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墨斯陷阱: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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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桌旁的灯在刚才离开时已经被周匪浅随手关掉了。

    此时手机乍然亮起,在那片昏暗的角落里格外明显。

    她背对着没看见,倒是程钧宴先发现了。

    他捉住她勾在带子上的手,朝那边点点下巴提醒她:“你手机。”

    周匪浅蹙眉,回头时手机屏幕已经再次熄灭了。

    换了平时,在这种时候有旁人打扰她都懒得搭理。但想到对面可能是傅嘉珩,她只能先把程钧宴晾着,先从他身上起来再说。

    果然是傅嘉珩。

    信息弹出来的时候,她上一秒还热着的脑子瞬间冷静下来。

    他要是上来了,那她今晚估计是不好过了。

    且不说到嘴的肉吃不上了,还要花时间精力跟他周旋。

    周匪浅把垂落的发丝一把捞到脑后,回复他:

    【不用,我很快就回去。】

    回过信息,她把手机扔回原处,又走到床边。

    程钧宴从床上坐起来,侧头看她,“谁?”

    “垃圾广告。”

    “广告还看那么久?”他不信,“你还回复了。”

    “回的退订。”

    周匪浅在床沿坐下,一把拉开他腰间已经松垮的带子,“可以兑奖了吗?”

    程钧宴扯了扯唇角,暂时相信她这番糊弄人的鬼话。

    她被程钧宴拥到床上,半个身子拧着的姿势实在不舒服。

    索性两条腿直接盘在他腰上,把刚才的事全都抛到脑后,低头去够他温热的唇瓣。

    房间里开着冷气,但还是热。腿心那块几乎要被他的温度烫化,身体像块遇到高温熔化的黄油,很快化开,泛着腻人的甜。

    贴得太近,满天满地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周匪浅忍不住贴近了去嗅,声音在他潮水般的吻里变得和黄油一样黏黏糊糊,“我发现你们家酒店还有个优点。”

    “什么?”程钧宴的手不安分地落在她的领口,难得耐着性子把扣子一颗一颗解开,两瓣唇落在新展露在眼前的皮肤上。

    “沐浴露的味道很好闻。”她难耐地仰起头,下意识抱紧他,任由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

    “比你原来的香水要好闻多了。”她说。

    程钧宴动作一滞,抬眼,“是要我换个香水的意思?”

    “不用。”她在这时也依旧清醒,“我只在今天晚上,和这样的你睡。”

    她在脑子里把今晚的程钧宴和其他时候的他划清界限。

    水生调的程钧宴是特殊的,例外的,可以在她有需要的时候睡一觉的。

    但平时那个前调发苦、带着杜松子与白松香冷冽感的程钧宴需要保持距离。

    那是她的老板、合作伙伴,或是猎物。

    小时候还住在港城,林思珍经常会买一家老牌的奶油蛋糕和下午茶作配。

    程钧宴偶尔也一起吃。

    奶油是雪白的,散发着甜味的,光是闻到就忍不住分泌唾液,可真正入口又很快腻人。

    奶油花上的草莓没有甜到发腻的感觉,所以他总是吃草莓,把奶油剩下。

    对待周匪浅的方式也是如此。

    程钧宴从小到大都没什么耐心,草莓含在嘴里,用牙齿碾磨草莓尖。

    和草莓不一样的是,周匪浅没有那种即时溢出的清甜汁水,他只能从腿间隐隐温润的触觉去揣测她的感受。

    “你在多少人身上练过?”她忍住唇齿间即将涌出的破碎音节,垂眼问他。

    “没有人。”程钧宴的声音闷闷的,甩开挂在身上的睡袍,把她推到床上。

    周匪浅在心里偷笑,抬手去摸他额头上的创可贴,“一会儿帮你换一个。”

    “为什么?”他心不在焉地回应,专心把她身上碍事的布料剥离。

    她没说话。

    未曾见过的画面在眼前展开,程钧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他伏下身子,眼前那块才是他喜欢吃的草莓。剥开奶油一般白净的皮肉才会看见的,唇齿轻轻碾磨就会溢出汁水的草莓。

    他红了眼,凑近咬住。

    周匪浅忍不住颤抖,混乱间抬起手,却只碰到他带着湿意的头发。

    手指与心脏一起揪紧,触电般的感觉席卷全身,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直到潮水褪去,她才长长舒了口气。

    等他欺身而上,周匪浅指了指放在远处的包,“去拿?”

    “拿什么?”被冲昏头脑,程钧宴愣了一下。

    “你说拿什么?”她没好气地在他手上拍了一下。

    程钧宴终于反应过来,起身从她包里翻出一个小小的铝箔方片。

    “你随身带这个?”他走到床边,目光落在方片上仔细打量。

    “你平时没这么多废话。”周匪浅瞥他一眼,“会用吗?”

    “......会。”

    话是这么说,周匪浅看他低头跟那包装作斗争,连拆开都费劲。

    换作平时她还挺乐意看他吃瘪的,但包里就这么一个,他要是弄坏了,今晚就没戏了。

    这样想着,她干脆从他手里抢过来,熟练地拆开帮他套上。

    手带着点凉意,被她碰上那处时程钧宴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小小的反应被她尽收眼底。

    她还没来得及笑,下一秒就被久违的充实感盈满。

    她的预测没错,程钧宴很好用。

    唇边溢出一声嘤咛,周匪浅咬住下唇,也不忘咬牙切齿地警告他:“就这一个,你别太快了。”

    处-男哪里都好,就是这点不行。

    话里半是提醒半是挑衅,程钧宴做了个深呼吸想冷静下来,可只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好像完全没办法冷静。

    身上的人停了动作,周匪浅撇撇嘴,被不上不下的感觉吊得难受。

    没多犹豫,她干脆翻身坐起来自食其力。

    呼吸声与窗外的夜色同样浓重,程钧宴抬眼看她,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她当成了小玩具。

    额头挂了层薄汗,她一缕头发贴在额间,那条伤疤在黑发掩映下变得更明显。

    他一手落在她腰上把人压下来,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呼吸声在耳畔放大,程钧宴低头去吻那条细长的伤疤。

    周匪浅侧头躲开,不习惯他这样亲密的动作。

    她双手撑在他胸口坐起来,像是在海上飘荡的木舟,被风吹得颠簸,直到浪潮淹没木舟,视线被冲刷得模糊,才脱力般躺在他身旁。

    空调送风的声音很轻,被呼吸声盖得几乎微不可察。

    等到体力渐渐恢复,她伸手要去撕开他额头的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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