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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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

    肖稚鱼感到李承秉松开手,赶紧翻身上马。

    李承秉和侍卫几人骑马就在她身旁。

    肖稚鱼环视周围一圈,心下叫苦。

    “走吧。”李承秉道。

    当前有侍卫提着灯笼带路,一行人骑马缓行,马蹄落在地上,发出答答声。

    李承秉脸色紧绷,目光落在前方黝黑的路上,心里的火一阵又一阵往上拱。今天华灯初上,他去到太子府上,听说太子悄悄去看了废妃韦氏,心情低落,出城散心去了。李承秉忽然想起前世太子曾有一次夜里出城回来病了几日,据说是因落水受冷,也不知是不是这一次。他带着人出来之后找了一阵,碰到慌乱的宫人,这才知道太子落水,立刻赶了来,却不想见着肖稚鱼。

    相比几年前,她已是长开了,肤如凝脂,容貌娇美,与他记忆里的模样重合。李承秉胸膛仿佛被重重捶了一下,堵着恶气,他面色如笼寒霜,恶狠狠盯着她。此刻见她湿衣狼狈,多了楚楚之姿,心里那股戾气几乎快压抑不住。

    从河岸回驿馆不过两里地,李承秉一路面色不善,肖稚鱼心知肚明,也不敢吭声,直到远远看见驿馆门前挂着的灯笼,她悄悄松了口气,面上礼数做足,道:“谢谢殿下一路相送。”

    李承秉忽然勒马停在肖稚鱼身前,道:“小娘子随谁一起来长安的?”

    肖稚鱼心下一咯噔,轻声道:“跟阿兄一起来的。”

    李承秉道:“肖家郎君有官身?”

    肖稚鱼越发不安,抬起眼偷偷看一眼他,对上他嘴角噙着的冷笑,她点了一下头,没有多说一个字。

    李承秉见她低眉顺眼极其老实的模样,心中怒气稍消退,但另一层怀疑却渐渐浮起,他微眯着眼,上下打量她,语气却变得温和起来,问她家中有几人,打听她兄姐情况。

    肖稚鱼一听就猜出他用意,心揪着,脊背窜起一股凉意。可李承秉拦在马前,摆明了要问清楚,不会轻易放她过去。肖稚鱼还只能佯作无事,将家中情况告知。

    李承秉听她说肖思齐明经及第入长安为官,面无表情,双目深沉,他盯着她看,忽然轻笑一声,踩镫下马,几步走到肖稚鱼马上,忽然伸臂,将她从马上捉下来。

    46  ? 第四十六章

    ◎试探◎

    肖稚鱼心狠狠拧成一团, 面色煞白,双眼泛起泪。

    几个侍卫跟着下马,为首者正是陆振, 他想起前些年在广济寺的事,心里嘀咕,豫王碰上这小娘子似乎脾气总是格外的暴, 便往前走了两步, 有意相劝。

    李承秉扭过头来, 铁青着脸喝道:“滚远点。”

    陆振和侍卫提着灯牵马往后退开,面朝外远远守着。

    李承秉抓着肖稚鱼,脸背着光,透着一股子阴沉,他双目死死盯着她, 缓缓道:“原来你也重活过来。”

    肖稚鱼听见这句,惊得三魂丢了两魄, 瞪直了眼,可心底一根紧弦崩着,告诉她绝不能认。若她不认, 还可以装作无辜再做打算,但若是认下,李承秉岂能放过前世恩怨。

    她深深呼吸一口,眼泪串串掉落, 直视着李承秉的双眼道:“殿下说的何意?刚才虽然涉险,并未危及性命,谈不上重活。”

    李承秉胸中憋着恶气, 咬着牙根, 一把捏住她的脖子, 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与齐王勾连,私开城门,你可真对得起我,桩桩罪行,便是杀了你也不冤枉”

    肖稚鱼险些呕血,暗骂他颠倒黑白,恨不得当场和他掰扯清楚,可理智尚存,她惜命,只能顶着他凶狠的目光,委屈地哭,“我全不明殿下所指……”

    泪水滴在李承秉手背上,让他动作稍顿了顿,冰冷看着她,似在辨别她话里的真伪。

    肖稚鱼哭得一抽一噎,抬起脸来,直视着他道:“殿下对我陈见已深,无论说什么都是不信,干脆杀了我算了。”她嘴上说的英勇,神色却委屈至极,泪流满面。

    “殿下。”陆振回头看了一眼,见李承秉抓着肖稚鱼不放,手上稍一用力就要折断她脖颈,陆振实在忍不住,出声提醒,“太子吩咐送小娘子安然回来。”

    李承秉皱着眉头,长长出一口气,手上稍松。肖稚鱼赶紧从他手里逃出,躲到一边马的身旁,手抹着泪,警惕看着李承秉,像是受惊过度的小兽。

    李承秉道:“过来。”

    陆振劝道:“殿下,她救了太子殿下,便是言语上有什么冒犯,殿下也别同她计较了。”

    李承秉横眉立目,面色不虞扫他一眼,“啰嗦什么。”他转脸看向肖稚鱼,“还不过来,要我过去请你?”

    肖稚鱼挪了两步,从马儿身侧露出半个身体,眼神畏惧,“殿下有何吩咐?”

    李承秉“呵”地低笑一声,眸光深沉,道:“你救了太子,这份功劳必须要赏。”

    他刚才还恶言恶语,恨不得捏死她,突然之间语气变得温和,肖稚鱼打了个寒颤。

    李承秉凝视着她,目光一错不错。她身上疑点众多,虽然刚才哭得伤心委屈,却不能叫他相信,但她救下太子是真,当着侍卫的面,李承秉不能逼迫太过,将心头诸般复杂的情绪都暂时压下。

    肖稚鱼抬起头,和他目光触到,顿时一个激灵,想要避开,可自知不妥,只要硬着头皮没避,道:“是太子洪福齐天,我不过搭了把手,不敢居功。”

    “行了,这些虚话不必多说。”李承秉笑了一下,笑意却并未达眼底,“你今年几岁了?”

    肖稚鱼道:“十五。”

    “我看太子对你另眼相待,干脆送你一场富贵造化……”

    肖稚鱼心高高提起,还以为他要说与东宫相关之事,却不想他话锋突转,道:“我府中还缺人服侍,看你还勉强入眼,不如跟了我去。”

    陆振目瞪口呆。

    肖稚鱼暗自咬牙,知道他这仍是试探,若她有两世记忆,当会断然拒绝。她面露惊讶与害怕,垂了头思索,神情似有所动,但又因刚才他的行为惧怕,没有轻易答应。等了一t?会儿,才道:“我要回去与阿兄商量。”

    李承秉点了点头,见她既害怕又意动,展露虚荣姿态,挪开了目光,叫陆振过来,“就这几步,你送她回去。”

    肖稚鱼重新上马,陆振牵着马去了驿馆,将门叫开,并未惊动旁人,悄悄将她送了进去,这才回来。

    李承秉看了一眼驿馆,带着侍卫骑马离开,路上陆振几次想开口,见他面色沉沉,只要把话憋在心里。

    长安城门关闭,李业就歇在城外庄子,李承秉快马来到庄里,内外灯火通明。太子落水一事不小,幸而今天跟着出来的全是东宫心腹侍卫,下了封口令便无人敢对外透露。

    李承秉叫来仆从问情况,知道太子服用汤药刚睡下,便没去打搅,自顾回房,简单梳洗换了身衣裳,他并未休息,而是命人将太子身边的宫人叫来,问今日落水前后发生的事。宫人一五一十告知,这些年太子受困许多事都由豫王代为出头,兄弟亲厚,所以宫人并无隐瞒。

    李承秉沉思不语,将心腹王应青叫来,冷声道:“去将肖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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