝温和的意味。她仔细看了两眼,感觉到他身上传递来的暖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迷糊之间,也不知是做梦还是半梦半醒,她似乎听见他叹了一声,又在她脸上亲了亲,极轻地说了句,“只要你没事就好……”

    她心下嘀咕,肯定是做梦了,李承秉哪有这么好声好气说话的时候。

    肖稚鱼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推醒,揉着眼坐起。

    李承秉道:“快起来,马上离开。”

    听出他语气中隐含的紧迫,她立刻便全醒了,忙去趿鞋。

    李承秉抓了桌上的刀,转头看来,见她俯身弯腰,刚才睡着的时候外衣滑落,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凝脂白玉似的毫无瑕疵。他视线顿住,心头忽地一松。

    肖稚鱼将头发随意挽了个髻,对上他的目光,若有所思,将外衣拢起,没好气地转过身,腹诽道:方才在那装什么大度呢。

    李承秉摸了摸鼻子,见她收拾穿戴好,这才拉开门出去。众亲兵休整过后整装待发,牵了马过来。

    肖稚鱼从门里缓步走出,陈德义及亲兵几个望了过去,见她鬃若堆鸦,冰肌玉颜,头上身上没一样首饰,天然艳冶,韵格非常,齐齐一怔。李承秉往前走了两步,挡在肖稚鱼面前,皱着眉催促起身。

    他将肖稚鱼抱上马,用披风包得严严实实,低头在她头顶上看了一眼,贴在她耳旁道:“沈家肯定没憋着好,路上来不及找马车,等离开京畿,就不会让你这么辛苦了。”

    肖稚鱼道:“殿下放心,什么形势我还分得清。”

    李承秉在她脸上摸了摸,忽然一笑,道:“嗯,你一向是最知晓轻重的。”

    肖稚鱼没料到他会如此说,抿了抿嘴,正想回头看一眼。

    李承秉打马,带着一众亲兵离开村子。

    他们一路骑马快行,风迎面灌来,肖稚鱼吹了一阵便觉得有些头疼,埋进李承秉怀中。他伸手将她披风拉紧些,心下默默算着路程。

    离开长安几十里远,李承秉与陈德义商量,觉得官道并不安全,停下来观望一阵,换走树林小径,路过山间一条狭谷时,李承秉拉住缰绳,放缓了速度。

    陈德义也是知兵的,东张西望看了一回,道:“我们路上才歇了两个时辰都不到,照理说他们没有那么快。”说着去看李承秉脸色,“就算去太上皇那请旨,到底父子一场,太上皇也该先遣人来问问情况才是。”

    李承秉摇了摇头,突然想起前世之事,冷哼一声道:“沈家未必真会去请旨,就算去了,我那位父皇……”

    他话只说一半,肖稚鱼陈德义都已经听懂其中的意思。

    李承秉脸色冷肃,“兵贵神速,别无他路可选,只能冲过去。”

    亲兵们齐声应诺。

    李承秉又将手臂收紧,口中玩笑似的道:“今日我们夫妻就真是要生死同命了。”

    【📢作者有话说】

    这段有点卡文,我啰里八嗦写了一段心理,删删减减,是发现其实没必要写那么多,显得累赘,饼子那性格,就算心里已经软了,面上还要撑得住

    今天本来想偷个闲多码点,哪知道突然被公司抓去搞三八妇女节活动,顶着冷风吹了三小时……这到底妇女节还是劳动节,流泪

    223  ? 第二百二十三章

    ◎箭◎

    肖稚鱼坐在他身前, 没有回头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灼灼的目光。

    她朝前方望去,峡谷之间一条山路,既窄又长, 阳光照不进去。白日里头却是阴森森的。

    肖稚鱼两世所经历的都是长安宫中争斗,清晨在常乐坊街巷中的一场厮杀对她来说已经是极为凶险,眼下虽还没进入峡谷, 从里面透出的阴冷肃杀气氛却更令人心惊。

    李承秉道:“怕吗?”

    肖稚鱼想着已无后路可退, 抿了下唇, 道:“怕,但我信殿下。”

    李承秉将她的手包在掌心,半晌才“哦”的一声,对陈德义及亲兵道:“穿过此谷,功成不论存殁, 勋薄必录,荫恤子孙。”

    亲兵闻言更添胆气, 手持陌刀,护卫在侧,跟随入林。

    李承秉快马进入山谷之中, 天虽然大亮,但里面却仿佛身处黑夜,偶有碎石从山壁滚落,发出扑簌簌的声音, 此刻全被凌乱的马蹄声掩盖。

    穿过一段弯曲的山径,从黑暗深处飞来箭矢。众人原本就有戒备,此时挥舞着刀, 一时听见叮叮几声, 有箭刺在石壁上, 也有亲兵闷哼中箭。

    李承秉立刻看向山谷之中岔道,果然从那里涌出来几十骑士,身着甲胄,最前面还有十人持弓,弯曲狭窄的山道并不适合射箭,但却能逼着他们放慢速度。

    两方逐渐靠近,手持弓箭的骑士后退,身后的人不断压了上来,这些骑士手中的武器也以陌刀为主。李承秉心里雪亮,这是京畿所t?调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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