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军训拯救霍去病: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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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此事,沈乐妮的名声很快在巴雅尔传了开,大家都知道有个年轻的汉女巫医,不仅长得好看,医术还很好。萨赫也早已告知下去,凡巴雅尔百姓,都不允许对沈乐妮无礼。

    归生的伤才好,还需要将养一些时日,所以沈乐妮没急着立马带他出去转,而且她也有了事做。

    萨赫找了些人,让沈乐妮把制作羊肠线的方法教给他们,还有缝合术以及如何护理伤口等等医理知识。除此之外,也有一些普通百姓请沈乐妮去看病,基本上都是一些小病,大多数她只是告诉他们生了什么病,让他们自己去找相应的草药,并没有拿出自己的药,遇到病的重一些的,才给了一些。

    沈乐妮庆幸自己此前跟着孙大有认识了许多草原上的草药,还背了一些基本的药方,不然这会儿让她说,连一个也说不出来。

    又过了□□日,归生的伤已经彻底痊愈,萨赫吩咐给沈乐妮的事她也基本上教授完毕。闲下来后,她就带着归生出去转悠了,确实是想去多找些草药回来,以备不时之需,毕竟以后会不断有人来找她看病,而她自己的药总有用完的时候。

    最重要的是,如今她在巴雅尔安顿了下来,那么是时候去找一处好地方,等待来年春日,试着种一下土豆了。

    乌日格知道她要出去,就给她准备了两匹马。本来还想找两个人跟着保护她,被沈乐妮婉言回拒。

    毕竟种土豆的地方,不宜被旁人知晓。

    乌日格也不强迫她,就给了她一个阏氏的信物,叮嘱她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尽管拿出来震慑他们。

    于是沈乐妮怀揣信物,带着归生和两匹马,择了个远离穹庐群的方向便去了。

    如今已是十二月,处在大漠之北的巴雅尔早就感受到了寒冬的冷冽,早在上个月初就已经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如今穿的再厚实也抵挡不住那像冰雪一样冷冽的风无孔不入地钻入衣内,浸到骨头里去。

    天空时常阴沉,寒风日日呼啸,偶尔才能碰见个晴朗的好天气。

    这两日因为有太阳,温度上升了些,所以沈乐妮才趁着这难得的晴日带着归生出来走走。

    牵着马儿走出一截后,沈乐妮转头问归生:“可会骑马?”

    却见归生极快地摇了摇头,沈乐妮这才发现他一手僵硬地攥着缰绳,站的离马儿有两步远,似乎有些害怕与马接触。

    沈乐妮安抚他道:“别怕,放轻松,它不会踢你的。”说完她微微一顿,询问他道:“你可想学骑马?要是想的话,我可以教你,之后我去哪里你都可以跟着我去了。别担心,学骑马不难的。”

    她这样说,也是有她的打算。

    归生是她来到大漠后接触时间最长的汉人,通过这二十多天的观察,她也了解了一些归生的性子,虽然不爱说话,胆怯卑微,但这都是后天环境造成的,他本身是一个靠得住的。她打算将他培养成自己信得过的人,以后要是做什么事,也能有个人帮他。

    在草原上奔走,会骑马是必须要掌握的事情。

    归生抬头看沈乐妮,见她目光含着安抚与鼓励,又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归生默然几息,最终豁出去般点了下头。

    沈乐妮暗松一气。要是归生不想学,她倒不好强迫他。

    于是,沈乐妮就带着归生,一路牵着马儿翻过一座低丘,来到一处四下无人的平缓草地。她就在这里,从头开始跟归生讲起了学骑马的要领,例如要先从照顾马儿、要与马儿彼此熟悉开始。讲完这个,就从如何上马开始教他。

    渐渐的,沈乐妮发现归生是真的很害怕马,不是单纯的怕一种动物,而是深深的畏惧。

    她忽然就明白过来,归生以前定是被匈奴用马儿欺负过他,或许还因此危及过性命,所以归生才有了心理阴影。

    沈乐妮忍着那股忽如其来的愤怒,语气更加温和耐心地教归生,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归生却还是一点要领也不得。应该说,只要马儿一动,他就吓得手脚全僵,好几次跌下马来险些被踩住。

    沈乐妮只好先让他与马儿培养感情,把两匹不算高大的马儿都交给了他,之后都让他来照顾。

    两人把马儿留在原地自己去找草吃,然后在附近转悠起来。

    经过冬雪与寒风的折磨,如今大漠上已经没剩多少绿意,连杂草都找不见多少,更别提什么草药。

    归生虽然疑惑沈乐妮为什么这种时节还要出来找草药,但还是紧紧跟着她。

    两人转了大半天,看天色变了才牵马返回。

    接下来几日,沈乐妮每日都带着归生,牵着马出去转了转。天气寒冷,

    倒也没走多远,主要是想让归生跟马儿培养一下感情。

    有了归生的悉心照料,加上日日相处,那一人一马很快就熟悉了起来。沈乐妮见差不多了后,就重新开始教归生骑马。在沈乐妮的耐心和归生的坚持不懈下,他终于克服恐惧,成功地独立坐到了马背上。

    沈乐妮擦了擦额角的汗,欣慰地夸赞他:“短短几日就能自己上得了马背,归生真厉害!”

    话音落下,她就发现坐在马背上的归生似乎有些不对劲。他低着头,枯燥的发丝遮挡住了他的侧脸,令沈乐妮无法得知他此时的表情,但却察觉了他的身体在轻轻颤抖。

    然后,一声声压抑着的呜咽自归生紧闭的唇齿间溢出,在风中荡开。

    沈乐妮一怔。他这是……哭了?

    她着急地上前两步,抬头望向归生低垂着的脸,果真见他脸上有了泪痕,忙关切地问:“归生这是怎么了?你要是实在害怕的话,咱们就不学了。来,我扶你下来,别怕。”

    说着,她朝着马背上的归生伸出手。

    归生偏头垂眼望着伸向他的那只手,却摇了摇头,声音还带着哭泣后的哑意,低声道:“奴能下来,不敢劳烦姑娘。”

    沈乐妮闻言,也就收回了手,仔细看着归生下马,一副随时准备扶住他避免被马踩踏的模样。

    归生小心翼翼地下了马后,面对着沈乐妮,然后突然在她面前跪下去磕起了头,却一个字也不说。

    沈乐妮大惊,赶忙弯身拽住他的胳膊,制止他继续磕头,然后手中用了些力,一边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一边语气不解而焦急:“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归生顺从地站了起来,面对着她,低垂着脑袋,沉默半晌后,才张了张口,低声说来:“奴以前……被人绑在疯马的马背上,被带着跑了许久……被甩下来后,又被马蹄踩了几脚,险些死掉……还被人拴住手脚,被马拖行,又……”

    沈乐妮听着只觉震惊,难以言喻的酸涩又在心间蔓延开,她再听不下去,用温煦的声音出言打断他:“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归生会那般惧怕马了,原来他以前,受过这等毫无人性的折磨。

    沈乐妮平复了下情绪,语气坚定而有力,似是承诺:“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人再那般欺负你。”

    归生身体轻轻一震,一股自从被掳到大漠上后就从未有过的酸涩和暖意倏然从心底涌出,密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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