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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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是什么让你觉得,你有资格与我谈条件?我若……你拿出匕首作甚?!”

    寒光一现,何霁月目光一霎对上他苍白脖颈前那把匕首。

    糟糕,忘了他还有一只手能动!

    可他入府那夜,分明在她面前展露无遗,偏殿没存匕首,只为安他神,放了副她的甲胄。

    他手上的匕首,是哪儿来的?

    “你方才不是问,你是不是无欢,有何差异么?”

    闻折柳握刀的手直抖,雪一样白的肌肤登时多了几道刺眼红血痕。

    “差得可大了,我只能是无欢一个人的,若你真要玷污我,我也无颜见她,定自裁谢罪。”

    “先把刀放下。”

    没料到闻折柳表现得如此贞洁烈夫,甚至以命相逼,何霁月吓得再不敢开玩笑,小心翼翼举起灯盏,往自己脸上照:“你好好看看,我真的是何无欢。”

    “如假包换。”她向来沉稳的嗓音发颤,如同平静湖面投了颗石子,一圈圈泛波澜。

    确认何霁月耳后有颗小痣,又听她谆谆善诱“陈瑾只跟着何无欢,方才她进来,我亲口命她出去,何玉瑶长公主已逝,能使唤到陈瑾的,只有我何霁月了”,闻折柳这才把匕首扔了。

    他一改方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凶悍,倦鸟归林般扎入何霁月怀抱。

    “无欢,你何苦骗我?”闻折柳死死搂住她的脖颈,狩猎蟒蛇般缠绕,又委屈似喵喵叫的娇猫,他低声抽着气,“你知道的,我只想是你一个人的,我也只会是你一个人的。”

    何霁月心脏如同上了发条,一下一下抽着疼。

    把人骗哭了怎么哄?

    “不哭了,是我的错。”她生硬开口。

    不等她像军中士兵同长官检讨那般,逐字逐句,分条列点说出自己分别错哪儿了,以后怎么改,闻折柳又呜咽起来。

    “还不让我哭,”他扯过何霁月衣领,愤而抹泪,“你真是,太恶劣了。”

    闻折柳哭着哭着,跟她秋后算账。

    “方才你吓我,我摔在木板上,可疼了!”

    不曾想闻折柳醉后原形毕露,全然恢复以往那副人前高冷人后粘人的性子,难以言喻的欣喜涌上何霁月心头。

    终于又是那个她熟悉的闻折柳了。

    顾不上被刻意抹脏的衣领,何霁月掐了下闻折柳略鼓起来的腮帮子。

    她指尖掠过闻折柳耳廓,顺着他脊背一路往下,抚琴般摁住他哼鸣最甚那块肌肤,轻轻揉着。

    “是这儿疼,我错了,我给你揉揉,你别生我气,可好?”

    “不好。”闻折柳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还是很生你的气!”

    无比庆幸他此刻耍小性子之时,还肯腾出空来同她叙话,何霁月鼻尖靠上他颈侧,深深吸了口香气,又缓慢吐出。

    “归云,你当真是醉了。”

    “是,我醉了,又如何?”

    听何霁月起初只是闷笑,随后越笑越大声,闻折柳恼羞成怒,一拳砸向她心口。

    他动作很有威慑力,只可惜手脚没劲儿,非但没有起到警示作用,还添了分欲拒还迎的缠绵感。

    “无欢好生霸道,还不让我醉么?”

    昏黄烛光下,他高昂着头,像只恃宠而骄的猫,对主人轻咬。

    何霁月低笑,带上纵容的宠溺。

    “归云,得亏你是在我面前醉的,换了个人,还真把持不住。”

    闻折柳不觉得这是殊荣,还又举起腮帮子,发出连珠炮似的反问:“那你为什么能把持住?是我还不够貌美么?”

    他饿虎扑食般扑上来。

    马车内部空间相对榻上狭小,何霁月唯恐他又磕哪儿来,一手护在他脑后,一手护在他腰际,一不留神,被他翻身农奴把歌唱,压在下头。

    “……皇宫与郡主府不过几里路,你就不能等到下马车么?”

    处在下位,何霁月倒也不恼。

    如同雌鹰俯瞰草原上蹦跶,在兔子洞便挑衅般探头的兔子,有绝对的掌控权,便不急于争夺一时的利益。

    “不能。”闻折柳边说,边解衣。

    熟悉的冷香,伴着闻折柳温软的身躯扑来,何霁月脊背靠上软垫,发出“咚”一声闷响,她退无可退。

    “你不敢来,是怕我么?”

    闻折柳圆眼亮得吓人。

    明知是激将法,何霁月仍“中招”,一头扎入局中。

    笑话,她何霁月征战沙场,无往不胜,挑衅当前,哪有往后退的理儿?区区闻折柳,她怕甚?

    “那别说我欺负你,这是你自己要的。”

    一刹那,攻防转换,闻折柳才觉天旋地转,下一刻,便体会到何为顶级猎手忘情的掠夺。

    陈瑾正驾着马,忽觉马车晃了起来。

    怪哉,京城道路平坦,且以往在交通闭塞的西域,马车也不曾如此晃,莫非……

    她小心翼翼回头,果真在帘子的缝隙,看到了花白的肉。

    碧波湖,浪打浪。

    向来沉稳自持的郡主,为何会如此急不可耐?

    那真是拜闻折柳所赐。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陈瑾到底也是个半大姑娘,哪儿抵挡得住闻折柳那厮波涛汹涌的媚浪?

    当即血脉偾张,扭过脸眼观鼻鼻观心。

    关大理寺卿说得对,她年岁不小,是该找个夫郎了。

    “唔,轻些。”

    身躯着了火似的烧,闻折柳少爷脾气上来,难耐地挪开黏腻软垫,拽着何霁月精瘦的臂膀命令。

    何霁月正在兴头,罕见道出拒绝话语。

    “不行。”她薄唇微启,只吐出两个无情的字,深知没有哄他的语气词,摆明了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商量余地。

    “那,我,不,不要了。”

    他声音发颤,好好的五个字,甚至连不成一句话。

    闻折柳言毕,扭头便逃,他堪堪爬到马车边角,又被何霁月抓住瓷白脚踝,以他不可抗拒的力道,缓慢又坚决地往回拖。

    “怎么不要?”

    何霁月又落下细密烙印。

    她动作凶悍,嗓音却悠然如煎茶下棋:“是你让我欺负你的。”

    又是一阵锥心的疼。

    但比单纯的痛,多了蚍蜉啮咬的酸麻。

    闻折柳恍惚,一时觉得灵魂出窍,云游天外,飘渺而不沾尘埃,突出片刻,又坠入黄泉,被阴曹地府鬼差啃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无欢,何无欢!何霁月!”

    他发了疯似的,翻来覆去喊她的字。

    原以为这样会让她有所收敛,却不想如同烈锅浇了油,火势愈大。

    “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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