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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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避开,可后面是潘良娣的院子,避无可避,她便站着不动。

    沈玄走到她身前五步远的距离,脸上含笑,目光直直看向她,“潘良娣受惊吓晕过去,醒来连太子都没去见,却将豫王妃请来说话,我竟不知豫王妃与潘良娣交情如此深厚。”

    肖稚鱼并不正眼看他,只盯着树上梅花,“沈舍人管得也太多了些。”

    沈玄又走近两步,道:“王妃与潘良娣说的事或许与沈家有关?”

    肖稚鱼眉心紧蹙,扫了他一眼,心想这回是装也不装了?

    沈玄仿佛是看透她的想法,道:“是不是的,你心中不是早就认定了?我只是奇怪,你与潘良娣从前并无私交,为何要这样帮她?”

    他说着声音低了几分,似乎有些咬牙,“说起来我还救过王妃性命,可王妃三番两次都与沈家做对,莫非是觉得我真没脾气?”

    肖稚鱼不说话,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不放,勾起唇角笑了笑,“沈舍人想要怎么对付我?找个岁红这样的婢女埋在我身边,再下些断子绝孙的药?”

    沈玄眉头一拧,笑意全无,“说的什么胡话。”

    肖稚鱼道:“也是,谁挡着沈霓你们便使这些龌蹉手段。我听过不少诗书传家光耀门楣的家族,倒没听过哪家以下作手段建功立业的,沈舍人打什么如意算盘,未必能行。”

    沈玄只觉得她说这句话时不加掩饰,脸似白玉,目若秋水,清亮的一双眼,微微刺得他心痒。

    “王妃说笑了,哪个世家没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便是本朝,弑兄杀弟,强夺儿媳的事不也见着了。”

    肖稚鱼神色微变。

    沈玄道:“从前我怜惜王妃,从不计较,若是日后王妃仍执意与沈家作对,再出现这样的事,我就不会手软了。”

    肖稚鱼暗暗皱眉,沈玄为人精明,远非沈霓能比,真被他盯上,那可要难对付的多。可转念一想,沈玄再利害,也想不到她与李承秉都有两世记忆,不会被沈家手段所迷惑。

    她轻笑一声,忽然道:“殿下。”

    139  ? 第一百三十九章

    ◎无题◎

    沈玄见她眉眼弯弯, 眼眸里藏着一抹狡黠,笑着摇了摇头,只当她又在耍什么花招, 可余光注意到景春脸上的惊讶,他神色一敛,立刻扭头, 只见李承秉从园中几株松树后走出, 径直往这儿走来。

    肖稚鱼脸上喜色并不是作伪, 与沈玄周旋,她浑身绷紧了,看见李承秉还偷偷松了口气。

    李承秉目光一遛,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嘴角噙着笑问:“外头宴席还在, 怎么在这儿说话呢?”

    肖稚鱼挪步走到他身旁,道:“宴席有些吵, 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偶遇沈舍人。”

    沈玄神情自若,道:“是我唐突, 搅了王妃赏花的雅兴。”

    李承秉“哦”的一声,扫了眼黄梅,对着肖稚鱼戏谑道:“就这么一株梅,也值得你跑来赏玩。”说着他伸手将枝头梅花折下, 闻了一下,“倒是有些香气。”说着随手扔给肖稚鱼,让她把玩。

    沈玄看着两人举动, 面上波澜不兴。

    李承秉侧过脸来, 看了沈玄一眼, 道:“这些日子,长安就以你最为威风,如此年纪便能着红袍,五花判事,日后为相指日可待。”

    五花判事便是阅览各地奏章,交呈中书侍郎,是官场中初掌实权的象征。

    沈玄道:“都是平日几个酒肉朋友的闲聊吹捧,怎么还吹进殿下的耳朵里了,长安能人无数,真要传扬出去徒惹人笑。”

    李t?承秉拍了拍他的肩,“别人有七分喜欢夸成十分,你到好,明明有十分,遮遮掩掩只露三分,与你那祖父性情真是一样。”

    沈玄面不改色,笑道:“若祖父知晓殿下如此作评,定会高兴。”说着便推说出来的时间久了,转身离开。

    李承秉眯眼看着他背影,轻哼一声,拉住肖稚鱼的手,道:“今日太子府事多,走了。”

    肖稚鱼答应一声,回头望了一眼,手忽然被捏紧,她讶然抬头,只见李承秉一双眼正盯着她瞧,“看什么,早就走远了。”

    肖稚鱼摇了摇头,并没说什么。

    等和太子告辞,肖稚鱼出门上了马车,却见帘子一掀,李承秉也坐了进来,他长腿一架,看着她道:“刚才你和沈玄在那说什么呢?”

    肖稚鱼没想到他还是要问这个,怔了一下。

    李承秉嘴角微挑,“怎么?还说了什么不能让人听的。”

    肖稚鱼听他口气不对,道:“是有些不能让外人听到。”话音未落已看见李承秉脸色已微微变了,她话锋立刻一转,赶紧道,“沈舍人心疼太子妃,刚才话里话外都是提点我,让我别多事呢。”

    李承秉有些意外,挑起眉头,“你做了什么惹他们兄妹?”

    肖稚鱼道:“就是刚才潘良娣差点被冤枉的时候,我看不过眼,仗义执言了几句。沈家人心胸着实狭隘。”

    李承秉瞪她一眼,“叫你别去掺和太子府的事,全当耳旁风?今天符咒之事闹的那么大,你替潘良娣说话,怎么不叫沈家记恨。”他见肖稚鱼偷偷撇了下嘴角,屈指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你可别不当回事,沈家要真和你计较,手段可多着。”

    肖稚鱼腹诽,这点她可比谁都清楚,这时又不免想到五绝子,心跟塞着什么似的,心慌气闷。她揉了下额角,歪头靠在李承秉肩上,嘟囔道:“今天闹得太利害,我累了。”

    李承秉还想问什么,被她这句累了全堵了回来,他侧过脸,见她已闭上眼,纤长的睫毛蝶翼似的,轻轻一颤便叫人心怜,他心里也有些软,伸手将她揽住。到了王府,不等肖稚鱼坐直,他两手一捞,就把她抱进屋子。

    婢女过来为肖稚鱼解开披风,拿热帕子擦手擦脸,简单梳洗过后换了身衣裳。

    肖稚鱼刚才说累还是借口,这时缓过来,却觉得周身虚软,吃了两口热汤,早早就躺在床上休息。李承秉去书房回来,就见她已睡下,他在床边坐下,低头看着她,乌云叠鬓,面似白玉,嘴微微张着,红菱菱的唇有股引人的味道。他不由看得有些出神。今天在太子府后院看见她与沈玄站在一处时,心中一股勃然怒意,几乎就要显露出来。

    他知道肖稚鱼对沈玄兄妹并无好感,若非如此,以她这样狡猾的性子,怎会为了潘良娣说话,说什么仗义执言,不过是托词而已。李承秉摸了摸下巴,心想肖稚鱼固然没那些念头,可沈玄未必就是无辜。刚才两人站着不过两三步距离,沈玄说话的姿势,却像是要为她摘梅花似的。

    李承秉拉着脸冷笑一声,突然伸手在肖稚鱼脸上一捏,“尽会惹事生非。”

    他掀开被子上床,将肖稚鱼搂在怀里。

    肖稚鱼秀长的眉皱了一下,沉沉睡梦中仿佛被困住,模模糊糊见着的全是前世场景,她身边跟着个忠诚老实的婢女,曾为她打探宫中消息,沈霓将要入宫之时,婢女偷偷告诉她,“陛下与沈氏青梅竹马,从前就有一份旧情在,听说沈氏未婚夫堕马,便是陛下动的手脚,费尽千辛万苦,这才把沈霓纳入宫中,后宫之中,奴婢瞧着,皇后最该提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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