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表里不一: 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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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经过一天,时间很快来到周五。

    例行月考日。

    因为是例行月考,所有科目都要挤在一天考,不像高三月考那么正式,所以高二这边的氛围,紧张里还带着轻松。

    只不过,教学楼里布置的信号屏蔽器多少有些恼人。

    谢晏最近学得天昏地暗,连网瘾都戒了,干脆关了机,把手机丢在桌兜里一整天,直到放学才拿出来。

    “喂,妈?嗯,我们考完了……好,我马上出来。嗯?考得怎么样……我要是知道自己做没做错题,不就不会做错了?对答案……那也要我记得住自己写了什么啊!”

    谢晏讲着电话,笑嘻嘻地收拾书包,半点没有刚考了一天且可能考得不好的懊恼、沮丧、疲累。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下楼了,没手。嗯嗯,一会儿见。”

    他挂了电话准备走。

    盛柯隔着老远喊他:“小谢,你明天真不来吗?”

    “算啦。”谢晏摆摆手,撑着拐杖,一蹦一跳地走了。

    这样走比老实走路能快点。

    “你们什么时候跟谢晏关系这么好了?”收拾完书包的苏蓉走到教室后方,好奇问道,“以前不是看不上他么。”

    方趁时没答。盛柯笑了两声说:“他现在比以前好多了。”

    “是吗?”

    “不信你问阿时呗。”

    苏蓉都懒得往那低气压的角落看:“那也得他愿意理我才行。”

    盛柯就笑。

    苏蓉和方趁时其实没什么矛盾,只不过一个大少爷,一个大小姐,放在一起脾气不合,偏偏还有婚约,可以说是很地狱了。

    盛柯聪明机智,能不参与的就尽量不参与,免得把自己卷下水。

    方趁时站起来。

    两人本以为他不会说话,没想到这人突然撂了句,“以前也没看不上他。”

    惊得苏蓉确认了好几遍是这祖宗在讲话。

    “你以前提起他不就一脸‘那算什么东西’,然后光冷笑不出声的吗?”苏蓉问,“这难道不是看不上的意思?”

    方趁时瞥了她一眼:“你别脑补我的意思了,从来也没猜准过。”

    苏蓉:“……”

    她转过去瞪盛柯:这不是你说的吗!

    盛柯也一脸诧异:我也没想到啊!

    盛柯自认对方趁时已经很了解,但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主要是方趁时这个人太藏着,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究竟通向何方。

    好在盛柯不是那种敏感的性格,撑得住,要不然两人也没法成为朋友。

    “走了。”方趁时说着往外走。

    “你不带书包吗?作业呢?”

    “周一回来再补。”

    “……哈???”

    ……

    谢晏上了谢母那辆黑色阿尔法,回到家,吃了顿心满意足地晚饭。

    第二天按部就班去医院复查,回家上家教课。

    晚饭时,他眼珠子转了转:“妈,今晚我想出门玩。”

    也不知道是不是谢父谢母商量过,最近谢父都不太回家,谢晏倒也无所谓,他觉得在自己成绩有明显进步前,很难缓和跟谢父的关系,倒不如不见。

    而且谢父不回来,谢母心软,像这种要求就比较容易提。

    谢母有点担心:“现在出去玩?你别又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没有,就是月考结束,几个同学想出去吃烧烤,我想和大家搞好关系嘛,就过去坐会儿,聊聊天。”谢晏随口扯着谎,“大概九点左右回来?”

    “那让你张叔送你吧。”

    张叔是家里的司机。

    “不用不用,我打个车就好了。没什么重要的事,让张叔早点下班吧。”

    好说歹说,终于让谢母同意了谢晏单独出门的要求。

    她犹自担忧,好在这段时间谢晏表现还不错,多少赢得了一点信誉值。

    谢晏叫了辆网约车,直奔舅舅家。

    修宁市内有好几条河,市政府在河边修了很多漂亮的游步道,供市民散步、慢跑使用。

    但老城区内部分河段旁有一些破旧的平房,居民在此住了几十年,拆迁困难,只好刷一刷外墙的漆,就让居民们这样住着。

    谢晏的舅舅和外婆就住在其中一间老房子里,过着日复一日普通而清贫的生活。

    车是没法开下河道的,只能在附近的路口停下,谢晏道了谢,撑着拐杖过去。

    河道边路灯昏暗,他走得很小心、很慢,甚至越是靠近舅舅家,就越慢。

    有一点紧张,担忧……害怕。

    近乡情怯大概就是这意思吧。

    他无师自通地多领会了一个成语。

    小谢晏的脸和他本人的有几分像,但毕竟是两个人,舅舅肯定认不出他,还有……

    他摸了摸口袋里带出来的600块崭新纸币,咽了口唾沫,再往前走。

    小路的萧瑟就像河边居民们一贫如洗的生活。

    夜里,并没有多少人出来玩,只偶尔能听到路过的房子里传来古旧电视机的声音。谢晏刚劝说自己“有什么好紧张的”,眼角余光瞥到一道身影,都没等看清,浑身的寒毛都炸起来,撑着拐杖蹦跳着蹿进边上的小岔路。

    正往窨井盖里倒脏水的老太太直起身,眯缝着眼朝这边看来,却什么也没看清。

    她像望夫石般站了好一会儿,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

    “总觉得好像看见晏晏了。”

    “……妈,你又糊涂了,阿晏在医院躺着呢。也不知道哪家好心人付了医药费,我问过医生了,运气好的话,阿晏还有可能醒过来。”

    “医生都是瞎弄弄的,骗你点医药费!要是晏晏真能醒,他现在怎么不醒过来?”

    “妈,钱都不是咱们出的,医生没有骗我的必要啊。”

    “我这老太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他醒过来的一天哦……你回头再去打听打听那个好心人是谁,谢谢他,也好把钱还了。我老太婆给人绣花还能挣几个钱,咱们不要欠人家的。”

    “诶,晓得了。”

    ……

    谢晏慢吞吞地,贴着路灯、居民家的日光灯、沿河开的文艺小店的装饰灯的阴影,慢慢地摸了过去,站在阴影里听舅舅和外婆说话。

    舅舅家沿河开了道窗,他不敢走太近,因此对话也听得时续时断。

    他的医药费竟然是别人付的?

    唉,让舅舅和外婆伤心了……

    失策,他应该白天来的,现在想找个帮他递600块钱的工具人都找不到。

    谢晏转着眼珠子,思考着对策,冷不丁摸到口袋里塞着的一包跳跳糖。

    拿出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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