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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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低头见肖稚鱼洁白纤细的手在他身上系衣裳,他盯着看了半晌,神情若有所思。

    这日用过晚饭,肖稚鱼到花园中散步,陆振这时来到正院,向李承秉回禀打听来的情况。秋狝当日,除了跟着李承秉入林的人,营中也留了几名侍卫,陆振一个个问过来,所知的情况是王妃惊马被沈郎君救回,至于林中到底发生什么,却是无人得知。

    李承秉眉头深深皱起来,他固然不会把惠安的话全当真,但刚才肖稚鱼那一番话,他也无法全然相信。她解释的并无漏洞,说话时的语气神态更是对沈玄并无一点另眼相看的意思,让他格外舒心。可心里仍是止不住愤怒,更是隐隐生出一股戾气,全被他强压着。一直以来,他疑心与提防的都是齐王。这些年他对这个兄弟明里暗里都十分关注,除了当年广济寺里两人有过一面之缘,后来便再无交集,齐王自成婚,夫妻相谐。

    他已是渐渐放下心来,今生与前世不同,他有把握看住齐王,不给他任何越礼的机会。这回受伤,李承秉与肖稚鱼不自觉地就亲近起来,有时耐不住伤口疼痛,睁眼瞧见她在身边,心中便生出暖意。让他将前世的恩怨都淡忘了。

    他冷哼一声,没想到这时候居然冒出来个沈玄。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很抱歉

    115  ? 第一百一十五章

    ◎无题◎

    沈玄此人, 虽说是京兆名门出身,却没有那等豪门出身纨绔子弟的一身毛病,年纪轻轻才学过人, 老练圆滑,如今已升任中书舍人,不过二十出头, 便已是天子近臣, 这里头固然有家族支撑的缘故, 但他行事手腕犹如官场里浸淫多年的老狐狸,不容人小觑。

    李承秉目光幽深,前世朝政混乱,边将造反,他只能重用京兆关陇等地的世家以平衡局势。今生他提早准备, 冷眼瞧着沈玄作为,打他的主意不成, 沈霓嫁给太子,沈家又多方钻营,李承秉早看出沈玄身上的野心。

    若说沈玄情急救人是出于古道热肠, 真就是个笑话。

    李承秉将此事反复掂量,想着沈玄此举目的,若是全无好处,那便只剩下一个可能。

    他眉头紧锁, 面色越发冷了几分。

    肖稚鱼从外面散了回来,与身旁两个婢女说了一会儿话,将秋狝带回来的皮子里挑了两张出来打算给溪郎送去, 随后便梳洗净面。等她换了一声单衣出来, 李承秉正在处理几份文书。

    看他神情严肃, 肖稚鱼觉得应是要紧事,便坐到榻上,左右无事,她也不喜欢做针线,便拿了本杂记看着。这是肖思齐给她选的书册,里头写的是四处游历见闻,文辞优美,增长见识,打发时间时读着正好。

    她看了几页,渐渐入味,眼前却突然一黑,李承秉走到面前,将她身前的烛火挡住了。

    “看什么呢?”他说着,从t?她手中抽走书册,随意翻了翻,便扔到一旁,“不过文人骚客写的杂记文章,你也喜欢?”

    肖稚鱼道:“闲着读读也觉有些趣味。”

    李承秉斜睨她一眼,道:“诗赋文章呢?也喜欢?”

    肖稚鱼心下略略一紧,笑道:“偶尔一读。”

    李承秉道:“给我换身衣裳。”

    肖稚鱼起来将婢女备好的一套单衣拿来,李承秉已解开外衫,敞着胸膛坐着,等她走到面前,他忽然道:“身上有点痒。”

    他受了伤,这几日都不能洗澡,只能用湿帕擦身,蔡郎中也说过,伤口渐愈的时候会生痒。肖稚鱼听了,放下衣裳叫人打水进来。不一会儿,就有宦官端了水盆进来。

    肖稚鱼绞了帕子给李承秉擦身。

    他脱了外衣,光着精壮的上身,肩背厚实肌理流畅。肖稚鱼这几日早看惯了,轻轻给他擦拭包扎之外的皮肤。

    李承秉只觉得身上如鹅毛轻轻拂过,伤口皮肤的痒有片刻的缓解,但心上的痒却越发厉害了。他倏地拉住她的手,低头亲她的嘴。肖稚鱼忙偏头避过。李承秉捏着她的下巴,动作强硬地亲上去。

    肖稚鱼被吻地气喘吁吁,感觉到他已起了兴,忙伸手挡在他身前,“你的伤……”

    “管它呢,”李承秉一把将她抱起,肖稚鱼手里的帕子落在榻前,他声音略有些沉,“只要你别乱动。”

    肖稚鱼满面通红,依旧不同意,“郎中说了,不可操劳。”

    李承秉笑了一声,却是直接把她抱到床上,扯下幔帐。

    肖稚鱼身子扭动想避开他四处乱动手,李承秉却强势不肯撒手。吻不断落在她的脸颊与颈侧,灼热的呼吸如影随形。

    肖稚鱼实在挡不住,只好随了他一回。哪知他竟是不知餍足,很快一双滚烫的大手又牢牢握在她的腰间。

    肖稚鱼从他不急迫的动作里感觉到一丝危险,软声求饶:“殿下,我实是累了……”

    帐内昏暗炽热,李承秉一双眼,黑沉沉地盯着她,呼吸粗野,仿佛夜色中疯狂的野兽。

    第二日肖稚鱼起来时只觉得身上不爽利,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李承秉昨晚发了疯似的,惠安的话到底还是起了作用。肖稚鱼想起前世也是如此,惠安每回来宫里,都会给她找些不自在。如今知道其中的关键,她可不想白白吃亏,便将婢女巧儿唤来,吩咐她回一趟肖家:“我想吃从前家中做的茯苓糕了,你回去要份方子来。”

    巧儿十五岁年纪,性子机灵,当即收拾了下就去肖家跑腿。第二日,肖思齐就提着食盒来到豫王府。肖稚鱼在华厅见到兄长。

    肖思齐打开食盒,拿出一盘茯苓糕,道:“听说王妃想念这个口味。”

    肖稚鱼拈起一块,吃了一口,含笑道:“还是家中做的最别致好吃。”等吃完,她擦了擦手,让婢女退下,只留了景春在门前守着,这才和兄长提起惠安的事。肖思齐嘴角垂着,慢慢皱起眉,道:“疏不间亲,惠安与太子豫王走得近,你才新嫁不久,立足未稳,不宜和惠安公主正面起冲突,当着有人的时候不防示弱。”说着顿了顿,又道,“可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与林家为邻,英娘与林家郎君争吵,有族老长辈出现时,你哭得比谁都大声,旁人还不知事情原委,光是看你那模样,便觉得是林家理亏,你与英娘都受了委屈。”

    提起幼时,肖稚鱼笑起来,道:“阿兄不必担心我吃亏。”

    肖思齐道:“我会想法子盯着惠安公主,看她是不是有什么错处。”

    肖稚鱼知道兄长办事牢靠,又知惠安背后不干净,提前防范,定能查出端倪。她又与兄长聊了一会儿,送他到门前。两人穿过院子时,见到朝碧。她打扮得格外鲜亮,前几日尽躲着人走,今日却抬首挺胸,精神许多。

    肖思齐到了门前,让肖稚鱼留步,临走时避开左右,又道:“王府里人多眼杂,你要小心,身边若出了差错,比外面更要凶险百倍,该早些管束起来。”

    肖稚鱼微怔,看向阿兄脸色,顿时明白过来。

    肖思齐心思缜密,观人于微,刚才看朝碧形容举止,就知这个婢女有些不同,怕她疏忽,这才提醒。

    肖稚鱼连忙点头,看着肖思齐上马车走了,这才转身回去,在屋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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