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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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紧紧抓着它,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他向来长情,认准一件个人,便是一辈子

    ,做不到像何霁月那样,对用过一段时间的东西,说弃就弃。

    疼痛如同排山倒海的洪水,近乎将闻折柳淹没,他死死咬着牙关,忍受非一般的痛楚,还是没能克制住生理上的难受,止不住从口齿间泄出几声脱力的痛呼。

    小白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个时候走掉,像是忍受不了断断续续排出污秽的闻折柳,无法跟他同甘共苦,但就这么在旁边看着,好似更嘲讽。

    生怕闻折柳就这样脱力晕过去,小白看了眼他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唇,小跑着去外头给他接了杯温水,不看他,只把水递过去:“公子,饮些水罢。”

    闻折柳歇息前咳过,又撕心裂肺吐了好一阵,喉咙正疼,但又敏感得很,一碰到外来物,顿时拉起警报。

    “呕!”

    刚入口的温水哗啦一下溅到地上,闻折柳下意识捂住嘴,试图制止这场疯狂的吐,只是收效甚微。

    胃袋不断抽搐,发了疯一样,闻折柳整个人像破了两个洞的桶,源源不断产生无色有味的秽物,不管闻折柳碎成黄花满地的孤傲,将将两刻才止住。

    剧烈脱水首先带去的是清明的神志,闻折柳用锋利的指尖嵌入手臂皮肉,直直挠出了几道长血痕。

    还是不可避免的,眼前一阵接着一阵发晕。

    他迷迷糊糊,剩下的唯一想法便是。

    幸好何霁月不在。

    若被何霁月瞧见他这番肮脏不堪,连吐泻都止不住的废物模样,他不如死了算了。

    小白倒是找到事干了,他“咚”一下跪地上,仔仔细细擦起宫砖。

    好不容易这阵狂风骤雨过去,闻折柳终于迎来片刻宁静,他迫不及待端起放在一旁的温水,奋力将口齿异味漱掉。

    强撑着把自己收拾干净,闻折柳无事可做,身心又阵阵发虚,他两条腿直发抖,不知是受压迫久了,亦或单纯不适,只像是要随时要从恭桶跌下去。

    不成,他得做点别的事来转移注意。

    “咳,何,咳咳!”

    摊上寒冬,闻折柳肺疾总不见好,总是一说话就咳,咳之后又喘,他素白指尖抵在心口,眉心微蹙,眼角带着咳出的点滴泪光,活脱脱一副跃然纸上的抱病美人图。

    “何霁月回到哪儿了?”

    “郡主三日前出的平阳郡,此刻应当……”小白掰着指头算,却怎么也算不明白,撅了半天嘴,只能尴尬挤出一个模糊的日期,“快到了。”

    闻折柳头昏眼花,手脚使不上劲儿,脑子也转不太动。

    他随口扯了几个话题,怎奈小白一个都接不下去,最后两人干瞪眼,又陷入了令人尴尬的死寂。

    闻折柳肚子疼得额头直冒冷汗,非得一双手掐在腰上,紧紧压着腹部才好受些,本就不盈一握的腰肢,这会儿因为排空了,愈发纤细。

    只是摸上去软绵冰凉,像一块怎么也捂不暖的冷玉。

    好冷。

    跟何霁月弃他那日,天上落的雪一样冷。

    闻折柳在恭桶上换了数十个姿势,实在是什么也排不出来,只一用力就挤压到胃袋,引起阵阵恶心,抬手示意小白把他扶下去。

    “把雪玉抱进来。”他靠在榻上轻喘。

    “好嘞。”小白应了声,转头去外面抓猫,半刻后,无功而返,脸上还粘着土,“它还没玩够,恐怕得再等上半个时辰。”

    “喵——”

    外头忽而划过声凄厉的猫叫,小白原本还目光不知往哪儿放的模样瞬间变得严肃:“公子,雪玉叫声听起来不对,有人来了,来的这个人,它还不喜欢。”

    闻折柳蹙眉:“你出去看看。”

    小白旋风般刮出去,几息后回来,怀里抱着受惊炸毛的雪玉,他粗眉拧成了麻绳,正要汇报,却被一道尖细的嗓音打断。

    “闻公子,别来无恙啊,忤逆陛下的滋味儿,不好受罢?”陈三喜奸笑,露出两颗黄牙。

    正值日上三竿,闻折柳靠着床头歇了会儿,勉强攒了些力气,暂时可以看得清眼前的东西。

    他不着痕迹将陈三喜一周,又放空眼神,驾轻就熟装瞎。

    居然是陈三喜“大驾光临”。

    陈三喜找他,是为什么事?

    第47章

    阳光透过洒入屋内,被窗纸阻隔了大半,晒在人身上,平添一份暖意。

    就连方才泻到浑身冰凉的闻折柳,手脚都缓慢回温,腹部疼痛缓慢消去,身上舒坦起来,他整个人变得懒洋洋的。

    “陈公公来,所为何事?”

    闻折柳才病过好几轮,到底大伤了元气,这会儿说起话来难免气短。

    甚至说着说着,还一蹙眉咳起来。

    他唇色随着咳嗽白下去,面上却泛起一层薄薄的红,宛若朵含苞待放,却受了风吹雨打蔫巴的娇花,饶是向来与他不对付的陈三喜,都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句病美人。

    “西越要派使臣来,届时接风宴,郡主也会出席,这,你可知晓?”陈三喜盯着他。

    自是知晓,如何不知晓?

    这可是他一手策划的,若是连他都不知晓,这世上就没人知晓了。

    不过陈三喜问他这个,是要通过“郡主”一词,来试探他对她的态度?

    那他定要好好演一番了。

    闻折柳素手掩了下微张的唇,眼里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讶然:“郡主也会来么?当真?”

    “自然是真的。”从他眼里窥见自己意料中的惊喜,陈三喜笑得眼睛都眯成条细缝,“你和郡主,也算是有一月余没见了罢?你,想不想见郡主?”

    “我……”

    闻折柳“我”了半天,薄唇一张一合,他眉头越蹙越紧,如同在蜘网里挣扎的蝴蝶,嘴型正要在“想”这个字定格,脑中又闪过何霁月决绝的背影。

    他想见她,毋庸置疑。

    要不他也不会处心积虑设下这个局,只为求何霁月回京城来看自己一眼。

    可……她想见他么?

    酸涩又好似树扎在土地里的根,疯狂地侵蚀心中的悸动,在闻折柳跳动愈发厉害的心脏里,逐渐枝繁叶茂。

    “呼,嗬……”他只呼吸一下,都止不住喘了三声。

    闻折柳手死死压着心口,还是吸不上气,他宛若被渔夫捞上岸的鱼,离开了水体的滋养,只能在岸上的黑泥地里徒劳挣扎,瞳孔缓慢失焦。

    “闻折柳,你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陈三喜不知闻折柳心中纠结,只见他几度眉头皱起又舒展,当他故意怠慢,气得手直哆嗦。

    “你还当你是以前那相府里的贵公子,咱家动你不得么?

    “就算你在郡主面前还有几分用处,也不代表陛下一定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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