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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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德与理智天人交战,终是求生欲占了上风,闻折柳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害怕的泪水已蓄满眼眶。

    “妻主,我怕您再度弃我,我怕。”

    捕捉到他颤抖的“再度”一词,何霁月心如摔下桌案的铜镜,裂开一道道细纹。

    她此前弃了他两回,他怕第三回。

    可她这会儿道“你别怕,我再也不会不要你”,未免过于站着说话不腰疼,毕竟,她当时留下他,是一时冲动,因各方利益抛弃他,才该是常态。

    她自己都无法保证,若被逼上绝路,自己选阿爹与小弟,还是闻折柳,又怎能轻飘飘地给闻折柳定下未必会实现的承诺?

    只是嫌弃,倒也不至于。

    她见过他太多回生病的模样,还不止一次帮他清理过秽物,怎会嫌弃?

    何霁月乍一开口,嗓音略哽。

    “我不嫌弃,你让我看看,只瞧一眼,好不好?”

    “不要!”闻折柳破了尾音。

    心中恐惧作祟,他生怕何霁月瞧着莲花印子,索性新账旧账一齐算,恶人先告状。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您儿时还道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长大成人后,不还是和其她女子一般纳夫郎,我不信您的话!”

    屋外狂风乍起,一下从窗缝挤进来,将残存的旖旎吹了个一干二净。

    闻折柳歇斯底里骂过一通,自己将自己说得喘不过气,闷闷咳了起来,断断续续,总不见停。

    何霁月讶然,缓慢收回手。

    他居然,是这般想的。

    闻折柳发过一通脾气,自己又后悔起来。

    虽说他这般翻旧账,是为让何霁月莫再追究他头上印记,可她久久不应声,是否他将话说得太狠了?

    “小青是随手收的,没与我成过事,何流昀是我小弟,更无可能,西域来的那三个美男,是陛下亲赐,我只将他们摆着做花瓶,他们全部加在一块儿,也抵不过一个你。”

    闻折柳捂嘴咳着,心里七上八下,何霁月倒愣了会儿,有条不紊解释。

    “你心里还介意什么?不妨一同问了。”

    他介意什么?他其实什么都不介意。

    方才那通话,不过是逢场作戏。

    无论何霁月要不要别人,只要她最终肯要他,他就知足了。

    头上印记将将糊弄过去,闻折柳心里还想着温存,嘴上却不敢再问。

    气氛由于他的咄咄逼人,焦灼到这步田地,他这会儿忽地低头,试图再回到方才那缱绻场景,自然是不能够。

    他维持着手捂头的姿势,翻了个身,只给何霁月留下个瑟缩的背影。

    “妻主,我有些累,想歇下了。”

    何霁月脑中一半是闻折柳方才动情的模样,一半是住持口中那“当年之事”,双方天人交战,暂时没工夫管闻折柳这已成陈年旧事的“小伤口”。

    他既不愿,她也不强求。

    只是他转身前,手捂着腹部,眉心微蹙,好似又不舒服了。

    “肚子疼是不是?”

    何霁月伸手,跨过闻折柳腰际,轻轻盖上他隐约凸起的腹部:“方才,我下手重,还是碰到肚子了?”

    闻折柳浑身一紧。

    “……不怨妻主,只是我有些累了。”

    又嘴硬。

    她凑过去问,热脸贴他冷屁股,他还不领情。

    “真不愿说?”何霁月刻意将从鼻腔呼出的气洒在他耳廓,盯着他整只耳朵泛起一层红,才轻笑着罢休。

    闻折柳思绪杂乱,唯恐一不小心说漏嘴,只自己揉搓腹部。

    “我累了,不想说话。”

    “嗯,累就睡罢。”只当闻折柳方才被弄狠了,这会儿同他闹脾气,何霁月没再逼迫,仅转头,“呼”一下吹灭蜡烛。

    往常他这样闹,两人同床共枕睡一夜就好了。

    这回应当也一样。

    正值隆冬,大雪纷飞,夏日夜间总接连鸣叫的虫,此时只惦记自己温暖的窝,不再大半夜跑出来扰人清眠。

    周遭寂静,何霁月阖上眼,一卷被子要睡过去。

    她半梦半醒间,又听到身边那人翻来覆去,借着月光一瞧,只见闻折柳整个人蜷缩,呼吸深浅不一,像是又难受了。

    “怎么了?”何霁月一骨碌翻起身。

    闻折柳不应声,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想说话。

    闻折柳面朝墙,用后背对着何霁月,何霁月视力再好,也做不到透视。

    见闻折柳只一个劲儿发抖,没有要转过来的意思,她索性上了手,抵在闻折柳肩膀,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

    “到底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肚子疼?”

    闻折柳这会儿手倒不抵在腹部,只是曲着肘部,随意搭在床榻,他咬着嘴唇,像是即将脱口的话很难为情。

    “……妻主,我有一事相求。”

    何霁月聚精会神:“你说。”

    闻折柳手顺着被子往上摸,探到自己鼻尖,再顺着脸颊摸到耳垂,摸到耳坠上的红流苏。

    “您送我的这个耳坠,我很喜欢,只是……”

    不是身子不适么?怎么扯到耳坠了?莫非是方才她们吵了一通,闻折柳担心说实话会遭她怪罪,在顾左右而言它?

    “有什么你直说便是。”何霁月轻声打断。

    她温热的手轻轻托住闻折柳下颌,带着薄茧的指腹缓慢摩挲他脸颊,如同擦去珍宝蒙上的尘。

    受暖意蛊惑,闻折柳身段发软,脸颊绯红,轻声道出实情。

    “只是我歇息时喜翻身,夜里戴着,我翻来覆去,它叮叮当当吵个没完……吵到我事小,吵到您就不好了,可否允我夜间摘下,白日再戴?”

    “如何不行?这耳坠是你的,何时带上,何时取下,只由你一人决定,今后,不必再因这件事问我。”

    何霁月捏了捏闻折柳耳垂,轻轻摘下那吵了他半夜的耳坠:“所以,你没有不舒服,只是被吵得睡不着觉?”

    “……嗯。”终于没了耳坠困扰,闻折柳面色稍好,补上一句,“吵到您了,抱歉。”

    闻折柳心中一暖,腰身一扭,往何霁月出声的地方翻去。

    何霁月虽然没有预料到他会翻过来,但手快于心,还是稳稳接住:“怎么过来了?是……还想继续?”

    她尾音上翘,好似逗弄白兔圆尾巴的大尾巴狼。

    不,不能继续,他腰还酸着。

    若真要再来,他明日别说行走,连下榻都不能够了。

    腰酸腿软,闻折柳轻轻推开何霁月往自己腰上摸的手,将腿屈了起来,婴孩般缩入她怀中。

    “……不要了。”他低低拒绝。

    “那为什么还凑过来?放着肉,但不让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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