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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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遍寻无果,他时搁下念头,只等杨杲在齐王府冒头,再找机会收拾。可没想到,他居然已经投奔了康福海。

    李承秉心想若非杨杲,肖稚鱼落到康庆绪手中更讨不到好,康庆绪是个急色性子,对女子动手半点不见手软。倒是杨杲,肖稚鱼两世经验,在他这儿还更安全些。看杨杲如此要紧关头还不忘给她寻药就知道了。

    李承秉暗自捏拳,一股嫉妒与怒意忍不住从胸膛窜了起来,更别提后面还有一个沈玄……

    他先前对齐王多有提防,如今看来,沈玄才是背地里觊觎之人。

    李承秉砰的一下合上窗,转身离开书房。往寝屋走的路上,他胸口如同火烧,心绪起伏不定。离开长安时,他曾想过日后一刀两断,她要做什么随她去,两不相干。可他奔波几百里赶来救她性命,身体本能比脑子更先做出判断。直到亲眼看见她无事,一颗心才落到实处。也是这一刻,李承秉也明白过来,两不相干,谈何容易。

    到了寝屋门前,从窗里透出的灯光,让他脚步稍缓,脸色竟有几分复杂。

    冷风吹在脸上,李承秉回过神,推门而入。

    肖稚鱼已经躺在床上,药性上来,困顿想睡,可心里绷着根弦,让她迷迷糊糊的,没睡过去。

    推门声传来,她立即清醒了三分,接着又听见李承秉更衣梳洗的声音。

    声旁有被子掀开的动静,肖稚鱼是彻底醒了,身体不禁僵硬了一下。当初吵到那地步,他掐住她脖子的力道半点不留情,她能清晰地感觉他心中的恨意。以他的脾气,日后两人就该形同陌人,可眼下,他怎么又若无其事睡到她身旁了?

    肖稚鱼怀疑自己是不是头上烧得更厉害了,竟出现了幻觉。

    一只大手从背后伸出,搭在被上,肖稚鱼身体一缩。

    李承秉也察觉到她并未睡着,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道:“冷了?”

    肖稚鱼猛然回头,和他目光撞上,夜色太黑,却是巧不清底细。她无从分辨他的情绪,沉默了一瞬,她塞着鼻子瓮声瓮气道:“风寒易传人,殿下不如另寻一处休息罢。”

    李承秉无动于衷,“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睡吧。”

    肖稚鱼只觉别扭,又道:“我已多日未曾沐浴洗漱,身上有垢,殿下还是……”

    李承秉坐了起来,一掀幔帐,肖稚鱼还当他这就要走,哪知他点了蜡烛,借着灯火来看她,上下打量一圈,蓦地伸手抓着她的下巴,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正好,我一路赶过来也没洗过,谁也别嫌弃谁。”

    肖稚鱼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语塞。再仔细一瞧,虽然背着光,但也能看到他下巴冒着一层短短的胡渣,更添风霜之色,凭空老了几岁似的。

    李承秉道:“已经晚了,别折腾了,有什么等明日再说。”

    说着将她往被子里一塞,他下床吹熄蜡烛,又重回到床上。

    漆黑一片的幔帐中,能听见两人的呼吸,肖稚鱼堵了一边的鼻子,吐息还更重些。

    李承秉确实累了,没一会儿就睡沉。

    肖稚鱼还以为这一晚会很难睡,哪知片刻不到,跟着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她吸溜着鼻涕醒来,掀开眼皮就看见李承秉正脸色复杂纠结地看着她。

    肖稚鱼忙往后移,顺着他目光低头看去,只见他衣服肩膀上有一小块湿渍,是她鼻塞张嘴所流的口水。她脸色不禁一红,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往被子里钻了进去,把头深深埋住。

    李承秉叹了口气,对着外面叫了一声,很快便有婢女端了热水进来。李承秉擦了把脸,嚼过齿木,回头一看,肖稚鱼仍睡着未起,他大步过去,把人从被子里拉出来,先探了她额头温度,道:“烧好像是退了,等会儿再让郎中看看。”

    肖稚鱼默不作声。

    李承秉见她睡得头发松散,额头还有碎发卷曲,垂着眼,说不出的可怜又可爱。他心下一动,在她头上揉了一把,肖稚鱼怔忪,李承秉自己也是一愣,立刻又回神,道:“快起来,等用过饭还有事要问你。”

    他语气转而有些严肃,肖稚鱼点了下头。

    【📢作者有话说】

    [爆哭]我是个渣作者,觉得自己行,又不行的样子

    169  ?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处置◎

    昨夜身上发了汗, 肖稚鱼身上的热已是退了下去。她想起在帐幔里说的话,不由赧然,自打进水悟庵一直未曾沐浴, 这两日在山上更是顾不上,出过一身汗后,更觉得浑身不舒服, 于是赶紧叫人准备热水。

    李承秉听见, 扭头看过来道:“病还没急着洗什么, 着了风身上又不好了。”

    肖稚鱼不吭声。还是景春机灵,叫人将屏风展开,各抵一面靠着墙,又将炭盆烧得旺些,打了两盆热水进来。

    肖稚鱼简单擦身梳洗, 这才觉得身上舒坦了些。

    用过了饭,婢女几个收拾残席。

    这时院外来报郎中来了。侍卫将人带进来, 是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者。肖稚鱼坐在桌前伸手给郎中把脉看诊,郎中抚须,微微点头, “热已经退了,再吃两帖药休养休养便无事了。”

    郎中放下手,并不朝屋里多看,便到一旁写方子。

    这时陆振走进来, 凑到李承秉身旁,低声说了两句,李承秉面色微冷, 目光在肖稚鱼身上一掠而过, 又看了看郎中, 起身往外走。

    到了院外,他不悦道:“不是让你们看住她?”

    陆振面露苦色,“昨日安排轮值,侍卫们大多都休息了,门前留两个看着,惠安公主闹着要出去,那两个拦不住她。”

    李承秉心里清楚,惠安性子骄纵蛮横,侍卫不敢用强硬手段,自然是拦不住的。他揉了下眉心,抬脚就要走。陆振忙指向院外道:“公主往沈舍人居处去了。”

    这几日县中官员将官衙公廨让出来,沈玄暂时安置在西侧相邻的独院里。

    陆振带路,过了角门,很快便来到一处清静院子,木门没落锁,开了一道缝。里面的声音已传出来。

    “……你不来救我,却赶着去救那个小狐狸精,难不成真是看中了她不成,这两日在山上你们两个单独在一起做了什么。那女人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胜过我的?”

    陆振一听就知这是惠安公主的声音,只是以往语气从没这么尖锐刺耳过,如今倒像市井泼妇似的。他听侍卫提过,惠安公主在康庆绪手里没讨着好,还挨了毒打,这两日脾气格外暴躁。

    但心情脾气再坏,也不该说这些话。陆振早就听出惠安辱骂之人是王妃,面色为之一变,忙朝身侧看去。

    李承秉站在院门前不动,脸上一丝表情也无。

    里面沈玄不疾不徐解释了两句,与那伙反贼是碰巧遇上,并非早就知道绑的是谁。

    惠安听不进去,红着一双眼哭道:“我在那恶贼手里的时候,你却和她在山上逍遥,你敢不敢当着我的面发誓,对那妖精没起任何心思……”

    沈玄早不耐烦惠安的歪缠,只是内外还有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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