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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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折柳一声不吭。

    独孤秋生怕将闻折柳得罪狠了,他回西越面圣时向司徒筠告御状,小心翼翼给自己的粗暴手段找补。

    “公子,人马还有三刻才启程,您若有想让属下去做的事儿,尽管吩咐,能满足的,属下会尽量做。

    “但诸如‘将何大司马也绑回西越去’此类与大司马相关的,请恕属下做不到。”

    闻折柳依旧一言不发。

    他沉默许久,独孤秋以为他别无所求,正要道“您若没有其他放不下的,属下就带人出城了”,忽地听到他说。

    “去皇宫,找一个叫白白的人,和一只叫雪玉的猫。”

    竟然真的与何大司马毫不相干?

    独孤秋愣了下:“是。”

    长乐宫。

    “霁月,你可算是来了!”

    远远瞧见何霁月丰神俊朗的身姿,景明帝忙不迭走上前,将何霁月迎过来,她将钟子安安排在闻折柳待过的长乐宫,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钟府君近来情况不大好,朕寻思,还是让你亲自看一看为好。”

    她嘴角挂着笑,整个长乐宫却是重兵把守。

    “谢陛下关爱。”何霁月不咸不淡给景明帝行了礼,被她扶起后,扯了下跟在身后不知所措的男孩,“流昀,见过陛下。”

    术业有专攻,要了解病情,自然是问大夫,何霁月料想景明帝只是在她面前做样子,从没了解过阿爹的具体病症,没有向景明帝打探,而是将头转向吴恙。

    “什么情况?”

    吴恙双手交叠,弓身行礼:“府君气血双虚,又久没有女子疼爱,身子江河日下,若是能熬过今夜,或许还有转机。”

    何霁月还没说什么,景明帝倒是发作了。

    “朕养你们太医院,是让你们当饭桶的么?治不好钟府君,你们整个太医院都得陪葬!”

    景明帝吼过一通,手微微发抖,不知是气吴恙开的方子无用,还是怕何霁月追问钟子安病得愈发重的缘由。

    她拍了拍何霁月肩膀:“霁月,你且宽心,朕定让她们给你一个交代。”

    “好。”何霁月点了下头。

    景明帝试探性又问了几句,发现何霁月都是不痛不痒的“嗯”,心中疑虑更甚。

    何霁月缘何心不在焉?外头出了什么大事,以至于何霁月反应如此平淡,连她自个儿生父都不在意了?

    “霁,霁月……”钟子安念了几句,瞳孔上翻,带起一片乳白。

    “父亲,我在。”何霁月上前几步,蹲在榻旁,把钟子安扶起来,她余光一瞥,一个黑影似从窗外闪过,可定睛一看,又什么也没有,只有树叶微微摆动。

    应该是风罢。

    一勺一勺给面色苍白的钟子安喂药,何霁月人在这儿,思绪却飘到了郡主府。

    闻折柳一人在府里待着,可会冷?可会饿?可会身子不适?

    可会……想她?

    第63章

    何霁月心思不在此,一不留神,连着给钟子安喂了好几勺空药,甚至勺子递到钟子安嘴边,钟子安蹙眉不饮,她也一直举着勺子,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钟子安心思细腻,不多时察觉不妥。

    “霁月,出什么事了?”他轻声问。

    “嗯?”何霁月这才反应过来,将那空勺往回收,搁回药碗,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黑苦的药汁。

    “没出什么事。”

    是她自己定力不够,一想到闻折柳,心思就跟着飘。

    钟子安还当是景明帝在场,何霁月难以启齿,他用眼神示意何霁月将景明帝请出去,又虚着嗓子问了一句。

    “霁月,爹爹在此,你有什么话,尽管说,究竟怎么了?”

    他言之凿凿,跟真那么回事儿似的。

    何霁月放下药碗,指尖碾了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爹,真没事儿,我只是分神了。”

    钟子安久居平阳府,妻主何玉瑶在时,全凭依附何玉瑶生存,现今何玉瑶不在了,他能仰仗的,只有何霁月这个长女。

    他生得一副温柔样儿,说是要替她做主,何霁月却不敢托大。

    阿娘有属下要庇护,阿爹有小弟要照顾,至于她,是为保家人平安,特意被送进京城的郡主,她无依无靠,一言

    一行都得谨慎,凡事只能靠自己。

    这是她从小就明白的理儿。

    钟子安上身前倾,貌似还要再问,却被何霁月一抬手止住:“爹,您其实没有不适,甚至病好了大半罢?”

    钟子安一愣,往后靠回软枕,刮了刮鼻头:“你怎么知道?”

    “身子不适之人,只怕没有这个力气坐得如此安稳,还有闲思同旁人叙话,常常说着说着就阖眼睡了过去。

    “且这药味儿冲,烈性足,体虚之人,一次能喝一小半就不错了,此前在平阳郡,您也是喝了一半便摆手不用了,可您服了一大碗,这会儿还生龙活虎。”

    钟子安知晓女儿聪慧,早晚会识破他这点小伎俩,但被她当面指出,脸上还是臊得慌。

    “霁月,我也不想麻烦你,只是在这深宫里一人待着,实在……太寂寥了。

    “不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还要时刻提防陛下那头有无动作,爹便是有吴院使帮忙,也应付不过来,爹只是想同你与你小弟说说话,才连同吴院使做了这通戏。”

    爹一个人在深宫中待了两三日,寂寥。

    那闻折柳呢?

    他可是住了大半月。

    心里七上八下,如同数十只吊桶来回晃荡,吊桶里的水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闻折柳掩唇轻咳的模样倏然浮现。

    且不说闻折柳那时怀了孩子,时常恶心,吃不下视物,他还看不清东西。

    可她每每问回那段时日,他都仅是浅笑着摆手,道“无碍”。

    怎么可能无碍?

    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到这没人伺候又鸟不拉屎的地儿,待上大半月,没疯就不错了。

    他好不容易盼到她入宫一回,满心希冀她可以带他逃出牢笼。

    谁知,她只是馋他身子。

    他分明软着身段,眼眶发红,低声下气求她将他带走……

    她却冷眼旁观,置若罔闻。

    待回郡主府,她定要好好补偿他。

    何霁月勉力稳了下心神,恢复平日波澜不惊的模样。

    “让您一大把年纪还要入宫折腾,是女儿不孝,您且安心住着,找到机会,女儿会把您接出来。

    “下回您想霁月入宫看您,大可让吴恙把症状说轻一些,装病太过,只怕会引起陛下的疑心,同一种伎俩使多了,在陛下面前,也会不好使。”

    “爹知晓了,以后也不会再这般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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