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反派而我是恶毒炮灰: 17、秦氏族学的恶霸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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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天光大亮,窗外的画眉叽叽喳喳的叫着,江文霖醒来时,手上还缠着一缕青丝。

    怀中人呼吸绵长,乖乖靠在他的颈窝。从这个角度望去,郑阿春额头还有个小小的美人尖,眉如漆描,肌如羊脂,脸似桃花瓣,整个人精致好看到不行。

    他睡得不怎么安稳,粉扑扑的脸颊蹭着颈窝,时不时蹙眉露齿,偶尔泄出几声猫似的呻吟。

    江文霖喉结滚动,悄悄移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刚活动两下酸麻的肩膀,郑阿春便打着哈欠醒了。

    他摸摸被咬得红肿的嘴唇,手腕星星点点的红痕从袖口露了出来。昨夜江文霖压着他又吸又咬,胸口现在还酸胀发疼。

    想到这儿,他不忿地踢了踢腿,根本就没有话本子里写的那么舒服,除了开头舒服些,后面尽是拿那物什磨人……他的腿间现在还一片酸麻。

    那东西怎么能那么大?他以为江文霖睡着了,好奇地探手往后摸,刚掀开衣袍摸了一点,作乱的手就被擒住。

    江文霖这下再不能装睡,万万没想到这娇少爷还要搞偷袭。

    他无奈道:“说过这里不能乱碰。”

    “假正经。”郑阿春才不听他的呢,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文霖,很有活力。

    “你是不是想做那种事啊,可我觉得不如亲嘴舒服。”

    话未说完就被堵住唇舌。

    ……

    待将人按在榻上“教训”完,日头早已高悬。江文霖替郑阿春掖好被角,转到前院却见崔勇正在洒扫。

    “那几个小学生今儿都没来?”

    崔勇:“几位小公子差人递话说今儿个告假,让您好生歇息。”

    江文霖未来得及细问,忽闻院门外传来马蹄声。转过月洞门,见陆九正牵着三匹马并一头黄牛立在阶前,短打衣襟上还沾些尘土。

    “陆九。”江文霖欣喜道,“这么快就回来了,一路上可还顺利?你母亲可安顿好了?”

    陆九见到他也喜形于色:“我娘已安顿在香积寺附近,她说我不该抛下恩公,该和你们一起上路。”

    江文霖:这一起上路听着怪怪的。

    他吩咐崔勇:“去把陆九的行李安置好,从酒楼外买些好酒好菜给陆九接风洗尘。”

    崔勇应了一声就要出门。

    江文霖:“记得多要些肉菜,再加一道红烧肘子。”

    陆九不好意思地挠头,他的食量易于常人,没想到恩公还记得。

    “恩公别浪费那些个银钱,多备些馒头就是。”

    他这一路打猎过来,肉也吃了不少呢。

    江文霖引他坐下,好奇道:“你怎么一人拉了三匹马和一头牛进城?”

    陆九咕咚把一大碗凉茶下肚。

    “路上有两拨人打架,打得稀里糊涂,又一起过来打我,我就把他们的马都抢了。”

    江文霖嘴里的茶差点呛住,果然不愧是小说中武力天花板级别的高手,该不会是撞上来寻郑阿春的侍卫了吧。

    “那牛呢?”

    说到这儿,陆九像是想起什么,拿出一个布包来,里面赫然是江文霖给的那十五两银子,他只花了五两。

    “大官人,这是剩下的钱,你不是说要种田吗?我也不会做什么活计,但我可以养牛。”

    说罢,迟疑的看着这院子,这院子里放不开吧。

    江文霖哭笑不得:“怪我没和你说清楚,我那日说的让你跟着我‘种田’只是一种形容。”

    陆九却真的理解成乡下种田,怪道进了院子后表情奇奇怪怪的。

    “其实,我准备把魔方的买卖交给你。”

    “魔方?”

    江文霖和他说了来龙去脉,陆九听得迷迷糊糊,但看向江文霖的眼神却更敬佩了。

    “恩公果然得文曲星君庇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方块竟能卖五两银子”

    可惜还是一口拒绝道:“但我不会做买卖,我只会打架。”

    其实能卖到五两,也是那几个商户宣传他能请文曲星君给魔方开光的缘故,江文霖不想那么坑人,一个普通的魔方只卖五百分钱,剩下的按材质分,有镀铜、鎏银、镶金三种,还有几个大户说要定套玉质的传家。

    说起来,还是他小看了枣阳县人的消费能力,这年头的读书人就堪比现代的网红,每个学子都有自己庞大的朋友圈,谁有新鲜事物必定也要向小伙伴炫耀一番。

    光是这些日子,他就小赚了70两银子。若不是他不想给人“开光”,凭这魔方生意怕是也能成为一方富户。

    “不用急着拒绝,这魔方生意是我和书铺的柳掌柜合作,主要是在读书人中售卖。因着大家都知道这是香积寺出品,所以你日后少不了要在两地间往返。”

    陆九点了点头:“这我在行,官人大可放心。”

    这头江文霖赚了银子,正和陆九等人一起庆祝,却不知有人同样消息灵通。

    举人巷秦宅内,檀香缭绕的书房中,秦举人捏着手中魔方。

    “你是说他才来这枣阳县几日,就赚了几百两银子?”

    “这些都是小的打听出来的。”那管家回道。

    “他还在家中开了学堂,招了几个商贾之子,弄出些什么拼音试卷的新式花样,连那林掌柜也多有推崇,弄得枣阳县读书人都躁动不安。”

    “哼!”秦举人冷哼一声,“他可有上门拜访?”

    管家摇摇头:“这位江大官人来枣阳县不多时日,本县的学子们还未在文会上见过他。”

    秦举人最讨厌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穷书生:“连个文会都不敢参加,怕不是个绣花枕头。”

    他捏着那个小小的木质魔方,就这么个破烂东西竟能卖五两银子?秦氏族学的普通弟子一年才四两银子束脩。

    秦举人忽的想起了什么:“前些日子夫人说的那个放弃我秦氏族学子弟名额的,现可成了他的学生?”

    “是方员外家里那个小儿子。”

    “商贾都是出尔反尔的贱户。”秦举人最讨厌这种年轻才子。

    “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当初我刚来这枣阳县时,这破地方连个识字的都没有,若非老夫苦心经营二十年,这穷县哪来这么多书生?”秦举人气得手里好茶都不香了。

    管家:“他倒是有个夫郎听说出手极为大方。”

    秦举人最看不起女人和夫郎,不屑道:“不过是个有钱的哥儿,和商户混在一起能有什么来路。”

    他心里还想着魔方的生意,一个穷书生他也配?得想个法子转到自己手里。

    说话间,外面的小厮连滚带爬冲进来:“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江家学堂来了几个学生跑到族学后院,把柴房里关着的人放出来了,少爷已经和他们闹到街上去了。”

    “什么?这个孽子,快领着家丁,去把他们给我抓回来。”

    仆人正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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