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10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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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想回去,是在长乐宫那会儿,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

    眼前这人,将此事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好似无足挂齿般。

    可他身子分明在抖。

    何霁月一手揽过闻折柳肩膀,紧盯他那双隐约哭肿的眼,如此姿态,似贴心呵护,更像强势禁锢。

    “那你母父通敌这一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个人觉得,算不上。”

    难得可以将此事开诚布母,闻折柳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将自己所知道的,全讲了出来。

    “我养母知晓我的身世,也知晓我生父与司徒筠通信,但她没有参与,而我生父,也只是在信件里,跟司徒筠传些我近日的情况,以及与你的……情谊,如何,罢了。”

    何霁月没注意到闻折柳后面哆哆嗦嗦咽下的“情谊”字眼。

    她只是将眉头锁得更紧。

    “你说你的养母没参与这事儿,那为什么在大理寺,关泽有向西越通报军情的书信,落款是闻相私印?”

    “什么?”

    闻折柳情绪激动,脸涨得通红,总郁在胸肺的那口浊气也蠢蠢欲动:“绝无可能!与司徒筠,往来的书信,用的,咳,都是

    我父亲,咳咳,的私印!”

    “……!”若非亲眼所见,何霁月都要怀疑自己在身强力壮的年纪,是不是得了老眼昏花的毛病。

    但怎么会?

    那收纳在大理寺的信件,她可都是一一翻过的,字迹她虽不觉眼熟,但落款,分明来自闻相。

    书信内容大可找人代笔,落款的印,却很难作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司马,西越那头来人了,说要求见。”

    陈瑾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在京城贵人多,她称呼何霁月“郡主”,这会儿到了行伍,都以军衔相称,她便自然而然换成了“大司马”。

    敏锐察觉怀里的人身子一僵,何霁月垂头,吻了下闻折柳才被拭过汗的光洁额角,将他揽得更紧。

    “谁要见我?”

    陈瑾答:“是西越那个慕容锦,说……要三日期限已至,要将她们的陛下赎回去。”

    闻折柳挣扎起来:“我该走了。”

    “待着别动。”何霁月一下摁住他肩头,“她过来,无非是商讨两国安定之事,我同她谈,折柳,你好生歇着罢。”

    “……嗯。”闻折柳发顶在她脸颊蹭了两下才松开,“你也要保重身体。”

    “好。”

    何霁月简短回答,将披风往肩上一盖,匆匆离去。

    再不用强行支撑,无力到发抖的上半身,闻折柳任由身子软面般滑下,在床榻瘫成一团。

    只是身子因无力而静,心却烦躁不堪。

    非得将手臂掐出好几道血痕,才能勉强冷静下来。

    当时她们一家入狱,他与生父如惊弓之鸟,不敢辩驳——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怎奈他们真与西越有勾结——仔细回想起来,他养母闻相……

    倒是一副坦然赴死的模样。

    好似早就知道这一日会来临。

    可聊些家长里短的东西,顶多给闻相定私藏西越人的罪,此罪,真的至死么?

    再者,何霁月现在愿意相信他,彻底查清楚当年闻氏一族入狱的真相,可是因为他这一身病气,以及他那动弹不得,只能委屈靠在床榻,日渐萎缩的双腿?

    那……他的腿若能走,何霁月这悉心关照,岂不是也似镜中花,水中月,飘飘乎如凭虚御风,蒸腾而去?

    不成。

    闻折柳盯着自己无法动弹的腿,若有所思。

    怎么才能让它彻底没法动呢?

    砍掉,兴许可以。

    连双腿都不存在,他腿上的筋脉,自然也就完全没有恢复之日了。

    恰好何霁月去前头,与慕容锦商议,不在他身侧,又心绪烦乱,少说也要三刻才回得来。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软枕下头,隐约有块凸起。

    闻折柳伸手一探,熟稔摸出把匕首。

    锋利寒光一照,刀面上,映出他嘴角那抹憔悴又苍凉的笑。

    这匕首,是何霁月赠予他防身用的。

    谁知道,居然被他用在这个地方。

    借着帐篷里的烛光,闻折柳看清楚大腿根的位置,心一横,眼一闭,双手紧握匕首,刀尖向下,用力一刺……

    第102章

    “嗒”一声,茶杯放到慕容锦跟前。

    “慕容……姑娘。”何霁月依旧只知她姓甚,记不清她名谁,索性将就这么叫。

    “来者是客,喝茶。”

    这慕容锦,是与闻折柳行过妻夫礼,还有“洞房花烛夜”的女子。

    照理说,她是该厌恶。

    可每每一想到她与闻折柳成婚一事,何霁月只有庆幸。

    若非慕容锦出手相救,在这女子为尊的世道,捞闻折柳一把,愿意娶闻折柳,还愿意扶他上皇位,有司徒筠那眼中只有利益,少有母子情分的母亲皇帝,闻折柳此刻,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多谢何大司马赐茶。”

    慕容锦呷了几口茶,斟酌发问:“敢问何大司马,我西越陛下与公主,可还好?只望郡主高抬贵手,留她们两命……您别误会,某此番前来,并非问责,而是求和。”

    “公主安好,闻折柳……也还行。”

    何霁月又拨弄起那串翠绿佛珠:“只是有一件事,我想问你。”

    慕容锦点头:“您但问无妨。”

    何霁月转佛珠的手有条不紊,锐利目光直直盯着慕容锦双眼:“当年中原长公主何玉瑶,在两国边界驻扎时,中毒身亡一事,你了解多少?”

    慕容锦欲言又止:“这……”

    “你知情。”何霁月用的不是表疑问的反问句,而是表肯定的陈述句。

    慕容锦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这件事,某的确略知一二,只是在回答您之前,我也想问一个问题——你们中原那如秋后蚂蚱一般,活不长的景明帝,没法再当权了罢?”

    “这是自然。”何霁月颔首,“姑娘有相关的线索,不妨细说。”

    “这事儿,是景明帝主导的。”

    慕容锦看上去不是行军打仗那块料,意外在情报上灵通得紧:“她让她手下那个太监,好像叫什么喜,来你们行伍当监军,只是个幌子,真实目的,是来害己方大将的。”

    “……什么?”慕容锦说的是汉话,每一个字,何霁月都听得懂,可合起来那意思,她却听不明白。

    或者说,是听明白了,但不敢认。

    “就是您想的那么回事儿。”

    慕容锦缓慢摇首,不知是在叹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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