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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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便又命人去将太子夫妇请来。

    不到半个时辰,太子携沈霓就赶来了。皇帝今日高兴,对太子也是和颜悦色,只是太子素来谨慎小心,言谈举止远不如豫王洒脱,说了几句后,皇帝拧了下眉头,习惯便要呵斥,想起今日是豫王成亲来拜见,终还是没说什么。

    中午皇帝留太子豫王在宫中用饭,没一会儿,杨忠又来求见。

    肖稚鱼心道:外间都传康福海与杨忠是水火不容之势,康福海一有动作,杨忠这不就急赶着来了。

    杨忠向来口巧擅言,做事最能体察上意,皇帝对他也觉得满意,对贵妃笑语,“你这个堂兄实在机灵,挑着好日子就来了。”

    贵妃私心并不想理会朝堂事,不过杨家的人她总要照拂一二,说道:“兴许他有什么急事要禀。”

    杨忠来到殿中,跪拜依次行礼,提的却是今早叫门之事,“长安乃国之都城,康福海身为节度使,不曾将时辰安排妥当,却来叫门坏了开城门的规矩,此举瞧着是小事,实则有损长安,却助长他的嚣张气焰。”

    肖稚鱼倒有些意外,杨忠在外名声早臭透了,可这一番话倒是切中要害。

    皇帝听了却并未在意,道:“你为官时日尚短,不知这些胡人就是如此,不知礼节,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倒是没有什么坏心。好了,你既来了,等会儿康福海来的时候说他几句就是。”

    杨忠闻言,知道皇帝没有半点追究的意思,再一看太子与豫王都在,他最会察言观色,知道皇帝在兴头上听不进劝谏,当即话锋就转了,不再说正事,只谈些风花雪月逗趣。

    到了申时,康福海进宫来,他生得肥胖,一个人有两个人那么宽,五官深刻,双目深陷,满脸短虬胡须,别人进宫都是谨小慎微,他人还未到,却已经在高呼“陛下”。

    肖稚鱼前世知道这位大都督就是背后出兵的主导,却始终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好奇地朝殿门看去。

    李承秉微微侧过脸来瞪她一眼。

    康福海腆着肚子来到殿前,扑通一声跪倒,重重磕头,道:“臣在范阳日日都思见天颜,万岁万万岁。”

    杨忠脸色微变。

    肖稚鱼心下咋舌,节度三地,手握重兵,不说身上没有半点将军威势,还能做出如此谄媚之态,这份心机城府实在令人心惊。

    【📢作者有话说】

    饼子为什么这样呢,我提前告知:康福海好色,皇帝又有抢儿媳前科

    93  ? 第九十三章

    ◎胡旋◎

    殿中众人神情各异, 太子面色沉稳,李承秉嘴角挂着笑,可眼底却藏着森然冷色。

    皇帝看着康福海头发卷曲, 跪着时身上的肥肉微微颤抖,被逗得直乐,官位做到节度使的, 哪个不是一身气派, 唯有康福海, 在御前丝毫不掩饰谄媚讨好,令他大为开怀,口称“康卿”,又命人给他添座。

    康福海起身坐下,先后又向太子与豫王贺喜。

    寒暄过后, 皇帝问他河东之事,康福海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道:“藩族在河东侵扰百姓,祸害更胜恶蝗,臣带着人击退了几次, 河东已平定下来。”

    听着戍边打了胜仗,皇帝不住点头,这也是他能将三处要地交给康福海的原因,确实是个少见的将才。

    “康将军此言, 应浮一大白。”

    康福海恭敬道:“陛下托付重任,臣夙夜兴叹,不敢有负。”说着便真的要酒喝。

    贵妃听他虽官话说的流利, 言语直白, 偶尔正经, 用词却有些不伦不类,令人发噱,贵妃忍不住轻笑出声。

    皇帝笑着让人拿酒上来。

    一坛美酒被宫t?人捧进来,正要打开盛放碗中,康福海却豪气起身,将坛开封,直接提着,对皇帝作揖道:“臣本来想以驱逐藩族的喜事为太子与豫王庆贺,可惜晚了些,当是罚酒。”说着仰头就饮,姿态豪迈。

    烈酒的醇香弥漫在殿中。以往来御前的大臣都讲究举止风度,哪有这样浅薄直白的。在众人注视下,便见康福海咕噜噜一坛全饮尽。

    皇帝高声赞道:“这才是朕旷达豪迈的康将军。”

    肖稚鱼环视一圈,见杨忠的脸色跟开了磨坊似的精彩,却还硬扯着笑。

    杨忠与康福海积怨已久,且他正是拼命想要捞权的时候,天下节度使那么多个,康福海是地盘最大兵权最大的,却摆明与他不和,这不单单是扫他脸面,更影响他在朝中的地位。

    可惜康福海太会做戏,皇帝视其为赤胆忠臣,偶有粗鲁失仪之处只是不通礼节。杨忠一时也拿他没法子。

    康福海喝了酒,与皇帝说话时更显得随意,眉飞色舞说些戍边之事,皇帝听得颇为入神。康福海一通夸耀战绩,转而又说陛下是古往今来少见的圣君,这才能让四方拜服,万国来朝。

    这话正说中皇帝心坎,他年轻时能在血雨腥风的朝廷争斗中胜出,从宗室子弟成为皇帝,励精图治多年,天下太平富庶,便在帝王之中,也唯有秦皇汉武才能相比。

    君臣相宜,冯元一在递茶过来之时低语一句,皇帝心情大畅,对众人道:“今天是豫王的好日子,恰逢康将军在此,晚上设个家宴,再叫些人来,一同饮酒庆贺。”

    无人敢扰皇帝兴致,纷纷答应下来。

    康福海脸色酡红,揉了把脸道:“饮酒不可无曲,臣愿献舞一曲。”

    皇帝哈哈大笑,道:“朕也许久没见将军跳舞,”说着又看向他的肚子,“还能跳得起来?”

    安福海一拍肚子,“只要陛下想看,臣必定能舞。”

    皇帝在含元殿坐了半日已有些累了,命人去备宴后起身带着贵妃先去休息。

    杨忠面色不虞,本想跟上去却又停了脚,和太子豫王行礼后快步离开。

    康福海刚才猛灌一坛酒,此时酒劲上来,肥胖的身躯就地往梁柱一靠,全然不顾仪态。

    太子忙叫人扶康福海去醒酒,随后和李承秉招呼一声去别处说话。

    皇子年少时也在宫中居住,到了十四岁才搬去永兴坊。宫中殿室仍留着,以做入宫时暂歇之所。

    太子与豫王说话,沈霓与肖稚鱼去后殿喝茶。

    在含元殿坐了大半日,肖稚鱼早就腰酸腿疼,苦不堪言,面上还不敢露出分毫,强撑着笑,脸皮都觉着有些酸。

    一进门,景春就拿了个银丝绣花软枕放在肖稚鱼腰后。

    沈霓与太子分头走之前说了几句话,这才落在肖稚鱼后面,她刚才有留意,李承秉只简单交代一句就走了,丝毫没有你侬我侬新婚情意。

    她目光稍稍在软枕上一停,再看向肖稚鱼,两人自从离开华清宫就没再打过交道,半年不见,肖稚鱼又长开了些,眼角眉梢染着若有若无的媚意。

    沈霓坐在桌子另一头,拿起茗碗,慢条斯理地饮茶。

    房中安静,肖稚鱼喝茶歇了片刻,四下打量一圈,家具摆设半新不旧,并不如何奢华。

    这时宫女送了糕点果子进来,沈霓招呼肖稚鱼一起吃,这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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