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做穿书女配白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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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白去。”

    裴观说:“让我去,替师妹出这口恶气。”

    薛从澜从容不迫,但他脸上温和的笑容多了几分冷冽:“宋大人忘了,凡是经我的案子,没有几日便会攻破。”

    “这……”

    宋佩环想到有关薛从澜的那些传闻,最终点了点头,“那便交给薛公子了。”

    祈愿盯着薛从澜,心中不由地升出几分不安来,“大师兄,你,你是不是又和之前一样,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冷眼旁观着事态发展。

    而推进的快慢,全部取决于他的心情。

    他不答反问道:“那你想知道什么?”

    祈愿咬了下嘴唇,她说:“你会不会杀了柳弦倾?”

    薛从澜这次如实的回答了她:“不会。”

    祈愿深吐出一口气,应当是她想太多了。

    紧接着,祈愿看见薛从澜脸上的笑意愈深,他走到她身边,眼底的笑透着几分瘆人。

    “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祈愿愣住,结巴了声:“这,这样啊。”

    他微微歪着头,墨黑的碎发掉落下来,垂在额前,发丝遮挡住了他深邃的眼眸。

    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唇角扬起,他道:“既然他想要见你。”

    “那我去见他的第一眼,便挖了他的眼睛。”

    薛从澜微微向前倾身,身上的道袍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露出里面白腻的肌肤。而他的声音温柔又危险,祈愿盯着他看,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紧接着,她听见他问:“如何?”

    第48章 学习

    “血淋淋的场景,想想也挺吓人的。”

    祈愿摇了摇头说,“这听起来,并不像一个好办法。”

    薛从澜勾了下唇角,笑容温和,眼睛若星辰一样,亮着:“你害怕?”

    祈愿勉强笑了下:“嗯。”

    薛从澜抬手,瞬势拨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佛珠,“别怕,不会让你看见的。”

    祈愿怔住,脑海里假象那样的场景,身体不自禁抖了一下-

    薛从澜定下去大理寺审问之事,却未曾动身,他回去屋中,手中翻了一本书。

    查看其中的奥义。

    说起来,他从前不喜欢这些东西,觉得无趣,□□相撞,又有什么好愉悦的?

    直到他亲身体会,她靠近他之时的那种感觉。

    就像人的身体有许多穴位,也有许多让自己快乐的地方,远不是肉眼所看到的那样。

    书上的画面印入眼底。

    薛从澜看到不太懂的地方,歪了下头,碎发垂了下来,遮挡住他的眼睛,与此同时,他的坐姿发生了变化,双腿不自觉的敞开。

    逐渐,山脊线将一轮火红的圆球托住,又将它私藏,晚风裹着白日残留的暖意席卷而来,从窗子的缝隙,吹的书页晃动。

    薛从澜压在书页上的纸张晃了一下。

    画面上的小人四肢酥软,可以摆放成任何他不曾想象过的动作,然后一根火柴棒从小人上面穿下去,穿得无影无踪,不知去了何处。

    纸业被翻过,就像一段连续的画皮戏。

    他看见小东西两瓣裂开,中间夹着一层粉色的花粉缝隙,手工状的花,纸页一撕,便粉碎了,他找到了里面藏着的火柴棒。

    原来,是放在这里了。

    他看见两半缩动,烛火在上面烤,烛火蜡油一点一滴掉在上面,白色的,逐渐会凝固。

    而火将花烤焦,里面会浸出花的汁液。

    与白色的蜡油混为一体。

    反而将花衬的更粉更亮了。

    “大师兄。”

    倏然,房门被人扣响,薛从澜压下书页,抬头看向房门,他的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听清楚外面人的声音,薛从澜站起身,瞬时将书盖上。

    走到门前,“吱呀”一声,房门被他打开。

    祈愿站在外面,只见门打开的瞬间,风顺着吹进去,他白色的衣袍纷扬,一双眼睛含情似的,里面又红又亮。

    “大师兄……”

    “救我。”

    祈愿见他打开门,最后的坚持全部泄下去,她一把跌进他的怀中,薛从澜将人从地上捞起来。

    “你怎么了?”

    祈愿原本白皙的脸憋的通紫。

    声音嘶哑,又可怜。

    她仰头看向薛从澜。

    双手不自觉地在脖子周围抓挠着,试图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不适感,红润饱满的唇形也逐渐变得模糊。

    浅色的衣袖之下,手臂上出现一片片红色的风疹块,密密麻麻的,像是被无数只小虫叮咬。

    她的眼睛也开始发红,泪水不断地涌出,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

    薛从澜蹙眉问她:“你吃了什么东西么?”

    祈愿说,“吃了杏。”

    “你不能吃杏,你不知道么?”

    祈愿咳了两声,恍然无措的摇了摇头,“为何不能吃。”

    “你吃了杏就会像现在这般,浑身起疹子。”

    薛从澜看向祈愿的眼神更加疑惑,他打量了她眼,顺手将门带上,屋子里热,祈愿只觉得自己更加难受了。

    “要不要请大夫?”

    “不必。”

    薛从澜将自己的银针取出,在她手指上放血。

    一边施针的同时,薛从澜抬起头,道:“你幼年时犯错,掌门便罚你吃杏,你痒的在地上打滚,跳到水里,无论无何都缓解不了疼痛。”

    “是五师傅说,再用这种法子罚你,你就会死。”

    “掌门才罢手……”

    祈愿听着,心中暗骂,这随敬当真是恶毒,知道原主吃杏会过敏,他还故意给原主吃杏。

    薛从澜眸光闪了下,看着祈愿,眸色变得越发深邃了:“你全然忘了么?”

    “嗯,一时忘了。”

    手指中的血滴落出去,她身上的症状也好了许多。薛从澜将门窗关好,告诉她:“先留在这里,不必急着出去。风一吹,方才好的疹子会再次长起来。”

    “嗯。”

    那种有千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上爬的感觉终于消失了,祈愿如若重释一般,长长叹了一声气。

    终于好多了。

    “多谢大师兄。”

    薛从澜看着,眼神却越发的怪异,从前便觉得她为人处世与之前多有不同,而今,她竟将自己不能吃杏的事都忘了。

    他看得出,祈愿对随敬是恨得。

    在多次想要讨好随敬却不达目的的时候,她恨不得杀了他,尤其是自己过敏一事,怎么会轻易忘记。

    这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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