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做穿书女配白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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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愿又勾了下唇角,他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

    随即,他听见祈愿说:“这是银液,不是尿液,会流出来,是正常的。”

    “有什么区别?”

    薛从澜问:“不都是从同一个通道流出来的么?”

    祈愿算是知道,为什么薛从澜会觉得这是污秽之物了。

    “它的确是从同一个通道里流出来的。”

    “但这也证明了,大师兄你的身体处于兴奋状态。”

    她靠近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

    “大师兄原来,也会有常人应有的反应。”

    祈愿低头笑出声。

    他不喜欢男女之事,也不想亲近女子,她原以为他不会有任何生理反应,更不会因此产生欲/念。

    但没想到,他也会有生理反应。

    那他的欲/念呢?是什么样的。

    祈愿不禁有些好奇。

    冷清冷心,禁欲克制的人从此也有了欲/念。

    “祈愿。”

    薛从澜咬牙切齿,鲜少如此严肃唤她的名字,祈愿抿了下唇,为了保全薛从澜的脸面,她扭过头,低声偷笑起来。

    “我绝不会往外说出此事!”

    祈愿伸出三根手指:“我发誓!”

    薛从澜眼眸一寸寸寒下去,“你梦游之时,对我所做之事,我也不会说出去。”

    “大师兄你怎么这样!”

    祈愿看他:“你是在威胁我么?”

    薛从澜勾了下唇,脸上重新露出温柔的笑容。

    “怎么会。”

    “我是在帮师妹。”

    祈愿眼神避开他,因此一事,她原本燥热的身体冷静下来,神志也恢复。

    祈愿不愿与他再争执对错了,她说:“那,这就当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薛从澜温和笑,他说:“好。”-

    祈愿适时,从薛从澜屋子里,溜之大吉。

    薛从澜看向一旁的铜镜。

    铜镜下的胭脂红,不知何时被摔了,裂成了两半,裂缝里,会掉出断断续续的红色的粉末,还有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白。

    他回想起祈愿说的话,眉头轻蹙。

    这就是她说的不同么?

    铜镜之中,薄唇轻咬着,他将碎掉的胭脂红拼接起来,手上也不经意间蹭上了胭脂红。

    洗也无法洗掉。

    同时,他脑海里,浮出了祈愿那张笑脸-

    熹微晨光如丝缕,照亮天际。

    宋佩环一整夜辗转反侧,难眠,第二日一早,他前往郑府,看望郑崔。

    “郑崔,你还记得自己昨日说了什么疯话么?”

    郑崔被宋佩环送回郑府时,人便昏了过去,第二日方才醒来。

    “哪怕你不顾你自己,也该顾一下你那老父亲罢?”

    郑崔回忆起自己昨日夜里的种种行迹,抬眸看向宋佩环,眼神冰冷彻骨:“你别在这儿假惺惺。”

    “又想让我答应你什么条件,才能不将此事捅到圣人耳朵里?”

    宋佩环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此事不是小事,我与你无冤无仇,冒然将此事捅到圣人耳朵里,于我有何好处?”

    “太子殿下既看重你,怎会看上你这么个脑子一根筋的。”

    郑崔没有回应他。

    宋佩环语气软下来:“你有何证据证明是圣人要杀宣德太子?”

    郑崔冷嗤了声:“圣人急于用江湖势力制衡朝堂中的高门权贵,宠爱张贵妃,冷落皇后,这还不明显么?”

    宋佩环不解:“可宣德太子是圣人亲子,圣人便是再急于达成目的,废了宣德太子便是。何故要取他的性命?”

    郑崔反问他:“宣德太子不死,那些高门权贵如何会同意圣人废除太子?”

    “……”

    宋佩环无言以对,他咬了咬牙道:“总之,若是你拿不出足够的证据,我不会信你。”

    “我会拿出证据,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

    宋佩环从郑府回去,同薛从澜几人商议此事。

    “你觉得,那郑崔说的话有几分为真?”

    穆舒瑶倒想起一件事:“张贵妃出身于瑶山,而瑶山脚下有大矿,多年来未被发现。虽说,后来发现这矿与柳家有关,可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张贵妃也知晓此事。”

    宋佩环思索了番,“你此言有理。”

    裴观说:“柳净山死了,而柳弦倾还活着,只要把他抓来审问,探查他和张贵妃的关系,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他如今,正是被关在大理寺。”

    当日,郑庭将柳家之事禀于圣人,皇帝命大理寺审问此案,一并将柳弦倾押入了大牢。

    祈愿想到一处不一样的:“可是,此事若与张贵妃有关,那她是瞒着皇帝私下收敛财帛么?”

    “阿愿,你这时候怎么想不通了。”

    裴观叹息了声:“这张贵妃自然是背着圣上做的此事。”

    阿愿?

    祈愿注意到裴观对她的称呼已改,她愣了一下,然后又想到在鬼市的时候,他们约定好以后可做兄妹,要比师兄妹的关系更近一层。

    “哦。”

    她盯着裴观看时,薛从澜也看向祈愿。

    “那我这便去审问那柳弦倾。”

    宋佩环立即起身,裴观挑了下眉:“倒也不必这么急罢。”

    宋佩环说:“那也不能一直强留各位在京城,事情早些查清,我心中亦安宁。”

    “……”

    祈愿饮了一口茶,然后对上坐在她对面的薛从澜的视线,她眼皮跳了一下,躲开薛从澜看向她的灼热的视线。

    虽说昨夜的事情两个人已经说好了。

    这是他们共同的秘密。

    可是事后,再见到薛从澜,祈愿有些别扭。具体哪里别扭,她也说不上来。

    而且,她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祈愿只觉得空气燥热的很,她很难面色平静地坐在这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和薛从澜相处。倏然,她拉住穆舒瑶的手说:“阿姐,不若我们去试试新的胭脂罢?”

    穆舒瑶点点头。

    二人起身正要离开。

    薛从澜唤住她们:“祈愿,你的气功凝滞不前,武力是一点都不打算提升了么?”

    祈愿的脚步顿住,她回头看向薛从澜:“我想让师姐教我。”

    穆舒瑶蹙眉,想问祈愿怎么忽然让她教了。

    她之前是教过,但比不得薛从澜。

    “施针之术只有大师兄会的,若是没有人施针,气滞於结,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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