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14、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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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为义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我还没折腾你,你就先把自己搞成了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是谁未经我允许,把你搞成这样的?”

    “我等你自己告诉我。”

    傅为义伸手探了探孟尧的鼻息,气息微弱,但是尚有。

    他直起身,对艾维斯说:“叫医生。”

    医疗组一直在待命,很快就到了现场,小心又专业地把孟尧移到了担架上。

    傅为义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定位,熄灭了屏幕,目光移向孟尧的左手,去找那枚他不久前为他的未婚妻戴上的婚戒。

    定位器就装在婚戒里,这枚因为过于合适而很难摘下的戒指,就是傅为义栓上的绳索,让他在任何时候只要轻轻一扯,就能把孟尧带回身边。

    但是担架上的人紧握成拳的左手的中指指跟空无一物。

    “停。”傅为义抬手示意救援暂停。

    一股冰冷的,远超此刻夜风的寒意从傅为义心底升起,瞬间化为滔天怒火。

    他现在又开始思考,要不要让孟尧活着回去。

    掐着对方沾着鲜血泥沙的手腕,傅为义把孟尧的左手手抓起。

    中指上,一圈触目惊心的勒痕从指根勒到第二关节,皮肤泛红发肿,像被烧灼过。

    这是强行扯下戒指留下的伤痕。

    傅为义冷笑一声,几乎就要让人把只剩一口气的孟尧扔回河里,或者是干脆掐死他。

    不知好歹的东西。

    在下令之前,一个念头忽然击中了傅为义:婚戒都没了,定位为什么还在孟尧身上?

    视线重新落回孟尧的左手。那只手,虽然无力地垂着,却紧紧握成拳。

    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了孟尧紧握成拳的左手。

    看见了他抓握的东西。

    婚戒。

    孟尧的掌心紧握太久,早已沁满了汗与血。

    那枚戒指被死死攥在手里,金属边缘嵌进肉里,压出一道深痕,指节到掌心的纹路都塌陷进去,血迹沿着掌纹干涸发黑。

    傅为义低声笑了出来。

    缓缓拿起那枚躺在伤痕累累的掌心的戒指,他看着孟尧那张惨白的,失去血色,仍然让他觉得熟悉的脸,心脏又开始怪异地跳动,产生了想要呕吐的感觉,抬手撑住额角,感受着兴奋到灼热的血液泵入心脏。

    真他妈见鬼。

    孟尧,你对我的爱救了你一命。

    从今晚开始,我对你刮目相看。

    “好了,走吧。”

    他把婚戒收进风衣的口袋里,说:“带我未婚妻回家,然后把他治好。”

    “明天早上,我要他醒来。”

    “是,傅总。”

    艾维斯微微躬身,声音沉稳地应道。

    他向身后的医疗小组递了一个无声的指令,动作精准而高效。

    团队立刻开始作业,将伤者小心翼翼地移上早已备好的移动担架。

    艾维斯没有去监督医疗组的工作——那些人都是顶尖的专业人士,无需他操心。

    他的目光,始终不动声色地停留在傅为义的身上。

    作为跟在傅为义身边时间最长、距离最近的副手,艾维斯自认为对老板的每一种情绪都有着数据库般的精准认知。

    他见过傅为义在商业谈判中运筹帷幄的冷静,见过他面对挑衅者时毫不掩饰的轻蔑,也见过他厌倦一个情人时,那种不带丝毫温度的冷酷。

    但今晚,这一数据库出现了异常。

    就在几分钟前,当老板发现孟尧手指上那枚嵌着定位器的婚戒不见时,艾维斯清晰地感觉到周遭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那是一种风暴欲来的前兆,是独属于傅为义的、即将摧毁一切的暴怒。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老板一个眼神,他就会下令让孟尧的失踪变得“合情合理”。

    然而,转折发生在一瞬间。

    当老板掰开孟尧的手,看到那枚被血肉紧紧攥住的戒指时,那股滔天的怒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艾维斯从未见过的一种神情。

    那是一种混杂着荒谬、错愕,甚至是一丝病态愉悦的复杂表情。

    傅为义的笑容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兴趣,是真实的在意。

    艾维斯在心中默默调出了关于“孟尧”的所有资料。

    出身、背景、与傅总的过往......一切都清晰明了。

    起初,他和其他人一样,认为这不过是老板众多游戏中的一环,或许因为牵扯到孟匀,而多了一层“复仇”的意味,但本质上,孟尧仍是一个可随时被替换和抛弃的物件。

    但现在,艾维斯推翻了这个判断。

    担架从他身边经过,他瞥了一眼孟尧那张苍白得毫无生气的脸。这个人,是用一种近乎疯狂的、自毁式的方式,在傅为义那颗早已坚硬如铁的心上,留下了一些痕迹。

    他究竟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疯子,还是一个算计到了极致、深谙如何取悦傅为义的天才演员?

    艾维斯不得而知。

    但他清楚一点:从今晚起,孟尧先生,将不再是情人或玩物的分类。

    *

    傅为义的私人医疗团队能力拔群,第二天中午,孟尧醒了。

    接到电话的傅为义立刻推掉了其他工作,从公司回了家。

    “傅总,孟先生一直在问他的婚戒。”电话挂断前,艾维斯略显为难地补了一句。

    他抬起眼,看见病房里的孟尧已经重新躺好,护士正在为他更换另一袋药剂。

    孟尧侧着头,目光执拗地、一瞬不瞬地盯着门口的方向,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十几分钟前,孟尧刚醒来时,看见自己被纱布精心包裹,却空无一物的中指时,呼吸骤然急促,身体紧绷,立刻追问他:“我的戒指呢?”

    声音很轻,带着伤后的嘶哑,但是极为焦虑,极为急切。

    护士立刻上前,温声安抚:“孟先生,您刚醒来,不要激动......”

    孟尧完全没有听她的话,他一手撑着床垫,不顾身上伤口的拉扯,执着地想要坐起来。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房间里飞快地扫视,一遍又一遍地追问着,语速越来越快:“戒指在哪儿?是谁拿走了?我的戒指呢?”

    直到艾维斯告诉孟尧戒指很安全,由傅为义保管着之后,他才稍微安定了一些,但是仍旧在急切地等待着。

    傅为义掂了掂已经清洗干净的戒指,淡淡说:“告诉他,等我回来,会亲自还给他。”

    推开房门时,一股消毒水和药剂混合的冰冷气味扑面而来。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输液管里液体滴落的、单调而清晰的声响。

    孟尧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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