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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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欲望,勉强将大半碗药咽下去。

    “还有一些呢,”碗瓷白,留下的黑药汁甚是明显,小白还单纯地以为是闻折柳眼睛看不见,不知道没喝完药,小心翼翼提醒他,“您不再进了么?”

    “不,呃!”

    发凉的药汁不断在喉咙上上下下,似乎在找个合适的机会破土而出,闻折柳拿起帕子,轻轻压在嘴边,本意是想压制呕意,结果却适得其反。

    第一口药汁被呛出来,恰好落在小白递过来的痰盂上。

    闻折柳还没来得及放松片刻,在不断翻涌的恶心感中找到一个平衡点,剩下的苦药已然紧随其后,它们没有像一开始那些个污秽喷得那么远,而是顺着嘴角往下,染脏了一大片衣襟。

    “喵呜——”

    小白正要劝闻折柳换身干净衣裳,一声猫叫毫无预兆响起,他偏头,与伸爪子扒拉闻折柳的白猫对上眼神。

    “诶,雪玉你怎么在这儿?我刚才在外面叫了你半天,也不见你应,你这臭猫!”

    小白一脸呵斥好几句,把心中的气撒完,才意识到闻折柳在他身边,见闻折柳被他吵得眯起眼睛,小白连忙挠着头给他道歉。

    谁知,闻折柳没有像他预料中的那样,因为这件事跟他发火,而是掌根支着下颌,饶有兴致地发问。

    “你认得这只猫?”

    “是的,”小白黝黑的脸上显出一丝红,似乎是在不好意思,“这猫原本在宫里流浪,陈公公嫌它日夜喵喵叫吵,要派人把它掐死。

    “可奴才觉得它到底是一条生命,就这么看它死去于心不忍,又悄悄把它捡了回来,在身边养着。”

    小白一边说,一边觑着闻折柳的脸色,他跪下来,小心翼翼请求:“公子,您若不喜欢猫,奴才明日出宫,便将它带走,再不扰您清静,还请您今夜高抬贵手,莫同一只不懂规矩的猫计较。”

    跟猫计较,那确实不至于。

    如此可爱的一只猫,他喜欢还来不及。

    “我不杀它,”闻折柳见小白还是一脸惶恐,索性当着他的面摸了摸猫的头,表示自己没有恶意,“你方才叫它什么?”

    “奴才唤它雪玉,”小白挠挠头,又呵呵笑起来,“奴才是在个雪天捡到它的,它又浑身雪白,跟一块玉似的,奴才就喊他雪玉了。

    “奴才没上过几年学,只识得几个大字,公子您饱读经书,这名字怕是污了您的耳,公子莫怪。”

    “不识得几个字”?

    猛烈咳嗽之余,闻折柳瞳孔一缩。

    这对他而言,可是件值得庆幸的好事。

    他让小白送信,最大的顾虑就是怕小白偷看到信里面的内容,虽说小白身上被他下了药,不至于将这些信息传出去,但此事涉及西越,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

    “咳咳,不算难听。”

    闻折柳才吐过几轮,胃里空落落,又火急火燎的疼,喉咙也是发苦发酸,他本该觉得烦躁,不愿说话,也不想理人,但看着伸爪子扒拉他的雪玉,他心都化了。

    闻折柳给雪玉从头到尾摸过几轮,听它眯着眼睛直打呼噜,他嘴角不自主上扬:“它被你养得很好。”

    小白闻言,更不好意思了,如同不善言辞的母父,在面对客人的夸赞,只知道红着脸唤活泼好动的孩子来招待客人。

    “公子可是觉得身上发冷?雪玉名字里虽带着个雪,但抱在手里,还是挺暖和的,汤婆子热起来总需要些时间,您若是不嫌弃,可以抱着它暖暖手。”

    指尖接触到温暖好动的活物,闻折柳垂眼,望见床榻搁着的那件冰冷狐裘,鼻尖又是一酸。

    这狐裘的主人,也曾赐他炙火样的温暖,又给他寒冰般的绝望。

    她将他亲手抱到山顶,给他领略过最摄人心魄的大好风光,又在他张开双臂,放松心态吹风之时,一脚把他踹到谷底,连个眼神都不曾给他留。

    只有个模糊不清,掩盖在黑夜里的背影。

    “咳咳,咳咳咳!”才安稳没多久的咳嗽死灰复燃,何霁月胸腔一阵一阵发颤,震得怀里的雪玉不舒服,难耐往外扒拉几下。

    “公子,公子?”

    待闻折柳缓过来,又听见小白在一阵阵叫他。

    “何事?”他勉力止住咳嗽。

    小白端起还剩小半的药碗,想用这残留的药汁来询问闻折柳要不要再重新熬一碗药来,想起闻折柳看不见,又给他解释一遍:“这药,可需再热一份么?”

    “不必。”

    闻折柳到底病了十几年,也算是久病成良医,他很清楚他现在这个状态,喝药肯定是喝不下去的。

    吴恙留下来的药不多,最好都得用在刀刃上,等他能喝下药,再说煎药一事罢。

    他一手环着温暖的猫儿,一手攥紧掌心中的帕子,掩在唇边咳了两咳,下颌一挑,示意小白拿起放在桌案边的信。

    “这便是明天我要拜托你传的信,该送到哪儿去,你可还记得?”

    小白拿起桌上的信,行云流水塞入怀中,连连点头:“记得记得,放到京郊湖畔的密匣里,要做得隐蔽些,莫让旁人知晓。”

    “记得便好。”

    闻折柳每回犯过病,身上都会发冷,现在手上抱着雪玉,才感觉好一点,念着小白明日出宫,得晚上才回来,他原本想与小白再说几句。

    无奈眼前一阵阵发黑,只是睁一会儿眼,或者张嘴说几个字,都加重了这挥之不去的眩晕感,空空如也的胃也烧着疼。

    “退下罢。”

    头晕目眩,甚至又隐隐有了难受之势,闻折柳暂且放弃联络感情的良机,抱着雪玉缓慢躺倒,听着它发出的沉闷的呼噜声,逐渐坠入虚无缥缈的梦乡。

    小白拿上书信,嘿嘿笑着出门,可“吱呀”一下把门合紧,他才觉得不对劲。

    公子看不见,那照理说,公子拿着纸,也不知道该往哪儿下笔,下了笔,也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

    公子什么都不知道,那他,是如何写得这封信呢?

    次日,冬日明显比夏日晚许多的日头,从窗户照入屋内,闻折柳双臂维持着昨晚抱雪玉入睡的姿势,隐约发冷的手往里一探,却摸了个空。

    他猛地掀开眼皮,视线往屋内扫了一圈,还是没看到雪玉在哪儿。

    莫非是跑出去玩儿了?雪玉受陈三喜厌弃,与他碰面,必定活不了,同外人撞见,只怕也有走漏风声的嫌疑。

    还是让他待在院子为好。

    “雪玉。”

    躺得久,加上昨天呕得厉害,闻折柳不免口干舌燥,乍一开口,声音哑得不像样,他咽了口唾沫,再度开腔,也没有比原来好多少。

    闻折柳扯着发疼的嗓子叫了几遍,一点回应都没有。

    他心里一下发紧,撑着床板就从榻上下来,脚还没碰到靴子,眼前已一黑,天旋地转,他只听“咚”一声响,接着膝盖一阵疼。

    闻折柳以半跪的姿势待在毯上,想掀开裤腿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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