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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140-150(第2/11页)
定会赶到宫中,内有贵妃,外有右相,她这条命就能保住了。
她被禁军卫士塞住嘴往外拉扯出去,远远看见有人从廊下快步走来,一个身形就让她认出是堂兄杨忠,顿时挣扎起来,却又很快被禁军压住。
肖稚鱼背过身要回去,忽然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她捂着胸口面色发白。
门前看守的禁军有些不知所措。大将军是让他们看住殿中,但也并无其他命令,肖稚鱼是豫王妃,豫王脾气霸道也不是什么秘密,若真让豫王妃出事,只怕他们也讨不了好。
肖稚鱼看见两人神色变化,虚弱道:“我有一个常用的药方子,只有婢女知道,让她回去拿方取药。”
两个禁军思索着,并未立刻松口。
肖稚鱼又道:“到底发生何事我们无人知道,若是拖延时间,伤我身子,你们难道就能讨得好?”
军士道:“请娘娘快回去歇息,这个婢子我们派人送她出去。”
景春有些不知所措,肖稚鱼拉住她的手道:“这方子也有三四个月没用了,你快去快回。”
军士怕景春跑去其他地方打探消息,一路看着她,却也没放她回王府,而是另派了个小宦官去王府拿药方。
这小宦官一路直奔豫王府,对外只说是肖稚鱼派他来拿方子,是三四个月前的那张。
李承秉听到通报,眉头一挑,登时站起身往外走,命人将小宦官拿下。
小宦官哭着喊冤,“是王妃喊我来的。”
李承秉一脚踹在他身上,这一脚用足力气,小宦官摔出去,被人拖起来时张嘴吐出一口血和三颗牙。
“宫中出了什么事?”
小宦官全身像是要散架似的,却也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刚才那两句话分明是肖稚鱼吩咐景春的,怎么一回王府就露了馅?
他抬头看见李承秉满铁青的脸和眼里汹涌的戾气,再不敢嘴硬,将所知道的说了,“燕国夫人说陛下身子抱恙,大将军下令宫中禁行,豫王妃方才犯了病,这才叫我来拿方子取药。”
李承秉冷笑一声,叫人将他捆起来。
陆振还觉得奇怪,道:“殿下怎知这是王妃传来的消息?”
李承秉道:“她三四个月前只用了一张方子,是惊吓所致,宫中能够惊吓到她的,能是什么事。”
陆振笑道:“还是殿下最懂王妃。”
李承秉摇了摇头,脚下不停,叫人备马。
陆振道:“殿下,若是圣上龙体欠安……还不知到底是什么病,仓促前去宫中,怕是要引来猜忌,当年英王可就是如此被害。”
英王就是前太子,比李承秉年长一轮,当年被立为太子后也被皇帝所忌,吴王之母惠妃算计太子之位,当年称病将英王骗入宫中,对皇帝谎称英王造反。
皇帝信以为真,下令将英王杀死。
前车之鉴犹在,若是再来一次,皇帝身体无恙,说不定还能以造反为由再杀儿子。
李承秉接过辔绳,翻身上马,将刚赶到面前的王应青道:“你速去杨忠府上打听他在不在,若是去了宫里,你就去找裴相,再到太子府报信。”
说着他一甩辔绳,带着陆振等侍卫几个直奔太子府去。
快马加鞭,眨眼便到了太子府门前。
陆振问道:“殿下,王妃还在宫中,拿方子的宦官久不回去,王妃会不会有危险?”
李承秉面色沉凝道:“所以要与太子快些商议。”
陆振欲言又止。
李承秉不耐的瞪他一眼,“若龙体欠安需封禁宫中,有什么比让太子知道更重要的。”
陆振便不再多说什么。
太子李业闻讯赶到门口,李承秉拉着他去书房,关着门把宫中的情况说了。
太子又惊又疑,还有隐隐的喜色一闪而过,他狐疑道:“会不会有误,当年英王……”
李承秉打断他道:“现在形势就在你一念之间,叫别人钻了空子,恐怕你追悔都来不及。”
太子多年谨慎成了习惯,此刻眉头拧成了川字,仍是下不了决心,“你我若是此时入宫,必回有人阻拦,稍有不慎,万劫不复啊……”
142 ? 第一百四十二章
◎躲避◎
肖稚鱼病歪歪回到殿内, 把宴上众人吓了一跳,有的叫人端茶,有的又向禁军发问。宋常瑜面色微白, 肖稚鱼不动声色扯了两下她的袖子,偷摸着眨眼示意。宋常瑜立即会意,叫宫女扶肖稚鱼去殿后休息, 又对席间妇人道:“我懂些推拿的手法, 给豫王妃试试。”
众人都知她身子弱, 所谓久病成医,便没半点怀疑。
宋常瑜来到殿后里间,肖稚鱼倚在榻上,等婢女全退下,她立刻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刚才吓死我了, ”宋常瑜道,“还当你出去是遇到了什么。”
肖稚鱼把刚才与禁军周旋的事说了。
宋常瑜嫁给齐王也有几年, 常出入宫闱,听如此说,神色变得慎重起来, 道:“这阵仗也太不寻常,没有圣上旨意,谁敢封禁宫中?刚才贵妃离开的时候匆匆忙忙,也没留什么话, 莫非真出了什么大事?”
肖稚鱼略一沉吟,道:“会不会事关圣上……”
宋常瑜满面惊色,“不会吧?”
肖稚鱼道:“宫中禁军向来只受圣命, 可有什么事, 陛下要将这儿看住。我们这些人不过是贵妃邀来听曲解闷, 刚才我瞧了一眼,禁军不止看住这一处宫殿,看模样是不想让人往外传消息。先有贵妃,后有禁军,几桩事凑在一起,你就没想到什么?”
宋常瑜听她说着,眼睛越瞪越大,倒抽一口气,好半晌,才挤出几个字,“你是说圣上出事了?”
肖稚鱼前世经历过几番宫中变故,对这些风吹草动最是敏感,刚才在殿外说了几句话,就已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大胆推测了一下,便觉得根源出在皇帝身上。
宋常瑜道:“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相对而坐,一时都沉默下来。
宋常瑜先前觉得肖稚鱼说的太过骇人,可再仔细想想,皇帝年迈,这些年身体明显不如从前,若真出什么事也不一定。本朝皇位更迭,从来都伴随血雨腥风t?,一想到这个,她不由紧张起来。
肖稚鱼拉住她的手,“我已想办法给外面传了信,我们在这儿也只能先等着瞧了。”
宋常瑜长吐了口气,道:“你处变不惊,我真是惭愧,说来岁数我还比你年长几岁,临了事,却没你这份机变冷静。”
肖稚鱼道:“这有什么,多经历几回便熟能生巧。”
宋常瑜紧张之下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碰上一回就已够惊吓的了,哪还能来第二回。”
肖稚鱼又宽慰她几句,两人便在屋里坐着等消息。
殿内宴席早已停了下来,众人都察觉到异常,一时人心惶惶。等了不知多久,天色渐暗,暮色低垂,有几个妇人已是坐不住,起身就要出去找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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