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是反派而我是恶毒炮灰: 13、束脩雪花般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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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文霖放下筷子,吊足了众人胃口,方才悠悠开口。

    “那日我借宿香积寺,偶遇一禅师,拿着这个魔方问能否把这些打乱的方块复原?”

    方员外:“这个魔方之物是京城的佛堂所出?”

    当然不是,但楚梨暂住寺中,陆九也算熟门熟路,只要打出名声,魔方产业链便能就此铺开,何愁没有销路?

    他抿了口清酒,继续讲道:“我绞尽脑汁只能拼出两个面来,然后也像诸位般好奇它是干嘛用的,想来不过便是九连环之类的小玩意。”

    “大师却道,这魔方六面如人之六根烦恼——贪嗔痴怨妒妄,蕴含天地真理。世间烦恼如这色块纠缠,少有人能解开。”

    “而其中,最大的烦恼莫不过家业兴衰,子嗣前程,此物正能为我指点迷津。”

    听完这个传奇故事,众人再看这个木质磨成的小方块倒好像蒙上了一层佛家光辉。

    连那毛糙简陋的边边角角似也蕴含着无边的佛理。

    木材商半信半疑:“难道转转这魔方就能排忧解难?这岂不是比庙里上香还管用?”

    江文霖险些笑场——这位简直像他请的托儿!

    “非也非也,诸位听我慢慢道来。”

    他酝酿了一下感情,情真意切地站起来当众演讲。

    “也不怕诸位笑话,我本是去京城求学,谁知去了学堂里却大受打击。京城能人辈出,才华横溢者如过江之鲫,论起来琴棋书画、文章诗赋竟样样不如旁人。我一气之下,想着考不上干脆从商,供我家妻弟念书。”

    众商人听到这儿,觉得他颇为变通,很和他们的口味,在座的人谁不是这样想的呢。

    他们别说考秀才了,连童生都考不上。

    世人皆道士农工商,可谁愿意甘心居于末流。商人虽有钱,可比起文人却还是差了一大截。

    “等我把家弟送入学堂,发现家弟竟和在下遇到了一样的困境。京城里学子们大多都家境显赫,家学渊源,他的同窗三四岁便能诵读四书五经,个个堪称神童。”

    “家弟天性顽劣,在这些神童的打击下自然变得不爱看书,我不得已只能学那孟母三迁,带他来到此处,想着不和别人比较,这书也许还能读得下去。”

    “江兄是真君子,对妻弟如此用心考虑。”

    众人听了,都颇为感动他这番为妻弟着想的君子心肠。

    “不过,京城的学子都这么厉害,那咱们这些小地方的又该何如啊?”

    方员外也着急,他家虎子连字都不认识两个呢,更别说什么四书五经了。

    “江兄你就别卖关子了,那大师可还传授你些解决的办法?”

    说话间又为江文霖倒了杯清酒,目光灼灼地看着那魔方,恨不得读出什么三元及第,光宗耀祖的秘诀来。

    江文霖腼腆一笑:“那位大师道,这六个面不仅代表六根烦恼,也代表着六根智慧。世上虽有天生智者,可普通人稍加训练,却也能练出眼耳鼻舌身意的智慧来,遂传了我这妻弟口诀,还让我对他好生教导。”

    “竟是如此?”方员外大感震惊,再看手中的魔方也不是魔方了,而是子孙后代学习的希望,“此乃掌握宇宙天理之物?”

    江文霖暗笑,可不是嘛,漫威宇宙的魔方宝石,怎么不算宇宙天理之物?

    “大家切莫如此宣扬,大师除了传授的这个魔方口诀,也略微传授了些教学心得,小弟这才有了底气敢带妻弟回乡隐居,自家教导。”

    那江大官人岂不也算是一位夫子了?莫不是像老子传道德经那般在学业上有什么不可说的学问经?

    李老板再看郑阿冬的目光就不一样了,这是个能修炼出智慧的后进神童啊。

    “可否请令弟为我们演示一番?”

    “是啊,令弟每天观习把玩这魔方可有何心得?”

    江文霖道:“这个嘛,大师说过,人各有异,这魔方之术对每个人的作用多看个人缘法。令弟近日对算学略有开窍,不如由诸位来考教他一番。

    “为免作弊,背诵这些可以提前下功夫的暂且搁下,各位可以考他百以内的加减法,此法家弟用了一个时辰便学得精通。”

    方员外想了想,虽然文人们看重诗词默诵,可对于他们商人来说,一个人会不会算账,确实很能看得出智商。

    他自告奋勇给郑阿冬出题,一连十道竟然全对,不用算盘便能心算得出。

    江文霖见好就收:“我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指望他能达官显贵,毕竟祖上便没冒什么青烟。”

    “如今也只盼着他能学到几分聪明才智来,最起码守得住家业辩得清是非,做一个小有出息孝顺良善的孩子就够了。”

    这番话可谓推心置腹,尤其对方员外这种几代经商,有偌大的家业也得看县里一个小小的主簿脸色的人来说,可谓是十分写实了。

    一通育儿经,聊得大家连吃饭都没了滋味。

    女客那桌,方夫人叹道:“郑夫郎,今日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江大官人竟是如此善于教子。”

    说到这个郑阿春就一肚子抱怨:“他总是动不动就叫人写文章,还要祭告文曲星君,每日一睁眼就往书房里撵人。”

    郑阿春说着自己这些天的悲惨遭遇,听到方夫人耳朵里却是:什么?这江大官人还能用这魔方联系文曲星君?

    “郑夫郎,你开个价,能否把这有颜色的魔方卖于我。”

    “那怎么行?”郑阿春下意识反驳,“这东西就剩下几个了,我还要给京城的朋友带呢。”

    方夫人心道:她在席上说这话本也是为了和江家交好,毕竟这么简单的小方块她自家便能找木匠打造一个。

    郑阿春说不多几个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江大官人请得动文曲星君能给这些魔方开光?

    “五两银子一个怎么样?文曲星君的诞辰二月初三。”

    “……”

    “成交。”

    虽不知这个方夫人为何提到文曲星君诞辰,但这么个木质东西,成本都不到百文,竟卖出了五两银子。

    郑阿春心里捶地大笑,多亏了自己的商业头脑,江文霖个傻子就知道白送,自己轻轻松松就卖出五两银子。

    饭罢,众人转到戏台。

    枣阳县有两大戏班,分别是音雅阁和福寿班,今日请的是音雅阁,唱得多是男欢女爱的喜剧。

    听着丝竹管弦的欢乐,众家长饭桌上升起的复杂心绪缓缓疏解,今日是干什么来了?哦,今日是江家的乔迁宴喜宴啊。

    为何他们会有一种孩子下了学堂被夫子叫家长的感觉。

    他们要是知道现代有个词叫家长会,便会对饭桌上江文霖那番话感到耳熟能详了。

    随着钟鼓敲响,戏台上的大幕缓缓拉开,只见舞台上悬挂的用于报幕的灯笼上写着四个黑字——刺目劝学。

    嗯?怎么又和学习有关?

    众家长看着自家还在开心玩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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