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做穿书女配白月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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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

    “记住,我不喜欢很霸道的,占有,我喜欢温柔的,讨好的,小心翼翼的,一切以我感受的。”

    “就像,我方才那样对你一样。”

    薛从澜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耳垂,盯着祈愿的衣领,眼框不自禁打湿。

    祈愿问他:“怎么了?”

    薛从澜用手指了指那个位置,祈愿明白过来,她清楚地告诉了他,她自己的想法:“可是,在我还不想要的时候,我是不会为了让你舒服,而做什么的。”

    她倒是更喜欢他,因为她,忍住这件事。

    “我再教你一句话吧。”

    她身体往后仰了下,笑起来,说:“最高级的喜欢是,忍耐。”

    阳光透过云雾这层薄纱,将山峦的边际照的清晰可见,他看见高耸,与云边连在一起的山峰。

    晶莹剔透的葡萄装满在碗里,碗里的水快要溢出来。

    他将碗里的葡萄拿出来,含住。

    一点点将葡萄皮摘干净,然后将果仁剔掉。

    “你知道么?”

    “我小时候的时候,偷偷看过这种书,但是我那时候完全不懂,不明白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

    “甚至,像你以前一样,觉得这有些恶心。”

    “难以启齿。”

    “但是后来,我学会正视这件事。”

    “我就想,一定要遇见一个极爱惜我,又极爱惜自己的,干净的,阳光的人。”

    “只要一见到他,就像闻到了鲜草的味道,而不是陈年的老味儿。”

    薛从澜细心为她洗葡萄,吃葡萄,一边问她:“什么是老味儿。”

    “就是很老,又很油腻的味道。”

    “他们看过很多书,看过很多,影像,然后被那里面的东西荼毒,完全丧失了正常的,对待此事应有的态度,有偷窥,有各种,不尊重人的癖好,还有打人,骑马这样的,将人当成是猎物,是物件,是随意摆弄的。”

    “他们不知道,爱是相互珍惜,是互为珠宝。”

    “他们的爱是性,性是爱,割舍不开,仿佛没了性就没了爱。”

    薛从澜点了点头:“嗯。”

    “那我如此呢?”

    祈愿手肘撑着,笑起来,朝着他勾了下手指,“我这,不是在教你么?”

    薛从澜愣了下,听见她又说了一句:“恰到好处。”

    他说:“你是我的珍宝。”

    倏然间,祈愿听到这句话,他口中的葡萄掉了出来,她也愣住。

    “你知道,在什么情况下,才可以说这种话么?”

    祈愿觉得,梦里的薛从澜也有些呆。

    薛从澜说,“你认为是何时?”

    “何时。”

    祈愿思考着,或许是在成亲的时候,或许是在终老的时候,但这种话,多有告白之意。

    而他说:“我认为是,此时此刻。”

    祈愿捧着自己的脸,歪了下头,盯着薛从澜,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薛从澜说,“是你教的。”

    祈愿笑着疑惑:“我么?”

    “我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薛从澜说:“你说的,是这样的意思。”

    他不喜欢他父母的爱,他们为了留住对方,不惜让他们去死,而他不想要祈愿死,他想要祈愿开心,这是他所认为的她想要的爱。

    而在这梦里,独一无二的梦里。

    只有他会邀请她共梦。

    也只有她一个人,有资格进入他的梦里。

    薛从澜想,或许,她还不知道,这梦,不是她自己的,而是他的。

    是他在控制她,却又不完全是。

    因为,在这梦里,她自由地表达了自己的所想,所爱。不像在外面的那个世界,她顾及了那么多人。

    祈愿笑着回他,“兴许是吧。”

    她重新躺了回去,任由阳光洒在自己身上。

    她用手掌遮住自己的眼睛,避免强烈的光线将眼睛刺伤。

    她不禁又想,这个梦,好长。

    他吞吞吐吐,葡萄架上饱满的葡萄被吃了个干净,直到她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过去-

    祈愿醒来,是被马车癫醒的。

    她坐不稳,下意识扶了一下,却一不小心,搭上了薛从澜的胳膊。

    裴观的声音从马车外面传进来,他说:“这段路不太好走,路不平。”

    “慢些就是了。”

    祈愿说。

    转而,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扶在薛从澜的胳膊上,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而她的眼神,不自禁落在薛从澜腰间的玉佩上。

    显然,薛从澜也注意到她的视线,他看向她,手抚上自己腰间的玉佩。

    “你想要它?”

    想要它……

    祈愿脑海之中莫名浮现出另外一个画面。

    她忙摇头。

    薛从澜看着祈愿不动声色地往马车角落里躲,似是故意要躲开他一样,眼皮往下压了一下。

    离开共梦的祈愿,似乎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更加不想承认,她与他亲近的那些事。

    她将这一切都归结到梦游上。

    是因为什么原因,让她不敢么?

    而,她所说的那些,令她不喜欢的感受,又是从何处来的?

    薛从澜心中的疑虑加深。

    “昨夜在林子里睡了一夜,今日总算能在客栈里休息一夜了。”

    裴观架着马车进了城,一边检查他们带的吃的还够不够,需不需要补给,按照之前的规矩,订了四间房。

    临近栖山,讨论栖山武考的人便越来越多。

    更甚至,能遇到在山下历练的弟子,一并因为武考的事情,赶回栖山。

    “栖山在江湖之中的地位,可算是第一?”

    “当年祈大掌门在世时,可是武力第一高手,有他所在,无人敢造次。”

    “那你是忘了,如今,江湖武林第一高手,也还是栖山的弟子。”

    “是那个,叫薛从澜的。”

    听到薛从澜的名字,祈愿与裴观同时朝着他看过去。

    她悄悄问:“他们说的那个祈大掌门,是我爹么?”

    “嗯。”

    裴观点了点头。

    祈愿百思不得其解,她怎么也想不到,原主的父亲在江湖上地位如此显赫,原主却混的这么惨,一点光都没沾上。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薛从澜说:“你父亲当年在武林上得罪了很多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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