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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120-130(第3/10页)
天色漆黑一团,飘着零星雪花,寝殿的门被推开,宦官提着灯走在前头,掀开门前帘子,陆振扶着酩酊大醉脚步虚浮的李承秉进来。
肖稚鱼听见动静,本不想起身,景春已经将外衣披在她身上,示意她过去瞧瞧。
李承秉被人扶着在榻上坐了,他睁了眼,四下扫视,却不知在寻什么。
宦官将桌上灯点了,说了一声便小跑着出去拿醒酒汤。
李承秉这时目光忽然一定,陆振顺着看过去,就见肖稚鱼从里面缓步走出,离得还有几步远的位置,许是闻着酒味,便站定不动,景春赶紧倒了热茶递来。李承秉纹丝不动地坐着,并没有接。
陆振几步上前,走到肖稚鱼跟前,视线不敢乱瞟,半垂着头,轻声道:“殿下刚才去平康坊饮宴,是秘书少监陈博相邀,宴至一半,康大都督也来了,席间说得高兴,这就喝多了几杯。”
肖稚鱼微微瞪圆了眼,飞快朝李承秉看了一眼,背后安排刺杀的和被杀得险些丢了大半条的命的人碰到一起,还同席饮酒,光是想象一下当时场景,她心都跳快了几拍。
“听说康大都督才刚养好伤,也喝酒了?”
陆振道:“与殿下对饮喝了两杯,别的时候都以茶代酒。”
肖稚鱼眉心蹙起,陆振赶紧道:“宴上人多,殿下喝醉了便从陈少监府里出来,与康大都督也未说上几句话。”
小宦官将葛花醒酒汤端进来,李承秉歪躺在榻上不做理会。
陆振见状对着肖稚鱼拘礼道:“还请王妃照看殿下。”
肖稚鱼走过去,小宦官赶紧转身,将醒酒汤呈上。肖稚鱼无奈只得接过手,坐到榻边,勺子在瓷碗里轻轻搅动,将勺子递到李承秉嘴边,还没张口劝,李承秉张嘴就喝下去。
喂了两勺,肖稚鱼见他虽一身酒气,但神色淡淡的,双目如深潭般,瞧着并不糊涂,把醒酒汤往木几上一搁,道:“殿下好像醉的并不厉害,喝这些应该足够醒了。”
小宦官双眼瞪直,想说什么,被陆振一把拉着出去。
李承秉轻笑一声,拿起碗,一口就灌下去,随后他双臂一张,将她揽进怀中,抱坐在腿上。肖稚鱼只觉得被他拢着的地方热熏熏的,夹着酒气和浓郁的男子气息,她不觉挣了下,皱着鼻道:“一身的味儿。”
“嫌我?”李承秉在她脖子旁闻了两下,只觉得怀中的人儿又柔软又香甜,让他想一口含在嘴里不放开。他双手拢得更紧一些,几乎要将她嵌进身体里似的。肖稚鱼觉得难受,左右转动身体,只觉得他身上已有明显变化,如一块烙铁似的紧贴着她,一时耳根发热,情急之下,手抓着李承秉的头发,“……先去梳洗换衣裳。”
李承秉呼吸粗重,头发被她扯疼,仍是不管不顾低头朝她嘴上亲去,刚嘴里醒酒汤里葛花的味道渡了过去,强烈而湿润。随后才松开肖稚鱼站起身,他还有些酒劲残留,站起来走了两步转过身将她拉过来,“过来帮我。”
刚才服侍的人就已经走了个干净,李承秉双手一张,双眼朝她看过来。肖稚鱼上前给他解了外衣,卸去腰带。李承秉手脚利落将衣衫扔开,袒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肌肤细腻紧实,只是肩膀上有道新生的伤疤,如一道斜贯的纹路盘踞着。
肖稚鱼并未多看,想起要换的衣裳还没拿,转身就要去找,李承秉头还有些沉,从后抱住她,“跑什么?”
肖稚鱼道:“不跑,给你拿衣裳去。”
李承秉低低笑出声,将她一把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放下,附身欺压上来,嘴里含糊道:“还拿什么。”说着手上不停,一边解衣裳一边往她衣襟里探去。
养伤的这段日子里他还算安分守己,肖稚鱼又冷淡待他好几日。
这一刻见着美景,他喉结上下滚动,肩上的伤口越发紧绷狰狞。
124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同死◎
李承秉身强力壮, 男子本钱也足,且素了有段时日,急切间动作没个轻重, 肖稚鱼叫他缓缓,可李承秉充耳不闻,还在她耳边笑道:“慢不了, 再慢就要熬死我了。”
肖稚鱼满面通红, 急切间忽想到什么, 不住喘着气问:“你与康福海碰上了?”
李承秉道:“这时候提他做什么。”
说着便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疾风骤雨笼罩在方寸之间。
先前婢女在屋里放了铜盆,炭火哔剥轻响,帐中却更为暖融融。不知过了多久,烛台上堆积厚厚一层蜡, 屋里忽然安静下来,过了片刻, 一只肌肉结实的手臂伸出,掀开幔帐,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不多时,就有热水送进来。
肖稚鱼浑身发软,腰眼儿更是发酸,擦洗过后往床上一躺, 习惯性地往里侧。
李承秉神采奕奕,捉着她的手,揉了揉又亲一下, 道:“使力的是我, 怎么就累成这样?”
肖稚鱼前世便知他床上床下两个样, 兴起的时候满嘴荤素不忌,叫人面红耳赤,她只瞪了他一眼不说话。
李承秉手臂将她环住,见她脸上白里透红,眼梢眉角含着娇媚,瞪眼看过来又嗔又俏,他不禁又在她脸上亲一下,道:“你刚才不是问我康福海的事?”
肖稚鱼立刻转过脸凝神看过来。
李承秉心下好笑,别人亲热之后说些情话,她倒是对政事更上心些,尤其是关于康福海,不过转念一想,他秋狝受伤回来,她帮着对外隐瞒,难免要担惊受怕,刚才听陆振说的那些话放心不下也是正常。他在她脸上轻轻一捏,道:“放宽心,老东西没认出我。”
肖稚鱼松了口气,道:“听说他伤已养好,能喝酒了?”
“看着是没什么大碍。”李承秉从床边拿过茶碗喝了两口。
肖稚鱼看着他。
李承秉笑了下,“看我干什么?”
肖稚鱼有些奇怪,康福海若是全身而退,日后就没安生日子,他竟还能心平气和地说笑,便试探道:“殿下不是说过,他是个祸害?”
李承秉目光落在她脸上,盯着看了一会儿,“你倒是记得清楚。”
“殿下甘冒奇险也想要诛杀他,我自然不敢忘。”
李承秉略一沉吟,缓缓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老东西生了反骨,已经有反心,早点晚点都会反。可惜父皇对他信重不减,朝里那么多大臣规劝都无用。康福海手里有三镇之地,拥兵十万。一旦反了,若陈留,洛阳,陕州拦不住,他就可以直下长安。”
听他说的分明是前世的情况,肖稚鱼眸光微动,思绪飘飞。
李承秉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想什么呢?”
肖稚鱼不免有些心虚,掩饰道:“他有这么厉害?”
“怕了?”李承秉笑了笑,忽然问,“若是他真反了,你和我困在长安,该怎么办?”
这话恍若一道焦雷降下,肖稚鱼浑身一颤,不敢置信地瞧着他,可他眼中并无一丝调笑,锐利如电。肖稚鱼低下头去,“怎么会呢?”
李承秉手如铁钳一般,抬着她下巴,“别人能跑,我这样的龙子凤孙,陛下若是不走,我也只能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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