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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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安排,我虽不懂用兵,但听着也觉得很有道理。”

    李承秉哼了一声,看着她不放,忽然贴近了些,凑在她耳边道:“若是我请命为帅,带兵去援,你看如何?”

    肖稚鱼惊了一下,随即想到前世他便亲自带过兵,两年不到就能重回长安,本事是肯定有的。想了想,她也只以两人之间能听到的声音道:“殿下肯定能行。”

    197  ? 第一百九十七章

    ◎离开◎

    李承秉垂眸看了她一眼, 唇紧绷成线,声音冷冷的,几乎从牙缝中挤出, “你倒是放心的很。”

    肖稚鱼眨了眨眼,正要开口。

    几个年轻宗室子弟来敬酒,李茂挤眉弄眼道:“七哥有什么话和王妃回去再说, 且先来饮酒, 今日不醉不归。”其余几人也跟着起哄。李承秉笑笑, 提着酒壶就与几人喝酒耍乐去了。

    李茂几个在宗室之中先前就与太子豫王亲近,如今太子成了皇帝,他们倒也听说过不少逼宫传闻,都说豫王动手,将太上皇软禁在太极殿中, 传位诏书也威逼而来。李家子孙自幼就听过不少各种宫变争斗,只要不牵连到自己身上, 便也不当一回事,反而对李承秉越发追捧。

    酒过三巡,已是入夜时分, 宴席上杯盘都空了。不少人都喝了个大醉,韩圣香粉面隐含一丝恼,对皇帝豫王等人告罪一声,这才叫人扶着烂醉的李茂离开。

    宴席很快散了, 肖稚鱼见李承秉半阖着眼靠在雕花木椅上,刚才来敬酒的他都来者不拒,喝的着实不少, 她伸出手, 在他肩上拍了拍, “殿下?”

    李承秉倏地睁开眼,大掌捉住她的手。

    肖稚鱼闻着他身上酒气,微微皱眉,将一旁伺候的宫女唤来。

    忽有小宦官跑来,道:“豫王殿下,陛下请您过去说话。”

    李承秉鼻子里“嗯”了一声。肖稚鱼将手从他手掌里抽出,又在他身前推了一把,“快些去吧。”

    李承秉慢慢悠悠站起身,跟着小宦官往殿后走。

    皇帝坐在内殿休息,身边矮几上还摆放着一摞奏疏公文,他脸上露出些微疲色,见李承秉进来时酒醉的样子,笑骂一声,“这几个小子,别的本事没有,劝酒倒是卖力。”又吩咐左右,“快去拿碗醒酒汤来。”

    静忠递上帕子,李承秉接过在脸上抹了一把,酒就醒了个四、五分。

    皇帝道:“刚才你说对敌之策正合朕心意,只是这领兵的人难定,刚才八弟请缨要去,朕觉得不妥,你心里可有人选?”

    李承秉不假思索道:“还是我去吧。”

    皇帝吃了一惊,眉头皱起,“朝中才安定,朕还需要你在长安帮衬。”

    李承秉道:“把兴庆宫看住,有裴相在朝中,陛下便可省力许多,叛军对潼关志在必得,清河博平等地调兵截断他们后路,唯有殊死一战,潼关未必能守住,还是我带兵去更好。”

    “你是什么身份,岂能亲赴险地?”

    “若是不去,长安就要变成险地。”

    皇帝连连叹气,可再一想,京畿募兵交给谁都不如交给李承秉让他放心,“既然如此,你回去准备准备,再几日就该去了。”

    宦官将醒酒汤送来,李承秉拿起就喝了半碗。

    皇帝又道:“八弟我不放心,可让你去我也不踏实。齐王妃有身孕,你这到现在也没个消息……”

    李承秉将碗重重放下,没好气道:“急什么,迟早会有。”

    肖稚鱼坐在车里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掩唇打了个哈欠,车门突然打开,李承秉进来坐下,对外喊了一声。马车动了起来。

    他背靠软垫,紧闭双目,没有理睬她。

    回到王府,肖稚鱼除了钗环,卸妆擦洗,沐浴出来时,李承秉已躺在床上。景春几个退出寝殿,肖稚鱼走到床边,半跪着往床内爬。李承秉翻过身,一把将她车过来,压在身下。手臂撑在她身旁,居高临下,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肖稚鱼眉心一蹙,抿了抿唇,“殿下怎么了?”

    “刚才我说要去潼关,你倒是半点不担心。”李承秉冷笑道。

    肖稚鱼心说原来席间他突然黑脸瞧着不高兴,是为了这件事,她抬眼看他,也不知怎的,并不是特别害怕,两手朝上,勾住他的脖子,软声道:“康福海这样的凶人,别人去不一定能对付,殿下去的话,我觉得把握更大。”

    李承秉原本酒气和一肚子闷气混成一团,此时感觉到她软软的手臂,气便消了大半,可一张脸仍是拉着,“说的好听,我看你是没心没肺,我这一去,潼关凶险……”

    肖稚鱼惊讶道:“殿下真的要去?”

    李承秉没说话。

    肖稚鱼一时念头飞转,神色怔怔的。

    李承秉侧过身,将她拉进怀里,“现在知道怕了?”心下隐约泛起一丝欢喜。

    肖稚鱼抓着他单衣袖子道:“潼关要守不住了?”

    李承秉道:“康福海压了二十万大军,没那么容易对付,潼关镇守将军金舒玠为人有些古板,未必能守住。”

    肖稚鱼想到前世叛军兵临长安的惨烈景象,往他怀中靠去,道:“康福海手下猛将如云,倘若殿下真去了,真要小心些。”

    这两句说的才像样,李承秉心里舒坦多了,脸色又柔和几分,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道:“这些年早就对那几个查清楚了,该怎么对付我心里有数,你也不必太担心。”说着他又和她说了些叛军的情况。

    说着不免提到了杨杲,李承秉道:“康福海让他打洛阳,听说命都豁出去半条才打下头阵。他护送不利,康福海死了个儿子,这股恶气没那么容易消,他又不是设什么忠心之人,康福海若是信他,那才是祸患。”说着,低头去看肖稚鱼。

    她悄悄叹气,面上平静道:“殿下能料敌先机,我便更放心了。”

    李承秉原本还想说“齐王想要去,上有康福海这老狐狸,下有杨杲这等阴险小人,他前世都落得那下场,今生更别想讨得好”,可这话说了,不免有刻意贬低之意,倒显得他小气了。

    他低头,手指抚摸她的嫣红的唇瓣,声音低醇仿佛又有醉意涌上来,“这一去不知还要多久,也没几日能耽搁了……”

    刚才还好好说这话,他突然有了动作,飞快解开她衣裳。肖稚鱼推了推他,他身上肌肉坚实,肩膀手臂都和石头似的。

    李承秉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呼吸粗重,嘴里含糊说了句什么,她却没有听清。

    到了第二日清早,肖稚鱼醒来时还觉得疲惫,抬眼看见李承秉睁着眼,并没有走。她顿时清醒,“殿下今天怎么没走?”这一动便察觉异样,腰下好像垫着什么,她伸手一摸,是个锦缎软枕。她心下奇怪,伸手就要拿开。却被李承秉捉住手腕。

    “再睡一会儿,我守着你。”

    肖稚鱼挪了挪,道:“不舒服。”

    李承秉道:“难受也得忍着。”

    肖稚鱼想到什么,猜到这软枕是谁的手笔,一时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闭上眼又躺了片刻。李承秉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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