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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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过来。

    肖稚鱼听完,暗道一声侥幸。事有先后,差别甚大。若非先将岁红抓出来,等符咒木剑的事发,再从潘良娣屋子里搜出东西,想要证明清白就要百倍艰难于今日的局面。

    李承秉见她细密长睫微垂,出神想着事的模样格外乖巧,拉住她的手,圈在掌t?心里,道:“说这些事给你听,是让你知道里头的凶险,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今天露出符咒的事……”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想着到底不好过多议论太子府内院,便又岔开话题,问她刚才宴上做些什么。

    肖稚鱼心想做的事可真不少,提醒了潘良娣两句话,又看了一出大戏,她前世倚重的贴身婢女触石而亡。肖稚鱼微微笑了下道:“和齐王妃说了一会儿话,后来就闹起来了。”

    李承秉颔首道:“也好,齐王妃性子好身边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正说着话,花厅帘子掀起,太子进来。他脸色平静,已瞧不出刚才冷厉肃然的样子,见李承秉与肖稚鱼坐着说话,他怔了一下,随即笑道:“我说你去了哪里,原来在里面陪着王妃说话。”

    李承秉懒洋洋站起身,朝外瞥了一眼,道:“都收拾好了?”

    太子道:“一个包藏祸心的婢子,惹出这么大麻烦,就算了结了,元月里见血不吉利,走,换个地方用饭。”

    兄弟两说着话往外走,肖稚鱼跟在后面。

    院子里染血的那块大石已盖上厚厚一层布,几个宦官冲扫着地上,淡红色的血水顺着砖缝罅隙渗入花园,慢慢恢复干净。

    仆从很快将朝西的堂屋收拾出来,设宴摆席。

    太子入席,神色如常,与吴王几个说话,谈及少年趣事,惹得宗室子弟频频发笑,热酒菜肴端上来之后,气氛逐渐和乐融洽,众人很快将刚才符咒之事抛之脑后。

    等用过饭,花园中又另置茶水糕点,女眷们便去园中赏梅。肖稚鱼才坐下没片刻,有婢女过来行礼道:“豫王妃,我家良娣想请你过去说话。”

    肖稚鱼想着刚才潘良娣刚才受惊昏厥,被官宦抬回去,也不知身体如何,她答应着起身,环顾四周,沈霓怀着身孕没有出来赏花,此时吴王妃和几个宗室妇人说说说笑,并未注意这里。肖稚鱼和宋常瑜打了个招呼,便跟着婢女往潘良娣所住的院子去了。

    与此同时,沈霓借故身子不适,在一侧厢房休息,遣婢女将沈玄请来,兄妹见了一面。

    “兄长,”沈霓见着沈玄走进来,眼眶霎时就红了,“今天幸好有你在,险些叫我下不来台。”

    沈玄脸上虽挂着一丝笑,眼睛却有些冷,等婢女退下后,他笑意一收,道:“这就是你花半年布的局?险些把自己都搭进去。”

    沈霓道:“也不知潘良娣怎么突然就发现了,定是岁红做事不仔细,漏了马脚。”

    沈玄见她不思如何挽回局势,只想着怪在死人身上,眉头皱了一下,又看向她厚重冬衣下微微隆起的腹部,脸色缓和些许,道:“再说这些已是无用,现在虽说遮掩过去,但你若是将所有人都当成是眼瞎心盲的傻子,这太子妃还不如尽早让出,给别人来做。”

    沈霓刚才受惊,正觉得委屈,见着兄长就想倾诉一番,可听见沈玄不冷不淡的两句话,脸色登时有些难看起来。

    沈玄缓缓道:“家里早劝过你,欲速则不达,你急要对付潘良娣。既然出手了,就不能留半分余地,偏偏这回又让她安然逃过,一步棋下错,你知道要用多少步棋才能赢回来。”

    沈霓道:“谋划那么久,功亏一篑,我也觉得糊涂窝囊,兄长还是教教我该如何做。”

    “什么都不必做,先将孩子生下来。太子刚才坏了心情,未必没有疑心,你难道瞧不出来,先稳住太子,再提其他。”

    沈霓想起刚才宴上她两次亲手为太子布菜,他都淡淡的,不像往常那般温柔体贴,心下也是一慌,忙讨教主意。

    沈玄又吩咐两句,让她注意些什么,如何行事说话让太子安心,等沈霓点头答应下来,他不便久留,这就起身离开,走到门外,他将沈霓贴身侍婢青亭叫到跟前,问道:“潘良娣若早就发现身边问题,不会等到今日仓促拿人,你去查一查,先前有谁与潘良娣见过面。”

    青亭答应着去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带回了答案。

    沈玄脸色微变,随即眉头又舒展开,点了点头,面若无事地走了。

    【📢作者有话说】

    看评论我才发现,原来我真的很容易将男二树立强大

    不能熬,今天暂时这些

    137  ? 第一百三十七章

    ◎心思(二)◎

    沈玄走后, 沈霓在屋里坐了一会儿,想着刚才所说之事。等青亭回来,给她重换了杯茶, 沈霓问道:“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青亭将沈玄刚才问的及她才打听来的情况说了。

    沈霓惊疑道:“豫王妃怎会知道这些事?”

    青亭道:“郎君并未说什么,或许事有凑巧也说不定。”

    沈霓心头冒火。青亭拿刚才沈玄的话又劝她一遍。沈霓摸了摸肚子,道:“我如何不知孩子才是最要紧的, 可兄长如何知道我的处境, 外面瞧着风光罢了。太子挂念旧情, 想着韦氏不说,待潘良娣也格外宽容,她子女双全,再让她生一个郎君出来,日后这府里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我也是未雨绸缪, 早做打算而已。”

    青亭知道她自从怀孕,性子便没从前沉稳, 喜怒常形于色,只得又婉言相劝几句。沈霓坐着歇了片刻,叫人去打听太子在做什么, 宦官来报宗室子弟几个在玩投壶,太子没凑这个热闹,单独叫了小郎过去说话。沈霓心想,他对长子真是格外不同, 定是为了符咒的事要宽慰几句。她想了想,叫青亭打了水来,重新梳头发又抹了些脂粉, 往书房去。

    沈霓身子重, 走得稍慢, 经过游廊时听见院墙下有人说话,听声音还有几分耳熟,是今日来的宗亲女眷。一个道:“元月里见红,真是不祥之兆,刚才吓得我都腿软,险些站不住。”

    另一个道:“可不是,害人不浅的东西,咒自家主子不成,临死还要这样吓人,实在晦气。潘良娣那个脸色难看的。”

    “太子妃脸色也不好看,谁知道里头有什么文章,”女子哂笑道,“都说太子妃如何得宠,可我瞧着,太子方才叫人审问,是半点不容私情的样子,对潘良娣和太子妃没甚区别。”

    “说起这个,你猜我刚才看见什么?”

    “这时候还卖什么关子。”

    “豫王一来就挡在豫王妃身前,还把她叫去花厅里,啧啧,你是没瞧见,豫王那样傲气的性子,还能有这样温柔小意的时候,去年外面还传太子中意太子妃,豫王对圣上指婚不满,如今才知流言离谱。”

    “只看豫王妃那张脸,也不觉得奇怪了。”

    两人碎嘴闲聊好一会儿,沈霓在廊下站了片刻,只觉得先前宴席上的风光全成了泡影。一时心火又蹭蹭往上冒。别人将肖稚鱼与她作比,还将她的脸面踩在地下,沈霓气得身子发抖,宗亲都是李氏子孙,偏又发作不得。她停下脚步,等闲话的两人走远了,这才又提步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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