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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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萱,你女儿,固然是金枝玉叶,可我儿子,也是掌上明珠,你的确是管教无方,居然容许自己只封了个芝麻绿豆官的女儿,对一朝太子,如此恶言相向,若朕不加以制止,这种风气,岂不是充斥整个朝堂?”

    司徒筠屁股下的龙椅还没坐热,又猛地起身,三两步上前,拔掉慕容锦头上的一根金簪子。

    “慕容锦,你常年养在宫中,朕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一直以为,你是最懂事,最知礼数的,谁知,你竟当众如此诋毁太子,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你言行无状,不仅丢的是自个的脸,还有你母亲的脸,散宴后,回府自行思过去,这朕亲赐的金簪,你就没必要带着了。”

    金簪子“当啷”一下掉到地上,静坐观察局势的群臣齐齐“扑通”跪倒。

    “陛下息怒!”她们异口同声。

    “朕息不息怒,不打紧。”司徒筠面有雷霆,“此事能不能了,还得你慕容锦亲自向太子致歉,问太子谅不谅解。”

    闻折柳没随众臣跪下,只是端坐原位,纵观全场。

    是以他很清楚地瞧着,是慕容萱朝慕容锦使了个眼色,慕容锦方青着脸,像他这儿行了个礼。

    “太子殿下,对不住。”

    这声响比蚊呐嗡嗡叫还小,可见诚心无几何。

    闻折柳下意识发出声嗤笑。

    这慕容锦还是个毛手毛脚的丫头,不知孰轻孰重,论心计,断不是他的对手。

    而她母亲慕容萱,是个不爱亲自下场,于高位执棋之人,好处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追起责来,祸不及她,至于坏处,也很明显。

    将军窝囊往后缩,不愿出手,麾下士兵又如何会在要人命的战场上,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尽心尽力?

    怪道与英明神武的何霁月相斗,慕容萱屡战屡退,十有八九,都是败绩。

    他一不留神用力过猛,绷着了肚子,受布带束缚的腹部,登时尥蹶子,他几不可闻蹙了下眉,用掌心护住腹部。

    只可惜这慕容萱,是他要费千辛万苦收复的部下。

    而败绩甚少的何霁月,在他对立面。

    “抱歉慕容姑娘,你声音太小,本宫又不巧,耳力不佳,实在没听清你说了什么,可否劳烦你,大点声,将方才说过的话,重复一遍?”

    思及将与自己为敌的何霁月,闻折柳心一寸一寸沉了下去。

    可面对一腔心思全摆在脸上的莽女慕容锦,他倒还有几分兴致。

    “对、不、住。”慕容锦从牙根挤出这三个字,怒目圆睁。

    闻折柳嗓音不咸不淡。

    “慕容姑娘这致歉,无名无姓,是在对空气说么?”

    慕容锦眼珠子都要从眼眶瞪出来了,若是眼神能杀人,她已刀了气定神闲的闻折柳千百遍。

    “太子殿下,此番是小女有错在先,臣给您赔黄金万两,仆婢百人,您待如何?”

    闻折柳不做声。

    他在何霁月面前,总睁大,以摆出副可爱样儿的圆眼,此刻微敛。

    慕容萱被闻折柳那隐隐带笑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连着磕了三个响头:“殿下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臣只求殿下在臣满足您条件之后,不要再为难小女了。”

    慕容萱扮演的,是个溺爱独女的亲娘,亦或替心肝兜底的将领?

    如此看来,慕容锦对慕容萱而言,确实挺重要,只可惜慕容锦此人于他无意,慕容萱娶他,又年龄相差过大,不合伦理。

    但抓住慕容锦的软肋,没准真能控制慕容萱。

    慕容锦好似说过她喜欢有心机与手段的健壮男儿,说的得这么细,莫不是有心仪的人了?这人他若认识……大可加以利用,控制这在西越朝堂横行霸道的慕容萱。

    这计策倒不需他献出清白之身,只是要找到慕容锦的软肋,也不容易。

    让独孤秋与小白多留心罢。

    存心敲打慕容母女俩,闻折柳不急着回复,心里悠悠琢磨。

    他吊了慕容萱好一会儿,才缓慢发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慕容姑娘无礼在先,本宫不过以牙还牙,本宫居于东宫,吃穿用度,母皇都没紧着本宫,本宫无所求。

    “只是慕容将军既是亲自求了,本宫顾着将军的面子,饶慕容姑娘一回,还望慕容姑娘吃一堑长一智,莫要再犯。”

    “谢殿下宽恕!”慕容萱扯了扯慕容锦袖子,“小锦,还不快磕头谢恩?”

    慕容锦怒气冲冲随他谢恩,“咯吱咯吱”磨牙:“太子殿下,您真不愧是太子,身材容貌,样样都是万里挑一,臣女,看上您了!”

    闻折柳面上的笑一僵。

    慕容锦说喜欢,比说讨厌,还膈应人。

    她言讨厌,那他大可以托词“其他女子儿臣暂时看不上,唯有慕容姑娘差强人意,可她又不愿”,但她言心悦……

    心绪狂风大浪般波动,闻折柳气血不足,一时四肢乏力冰冷,眼前还不时闪过黑点。

    头一阵阵发昏,他恨不得就着这股晕劲儿,立刻失去意识。

    可这样做,未免太过失态。

    “俗言道,姑娘一言,驷马难追,慕容姑娘金口玉言,前头才说瞧不上本宫,这会儿到道心悦又是为何?还请姑娘自重,不要逗弄本宫。”

    闻折柳勉力起身,腰板甫一挺直,膝头又隐隐发痛,好似歹人拿尖细的针,一遍遍扎似的。

    这腿怎么……糟,肚子也疼起来了。

    “折柳,起来作甚?”司徒筠略一抬手,“朕安排了好些歌舞美酒。”

    “歌舞美酒”?他只怕无福消受。

    闻折柳拱手,身子因痛楚微微颤抖。

    “母皇,并非而儿臣刻意扫兴,只是儿臣还在服药,饮不了酒,眼下,又到了服药之时,先行告退。”

    他缓步外行,风中树叶般摇曳生姿,在众人跟前,维持住了最后的体面。

    其中

    痛楚,只有他、小白与独孤秋知。

    “郡主,有消息了!”陈瑾双腿抡成了风火轮,“嗖”一下打御书房外头窜进来。

    何霁月一搁朱笔:“说。”

    “据西越皇宫的探子报,西越迎回了个新太子,是个男的,但是胆子可大了,敢给能与您一较高下的慕容萱将军脸色看,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呢!”

    何霁月听完这话,又细细咀嚼一遍,没尝着灵魂,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她拎起朱笔:“与闻折柳何干?”

    “……无干。”陈瑾咽了口唾沫,“只是膝下无子的西越皇帝司徒筠,忽地后继有人,这着实蹊跷,下属不敢怠慢。”

    “那又如何?从今往后,不是与闻折柳相关的消息,不必传得这般急。”

    何霁月将方才看到一半的那本折子,又从头看了一遍,懒懒批复:“如今我坐实了这摄政王的位子,你的身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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