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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170-180(第7/11页)
与太子商量为小郎铺路。实在可恨!
若等太子登基,立小郎为储,她这个太子妃又如何自处,莫非要等太子去将韦氏从庙里接回来。沈家为她倾注了多少心血与功夫,却让李业李承秉兄弟小瞧了去。
沈霓目光渐渐怨毒起来。她的儿子才出生没多久,生得白嫩可爱,所见之人无不夸赞。太子平日扮作一副慈父模样,背地里却一心只为韦氏留下的儿子打算。沈霓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为着沈家,为了儿子,她也该好好谋划应对。
青亭倒了碗热茶过来,只见沈霓脸色青白,在灯下瞧着竟有几分可怕。
沈霓擦干眼泪,慢慢将茶喝了,青亭伸手拿茗碗时被她一把抓住,吓了一跳,“太子妃?”
“你明日去找兄长……不,直接去找祖父。”沈霓幽幽道。
……
康福海喊着铲除杨氏一门奸佞的口号,一路摧枯拉朽,不到半月已连下清河,魏郡,邺城多城,转眼就到灵昌城外。各地求援的书信发往长安,皇帝急怒攻心,险些引起旧疾,在大臣与太医劝说之下静养了两日,偏在此时燕国夫人行事不改作风,仍是张扬奢华,惹得长安百姓不满,流言四起,推说到贵妃美色误国。
杨家从前行事嚣张,得罪许多宗亲勋贵,到了这时没人帮他们说话,反倒是附和之声不少,提起康福海造反便说与贵妃脱不了干系,杨忠察觉不对,等要查禁时才发现红颜祸水之说早已传播开。
已有宗亲大臣向皇帝进言,处置杨氏一家,以安民心。
皇帝斥责了几人,可见众臣为战事人心惶惶,各地都有谏言说杨家之事,甚至将杨氏一族恶行都翻了出来,便也不能太过维护。
很快到了腊月末,临近年关,康福海大军在灵昌休整,朝廷也得了喘息之机。
这日太子府宦官孙寿悄悄来到豫王府,请肖稚鱼去往宫中一趟。
肖稚鱼好奇问道:“去宫中做什么?”
孙寿道:“豫王就在宫中,年关将至,陛下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太子为豫王求情,今日豫王妃可以去宫中与豫王相聚,也好劝一劝豫王,康福海反了,可见原先杀康庆绪也不是什么大错,只要豫王殿下在陛下面前认个错服个软,年关一过,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这一个多月,肖稚鱼也曾为李承秉担忧过,自从康福海起兵,每日都有战报传来,皇帝迟迟未处置,便知道李承秉性命无忧。眼下叛军势大,比之前世相差无几,肖稚鱼心下不安,只担心旧事重演。既然太子府派人来,能见李承秉,正好她也想问他如何打算,便稍作收拾,跟着孙寿去宫城。
孙寿领路,马车从延喜门走,悄悄入宫。
北接皇城,宫城向东,原是太子与诸皇子居所。
进了宫门便不能再乘坐马车,孙寿带着肖稚鱼从东宫殿穿行而过,到了偏僻一个小院内,对肖稚鱼道:“豫王妃多日未曾与豫王相见,机会难得,该打扮一番才是,快进去换身衣裳罢。”
肖稚鱼不在意地说了句“何必麻烦”,孙寿堆着笑道:“豫王也想念王妃多日了,这里是东宫,里外都是曾经服侍太子的旧人。”
肖稚鱼目光四下一转,道:“公公带路罢。”
孙寿往前推开角落一间屋子,转头招呼:“王妃这里来。”
肖稚鱼缓步走到他身后,突然伸手一推,孙寿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上,哎呦一声还没喊出口,就感觉背脊被踩住,一根冰凉的东西抵在他后颈,他心下一凉,一个挣扎,顿时颈侧被割破口子,血流下来。孙寿又惊又怕,“豫、豫王妃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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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 第一百七十七章
◎巧◎
屋里还有个十四五岁的小宫女, 此时被惊得张大嘴,尖叫一声。
肖稚鱼喝道:“闭嘴,我是豫王妃, 待一边去不许声张。”
宫女满面惊恐,看着肖稚鱼手持一支钗t?子架在孙寿脖上,一时呆愣住, 肖稚鱼又催促她一声, 宫女哆嗦着躲到角落, 面壁而站,不敢朝这儿看。
孙寿嚷道,“我是太子派来的,王妃到底何意?”
刚才入东宫时孙寿让景春留下,肖稚鱼只略感怪异, 却并未起疑。可他引路往这偏僻院子来,又说豫王多日不见思念云云, 顿时让她疑心大起。
此时环视屋内,里头摆着长榻圈椅,还有一面绣花鸟的屏风, 一看就是暂歇之所。此时榻上摆放着一套衣裙,团花纹窄袖衫,团花织金的裙子,还有整套金花宝石钗。
肖稚鱼看了两眼, 备着的这身衣裳与发钗都是贵妃喜欢的颜色式样,她很快便想到一个可能,心头火起, 手腕一抖。
孙寿吃痛抽气, 只觉得颈子又添了道口子, 刚还想挣扎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王妃有话好好说。”
肖稚鱼道:“到底谁派你来的?”
孙寿还要叫冤,肖稚鱼道:“行,我先在你身上捅两个窟窿,再去找太子评理,瞧你是不是冤枉,若真是冤枉,等你死了再给你家些钱。”
别人说这话,孙寿不一定能信。但刚才一路都好好的,肖稚鱼突然发难,便是他这样惯会察言观色的都没一点察觉,直接吃了个大亏。孙寿心里打鼓,这时又感觉到冰冷尖锐的细物在背上比划,一股凉意直透全身,冷汗冒出。
肖稚鱼说到做到,这就要动手。
孙寿哭道:“王妃饶了我罢。”
肖稚鱼没半点心软,“还不说?”
孙寿道:“是……太子妃。”
肖稚鱼蹙眉,不由奇怪,就算两人互相瞧不顺眼,明年上总还维持着体面,沈霓突然设局来害她做什么。
肖稚鱼口气不善道,“你莫非是有意脱罪,栽赃给太子妃。”
孙寿急的脸色涨红,险些哭出来,道:“真是太子妃,前面说的都是真的,太子为豫王求情,带你来与豫王见上一面,太子妃将我叫去,说先带你到此处,换身衣裳,其,其他我便不知了。”
肖稚鱼冷笑,“你与沈家有什么关系?”
孙寿道:“并无关系,我从在宫里就跟着伺候太子,只是前阵子打碎了陛下御赐之物,被太子妃跟前的人拿住,我……我在外头置办的宅子也被太子妃发现,只能听她的命令行事。王妃,只是带你来,没要害您呐……”
说着他已是呜咽着哭出来。
肖稚鱼见他趴在地上毫无挣扎意图,便不再理会,走到屋子中央,叫宫女转身。
宫女见她手里一根细钗,还滴着血滴,吓得双腿发软。
肖稚鱼问她为何在这儿,又听从什么吩咐。
宫女白着脸,支吾说了几句,却是有些凌乱。
肖稚鱼听了两遍才明白,原来这个宫女是替她换衣裳,然后带她去西内苑。
“好,好。”对沈霓这番布置,肖稚鱼咬牙轻轻说了一声。
……
叛军停在灵昌城外,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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