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神的宠儿[无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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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突然愿意摊牌了?”谢云逐问,“我们或许能为你找到诗意,但也能轻易地威胁到没有力量的你。”

    “在团体协作类副本中,攻击队友有什么好处?”诗佚抬头望着逼仄的顶棚,“更何况……你们愿意停下来陪我听雪,我想这样的人,再坏也不会坏到哪里去的。”

    和自己一样,这两天她一直在观察和筛选可靠的队友,只不过谢云逐没想到在自己主动出击前她就会率先摊牌——或许她也感知到了那种迫近的危险。

    “好,我愿意和你合作。”谢云逐果断地朝她伸出了手,“不过在此之前,先帮我一个小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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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夜里,加班的五人很晚才陆陆续续回来。

    先是隔壁的两个女性清理者,谢云逐在床上听到了她们洗漱时的动静;凌晨一点,张百善夫妻回来了,他们一定是喝了不少咖啡,所以精神很亢奋,只是脸色不自然地发黑,眼睛充血红成一片,这都是干活熬的。

    此时,原本属于连平良的床位依旧空着,谢云逐又耐心等了一会儿,有点怀疑3号不会再回宿舍睡觉了,他搞不好会直接干个通宵,或者像狗一样睡在车间的地板上。

    好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宿舍的门吱呀开了一条缝,院落里森冷的灯光淌了进来。他悄悄睁开眼,看到3号像个木偶人一样默不作声地滑进了门缝里,躺在连平良的床位上,倒头就睡。

    最后一个加班者离开,机器监工才会跟着离开,所以只有现在到凌晨五点的时间,车间是完全无人看守的。

    谢云逐悄无声息地从床上坐起来,他拢紧衣服,带上早就准备好的装备,悄悄地下了床。

    弥晏跟在他身后,像跟着大猫的小猫,走路都踮着脚尖。

    车间外只有寥寥几盏灯开着,朦胧的夜色为他们做了掩护,远处大门口的地方,有着不亚于白天的机器守卫在四处巡逻走动,惨白的手电光偶尔照亮一瞬它们无表情的仿真面孔。

    一路上都布满监控,红点像是一只只窥探的眼睛,每一个监控后面都坐着一个机器守卫,他们紧盯着屏幕,片刻都不会分神。

    然而谢云逐带着弥晏从监控底下走过,却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这是因为他们身上附着着一层【朦胧诗】的效果——发动该能力时,他们将变身为幽深晦涩的诗句,越是认知水平低的人,就越是难以解读他们的存在。当他们走过时,那些机器守卫会以为那是一片飘散的烟尘。

    这是诗佚喝到酩酊大醉后勉强实现的能力,酒是抵达灵感的捷径,但也会造成失去行动能力外加宿醉头疼的巨大副作用。这层隐匿的效果,大概只能持续到天亮,而且一旦遇到有文化的敌人,他们就会立刻被“解读”。

    好在此刻监控那头的,都只是一些机器人。

    顺利到达车间,谢云逐先是试探性地推了推门,发现没有锁,便迅速闪身溜了进去。油腻的空气中夹杂着汗臭和血腥味,黑暗中什么都看不真切,偶尔会踩到地上散落着烟头和咖啡罐,发出叫人心惊肉跳的动静。

    通向原料区的那扇门,就在前面了。

    第44章 管道的另一头 厂长驾到。

    通向原料间的小门嵌在墙壁上, 不仔细看几乎无法察觉。谢云逐试着去推动,很快旁边的电子屏就亮了起来,要他输入6位数的密码。

    他怕擅自试错会引起警报, 因此没有妄动,转而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捆登山绳。

    “养毛千日, 用毛一时,”谢云逐拿着那捆绳子在弥晏面前晃了晃,“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嗯!”弥晏兴奋地盯着他,像只训练有素的警犬,跃跃欲试地等待挑战,渴望着来自主人的奖励。

    乖狗, 谢云逐在他的白毛上呼噜了一把, 紧接着把登山绳系在他身上,交代完接下来的工作,又叮嘱道:“一切小心, 发现任何不对立刻回来。”

    “嗯,我记住了。”弥晏把他的手机揣在兜里, 嘴里叼着一根小手电筒。

    谢云逐蹲下来, 让他爬上自己的肩膀, 然后握着他的脚踝稳稳地站起来, 把他托到了那根管道中。

    即使对他这样瘦弱的孩子来说,管道也有些过于狭窄和曲折了,更何况出口处还满是滑腻的油脂, 弥晏像一条柔软的小蛇, 攀着管壁艰难地向内部钻。谢云逐的声音从后面朦胧地响起来:“卡住了吗?卡住了就出来,千万不要硬钻。”

    “没问题,还可以继续。”弥晏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回声, 在管道里层叠响起。

    奇怪的是,管道的深处并没有沾上浓厚的油脂,所以他借着粗糙管壁的摩擦力,把自己向上运送了一段,嘴里叼着的手电,终于照亮了一个拐弯。

    他好奇地探头望过去,手电光照亮了眼前开阔的空间——他爬过来了!

    “我看到原料间了!”弥晏兴奋地向前爬去。

    谢云逐心里也是一松:“很好,那边有什么?小心不要弄坏存放原材料的机器……”

    “阿逐!”忽然,那孩子惊讶的声音打断了他。

    “弥晏?”

    “我不知道……可是这一头……”弥晏充满疑惑的声音从管道里流了出来,“什么都没有啊?”

    “什么叫‘什么都没有’?”谢云逐问。

    “就是,这边的管道没有连着机器,什么都没有连着……”弥晏艰难地解释道,“就是一根管道而已,从墙上探了出来……不行,我要下去看看。”

    “喂!”谢云逐拍了拍管子,知道他一直是向上爬的,“那边太高了,你不要——”

    手里的登山绳倏地钻过去一截,他都来不及抓紧,同时那边传来了很轻的落地声,那孩子就像只猫一样轻巧地落了地。

    绳子依旧在往那头走,是弥晏拿着手电筒,将对面的房间搜索了一圈。然后谢云逐就听到了“嘀”的一声,那扇带着密码锁的门,从内部被打开了!

    弥晏的小脑袋冒出来,兴奋地招手:“阿逐,你看,从里面不用密码就能开!”

    “臭小子,”谢云逐在他脑袋上敲了个毛栗子,“做得好。”

    虽然这孩子不听指挥叫人生气,但本质上来说他并不需要听话的花瓶,他想要的是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最终能与自己并肩作战的人。

    “嘿嘿……”弥晏捂着脑袋咧嘴一笑。

    通过敞开的房门,他进入了那个狭窄的房间,打开另一只手电,将不大的房间照了个分明。

    眼前的画面,让他的心渐渐沉了下来。

    不是说他看到了什么,真正的问题在于,原料间里什么都没有。

    那根管子,理应连接着什么机器或者漏斗的管子,就这样突兀地从墙上探出来,就像河沟边常见的排污管,只不过此刻它仿佛在向一条虚空之河排放虚空。

    除此之外,这完全就是一个狭窄的空房间。接下来的十分钟,他们搜遍了房间的每一面墙,每一块地板,都没有找到任何机关或暗道。

    这些油腻腻、白花花的脂膏,摸起来无比真实、吃起来万分恶心的脂膏,根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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